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有颗隐仙草,按理说她不施法是不易被天庭察觉的,除非跟踪。(
王母见我对她的能力大为感叹,轻描淡写地弯了弯嘴角,又斜睨了我一眼,好像警告我有什么事一样也瞒不过他。
回來后,我就一直闷闷不乐,心里一直有个怀疑,可又不敢确定。
小白龙见我忧心忡忡,一有空闲就陪着我,他以为我害怕王母,好言相劝,看來以前的灵珠也不想招惹王母。
我将心中的疑问告诉了小白龙,小白龙不相信。我坚持己见,要知道怀疑是不是真的,稍施小计就可以知道。
我有意在和他们聊天时,透露了玉兔的消息,并说明具体的藏身之处。
我和小白龙悄悄潜伏在藏身处附近,果然,沒多久,二郎神就带着哮天犬在那儿搜了个遍。
小白龙非常诧异,这说明唐僧队伍里确实有个人一直在监视他们,这人是谁?
我们刚刚飞回客栈的上空,还未來的及落下云端,孙悟空突然从客房窗户一腾而上來到我们面前,举着金箍棒直奔我杀來。
小白龙大惊,亮出冰玄剑架住了他的來势,“大师兄,这是干什么?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來?”
“好你个奸细,”孙悟空指着我骂道,“八戒怀疑我们里面出了个内奸,我尚是不信,不想刚才跟着你们前去,果见你们前脚去找玉兔,后脚二郎神就出现了,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猪八戒也跳到空中,架云而來,“猴哥,莫要乱來,我也只是猜测,究竟是谁,尚无凭证。”
“什么猜测,什么凭证?王母三番两次招见她,想是早就把她收买了,刚才他们和二郎神一路去了玉兔的藏身处,不是凭证是什么?小白龙定是不知情才帮她。且说我们这里头,哪个不是重罪在身,她以前受王母册封,感恩戴德,为王母效命理所当然。”孙悟空分析得头头是道。
原來他们也有怀疑,怀疑的人却是我。
“大师兄,你好糊涂,灵珠若是奸细,不直接将玉兔的地址告知王母了,何必大张旗鼓地说出來呢,她的目的原也是想引出奸细啊。”小白龙挡在我的面前急急忙忙解释,真担心那金箍棒沒头沒脑又砸了下來。
“不是他,还会是谁?也只有她有这闲工夫告告密,我们这几个每天赶路不停,哪有机会做这些事。( 的推理很简单。
猪八戒犹疑不决,“我不相信灵妹妹是那种人,但王母即便能从天上看到我们的所行之处,却不可能清楚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必定是有人告知,可是这队伍里面数來数去就这么几个人,会是谁?”
“你们数來数去,就偏偏就数到我头上來,”我又好气又好笑,更加委屈,“再说,我今日所说玉兔的藏身之所根本就是假的,我不知道她躲在何处,这么做,只想核实一下猜测而已。”
话已至此,这人是谁,我早已心中有数
孙悟空,猪八戒面面相觑,又看看我们,“沙师弟?不,不可能。”
客房里,师傅端坐在床边,捻着佛珠,诵着佛经,沙僧还是像以往那些,沒事的时侯就会闭目坐在角落里,闷然不响。
毕竟我们心里也只是怀疑,谁也不好意思唐突去问。
孙悟空是耐不住的性子,见我们默不作声,上前就拍了拍沙僧,“沙师弟,我有事问你。”
沙僧半睁开眼睛,迷惑地望着我们,十分不解。
“沙师弟,你可曾将我们得行踪透露给王母?”孙悟空不相信沙僧会这么干,所以很直白地问。
沙僧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惊慌,但稍纵即逝,“大师兄怎么会这么说?”
“呵呵,呵呵,”孙悟空自我解嘲地笑了笑,“不是怀疑你,刚才我们每个人都问了一遍,就只差你,问问放心。”
沙僧又沉默不语,显然不知道孙悟空的用意。
“是你,”我急于要把整个事件澄清,“就是你,将玉兔的行踪,还有我们的对话都报告给了王母。为什么?”
沙僧还是不语,看來思想激烈的斗争着。
“你不必否认,这次上天庭,我都已经知道了。”我说得很含蓄,但在沙僧听來却是王母已出卖了他。
“是。”他终于承认了。
猪八戒难以置信,“你,每天挑担赶路,又不见你与外來的神仙接触,你怎么做到的?”
沙僧从怀中摸出一颗珠子,竟好似和他胸前挂着的大串珠其中的一颗,然后又将它放入怀中,“这珠子被王母娘娘施了法眼,只要拿出來,它就像可以眼睛一样可以看到我们现场的每一个人,听到我们说到的每一句话。所以,我偶尔会将他拿出來植入到我的挂珠里面,她就可以观察到现场的一切,但是一旦收起來,它就什么也看不到。”他很坦然地说。
“为什么?她答应你了什么好处?让你死心塌地效忠于她?”猪八戒还是迷惑。
“她答应我,将功赎罪,待把你们送至灵山,改过自新后不再干扰天庭秩序,便让我返回天宫重掌卷帘一职。”
“哈哈,”孙悟空自打他承认是内奸,就对他的气不打一处來,“卷帘啊卷帘,出卖我们几个,你好歹也弄个大官做做,再怎么不成,也让王母把那天蓬元帅一职赐予你,却还巴心巴肝的要回去做那伺候人的卷帘。”
“我伺候人伺候惯了,做不來那统领千军万马的帅才。”他听出孙悟空话里的讽刺,不冷不热回敬了一句。
孙悟空气得抓耳扰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