“那——那我应该叫你什么?”沐晚夕迟疑的望着他,小心的说:“弟弟?”
殷慕玦一个冷光扫过去,沐晚夕咬唇噤声。
“慕玦?玦玦?慕慕?”沐晚夕很小声又有点纠结,他的名字每个字都很生僻,怎么念都不顺口。
“阿慕。”殷慕玦抿出两个字。
“啊?”
“不叫就别去。”
“阿——慕!”沐晚夕软糯的声音小心的念着两个字,柔软的,很是特别。
殷慕玦低头喝咖啡那瞬间嘴角划过一丝笑意。阿慕,阿慕,这是母亲曾经对自己的昵称,这么多年他从不许别人这样叫。
现在让沐晚夕如此叫自己,感觉倒也不是很糟糕。
“我有事先走了,你好好的休息。早点回来,知道吗?”殷慕玦抬起头,面色又恢复了冷清。
沐晚夕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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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殷慕玦站在门口问尉迟恒没打算进去。
尉迟恒嘴角噙着邪魅的笑,揶揄道:“这个沈冰真他妈的是个发情的母狗,昨晚差点把我手下的人给强了!不过你放心绝对没给她男人,折腾了一宿,天亮时好不容易睡了。”
“沈冰的背后有人,有没有问出来?”
“没有。”尉迟恒低咒一句,“倒是个硬骨头,折磨成那样都没开口。”
“现在怎么办?要不直接处理了?”尉迟恒建议。
“先这么关着,要她就这么死了,我怕更找不到幕后的人。”殷慕玦眼底有些迟疑,到底是什么人能在背后操控这一切,本事不小。
“行。”尉迟恒伸了一个懒腰,打哈欠:“困死我了,先回去睡觉。”
“我回公司。”殷慕玦为沐晚夕的事耽搁不少事,公司大大小小的会议还等着他回去主持。
尉迟恒与殷慕玦分开后,没回商千飒的公寓而是直接回自己的别墅,连澡都没洗直接倒床就睡。
迷迷糊糊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剑眉不悦的皱起,抓起枕头往声音的房间扔,“滚,别吵老子睡觉。”
半天没再听到声音,尉迟恒觉得有点怪怪的,睁开眼睛侧头看去,只见纤细的身影站在那里,婷婷玉立,又带着女王的风范。
“你怎么来了?”尉迟恒脸色沉了沉,身子坐起来靠着。
商千飒站在口,背光轮廓不清不楚,看不见是什么神色,语气一如既往的犀利而尖锐,“这里藏着什么不能让我来?”
“有啊……”尉迟恒嘴角勾起冷笑,“这里藏着我很多的宝贝呢……”
“是吗?”商千飒嘴角扯出冷笑,走上前直接掀开被子,偌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你的宝贝怎么让你一个人孤枕独眠?”11fsk。
“商千飒!”尉迟恒脸色冷下来,语气也不似往日玩世不恭,“我这两天不想见到你,离我远点。”
“你不想看到我就不能出现,你当我是什么?母狗?呼来唤去?”商千飒挑着英眉,话语不知是讽刺他还是讽刺自己,“你有需要就找我,没需要就丢一边?”
尉迟恒脸色越来越难看,冷光射向床边的商千飒,“那你又把我当作什么?”
商千飒眉头舒展开,恍然大悟,“原来那晚我和阿裴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是啊!不好意思撞破了你们叙旧情的场面,听到一些不该听的话,让你失望了!”
“就因为这样躲着我,不接我的电话?”商千飒坐在床边,比起尉迟恒的阴阳怪调,她的神色过于冷清了。
“滚。”
“你在不高兴什么?因为我告诉阿裴不会和你结婚?”商千飒嘴角挑起讽刺的笑,“难道你还想过与我结婚不成?”
“——我!!”尉迟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是没想过与商千飒结婚,毕竟两个人的身份摆在那里,一个天一个地;只是在听到她那样所谓的语气和裴岩说时,他的心不舒服,很恼火,恨不得杀了她!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对自己若即若离,说在乎不像,说不在乎也不像,他真的不知道商千飒在想什么。
“骚包男,你看人的yù_wàng就是这样的大,又自私。”商千飒嘴角含着淡淡的笑,云淡风轻,仿佛不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手指落在他的心脏处,“你放不下秦绾绾却又不高兴我说出不与你结婚的话,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
“我不知道。”尉迟恒郁闷的咬牙,“我就是不高兴怎么了!”
“真是被宠坏的孩子。”商千飒奈的轻笑,“没怎么了,你不高兴我以后不说了。以后别不高兴就避开我,幼稚的要死!!”
“老子高兴!”尉迟恒恼火的吼道,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在商千飒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将她扑倒在床上,“我就是不喜欢你见姓裴的,不高兴你说的那些话!说得好像随时离开我都没关系,就没见过哪个女人有你这样对我不上心的……”
他是谁?
尉迟恒啊!所有女人都趋之若鹫的尉迟恒啊!
商千飒忍不住的勾起嘴角的弧度,修长的双臂揽住他的脖子,“以后不说了,也不见了……这样总可以吧?”
骚包男,若我对你真的不上心,我怎么会留在你身边呢?
尉迟恒眼眸流过一丝满意之色,低头嗅着体香,嘴角泛着邪笑:“你身上好笑啊……刚巧我饿了……”
“是吗?”商千飒并不似其他女人的矫情做作,对于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