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你用心地对待它,它就不会伤害你。”红孩儿说。
“是你将热量吸取了吧?”我问。火怎么可能沒有热量。
“嗯,“他也不否认,“我了解它,真心喜欢它,所以我可以自由控制它。”
火苗继续在我的掌心跳着各种奇怪而美妙的舞蹈。
“很好看,对不对?”他又问。
我不禁点点头。
红孩儿就像这火苗,在不爆发怒意想要毁灭一切时,又调皮,又可爱,而且温存的美妙。
可惜,我无以控制。
红孩儿想起了什么,“对了,我也想送你一样东西。”
“又是什么?”我分外好奇。
他摸出一样物件,盘曲捏在手上,原來是条很神气的鞭子。
“皮鞭?”有点诧异。
“剑乃近身武器,真正搏击起來,你力道弱小,难免吃亏,这条皮鞭送给你吧,可以防止别人欺近到你身边。”他朗朗说着。
我握在手中,这鞭倒是很轻巧。
“别小瞧它轻,韧度却是极高,很有神力,我也是偶然从一个老女妖手中获得,神魔鬼怪,它遇谁打谁,也不是件凡物,我正是爱不释手才留在身边,不然早就送给火云洞的小妖了。”红孩儿道。
我拿着手中胡乱挥了一会儿,果然轻巧,鞭及之处随心所欲,相当自如,力道手感都很好,据红孩儿说,与所有的神器一样,与主人熟识后,也会随意而为,自由伸缩,如长了眼睛一般。
他又接过鞭子挥舞了一番,动作迅速,流畅干练,精准利落无比,鞭影密不透风,完全沒有乘虚而入的机会。
“你的鞭法又是从哪儿学的?”我好羡慕。
“玉瞳的兵器是银链,我见得多了,软兵器自然而然也会耍弄一些。”原來,武艺高强的人学什么都是无师自通。
“玉瞳的兵器是一条银链?”恍然记起装饰在他腰间的那条精巧细致的银色链子,竟也是兵器。
“银链更软,也更灵活。”他道。
提起玉瞳,我又想起上次去火云洞,差点受了鞭笞之刑,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也会使用鞭子。
“这鞭子可有名字?”我需要一个响当当的名字來让对手震慑。
看來红孩儿也不知道,因为他低头沉思起來。
“有个好名,”他笑乐,“叫‘打龙鞭’。”
我一怔,“为什么叫打龙鞭?”
“连龙都打,当然是好鞭。”他不知哪來的道理。
这是什么理由,我可不能这么叫,若是让小白龙知道了,那我这武器不是存心跟他过不去么?“不行!”我坚决否定,“叫打神鞭好了。”
叫什么打龙鞭?我总感到红孩儿这厮沒安什么好心,纯粹是想我难堪。
反正在岛上也闲着沒事,他便将刚才舞的那套鞭法教给我,不过他沒有惠岸那么有条不紊,也沒有小白龙那么循循善诱,主要只讲鞭法的要旨,至于怎么耍弄,便是我自己去领悟,但一不对路,他又会急躁,因此学到后來,我也是一肚子怨气,干脆罢学了,还是舞我的寒凝剑去。
他见状,知道心急不得,态度倒是缓和了下來,耐心授教。学到后來,鞭子在我手上也能耍得像模像样了。
这一天,我在书房看书,一不小心被方桌磕碰了一下,发现这方桌确实很碍事,“红孩儿,寻宝图你已经得到,这桌子沒什么大用,把它搬出去吧?”
红孩儿也认为如此,他手一指,书桌就在空中悬浮起來,也就在书桌飘起时,我看见面板底下竟有一个小小的暗槽,以前站在桌边,视觉由上而下,所以总沒发觉。
红孩儿也注意到了,他把桌子放下來,我们在暗槽边探索了半天,沒发现什么。
“一定有玄妙,”红孩儿很肯定地说:“老秃鹫研究机关都痴迷了,不可能白白设了置这么一个暗槽。”
这一发现,又让我们陷入迷思。
我现在只希望能和出岛有关,但芙蓉姐妹出去从來就不通过书房,难道这是另外一个出口?
红孩儿仔细观察暗槽边缘,发现摩擦的痕迹,很显然,这个暗槽竟是经常使用的。
“会不会是抽屉?可怎么是空的?再说也从沒看见单独的抽屉存在啊?”红孩儿费解。
我灵光一现,想起芙蓉姐妹掉下來的那本书,再比较暗槽大小,不就跟那本书的高低宽窄相吻合?而且那书面上也有摩擦的痕迹,定是有什么关联。
我飞速的将那本《台阶》取下,插入到暗槽,信心百倍的等了好久沒丝毫动静。
“想是插反了,翻书的方向朝外。”红孩儿领会了我的意图,他将书本换了个方向。
不出所料,那书页一页一页往外吐,即刻变成了如书中画的那种台阶,直至吐完,一个完整的阶梯就出现我们面前,阶梯最上方出现是一道门。
“要不要去,可是又会通向哪里?”虽说在岛上也见过很多稀奇的事,但冒然进入把自己变沒了,就得不偿失了。
“不管什么,我们也去闯一闯。”红孩儿根本就不计后果。
上得台阶推开那道门,脚下的楼梯仿佛在旋转,不停往下陷,却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红孩儿拉着我的手,“不用害怕,这机关设置的是一条隐形通道,如果沒猜错,芙蓉姐妹说得书房密室是真的,这就是通往密室的路。”
不一会儿,眼前豁然一亮,好像确实在一个密室,但挡在眼前的又是一道大门。
大门的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