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瞳,乌金一左一右扶着他,刚刚准备挪步,“你不去吗?站在那儿发什么呆?”他忽然回头來问。
“去哪儿?”我不解,“既然他们要带你去疗伤,我就不打扰了。”其实,我觉得自己老是惹他生气,他见不到我,是不是会好得快一点。
“那你打算去哪里?”他问。
“我当然回去找师傅。”
“找师傅?是回去找你的心上人吧?还真是一刻不见,如隔三秋啊。。。”他的语气几分嘲弄,明显不悦。
这厮还真奇怪,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管这闲事。
他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似乎比刚才还难受,“去火云洞。 [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为什么要去火云洞?”我很是不满,他越是这样我越是不乐意。
“因为我不想死,你不是会疗伤吗?你得帮我疗伤。”他虽然一脸病容,霸道的习气却是丝毫不改。
什么嘛?这么无理可寻,死了也活该。我心里暗暗骂道。
“灵珠,还是一起去吧,大哥伤得不轻,一定要在这里磨蹭时间吗?”玉瞳平日懒散迷蒙地眼神此刻变得格外清晰,担忧无不写在脸上,“再说,你真的希望大哥有事吗?|”
我一愣,竟忘了他会读心术。(
“是啊,是啊,还是去吧,他叫你去,一定有他的道理,你既然会疗伤,多一个人照顾总是好的。”乌金也在一旁帮腔。
我被他们这样一劝解,只好跟着去了。
飞到火云洞后,大家手忙脚乱地把他扶到卧霄阁躺下。
玉瞳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又把了把脉,好像沒瞧出什么來,但红孩儿却是脸色惨白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乌金也过去瞧了瞧,也沒瞧出病症來。
“刚才那场打斗,我看,伤的不是身,是心。”乌金悄悄对玉瞳道。
“嗳,灵珠,你不是也会疗伤吗?你也过來看看他这究竟是怎么了。”玉瞳叫喊我。
我走过去坐到床边,红孩儿双目紧闭,面如白纸,五官却像刻画出來的一般轮廓分明,长睫毛黑黑的,嘴唇娇红。这么安静还真不像他。
我摸了摸他的胸口,也把了一下脉搏,“他的心脏和经脉都沒什么大碍,或许他父亲给他的打击太大了,才会有此反应。”我同意乌金伤心的说法。
“灵珠,”玉瞳犹豫不决,似乎不好启齿,“你,,,能不能留下來照顾大哥?既然他希望你來,想是有此打算。”
我望着床榻前的红孩儿,心里又悲又气。红孩儿,难道我注定是你的使唤丫头么?可是此情此景,还能怎么与他计较。
玉瞳和乌金将真气输入到他的体内护住他的心脉,又吩咐两个小妖听候我的吩咐。
沒想到,有朝一日又会回到火云洞的卧霄阁,上次逃离火云洞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心有余悸。
环顾红孩儿的房间依然宽敞透亮,布置沒有多大变化,只是渐入冷季,设置了厚厚的窗帘,多了一些兽皮毛的铺垫和装饰,让整个房间暖意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