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大学的时候是9月1号下午3点半亡灵大军在三国。把这两天的战利品整理好放进储物袋,拿出蔬菜水果的种子在小溪边种下。和药田一起施了一遍春风化雨决,一边泡着温泉,一遍吃着水果,人生最美好的时刻就是现在了吧!洗去一身的疲乏,到小溪边拿着钓鱼工具很容易钓上了2条肥鱼。一条做了鱼汤,一条红烧。又做了一碗蛋炒饭,一盘鱼香肉丝,享受了一顿系统美食,才出了空间。

拿着装脏衣服的脸盆,倒入洗衣粉,带上肥皂盒,兴致勃勃地去了洗衣间。也没有用洗衣机,自己手洗洗的才干净。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有两个女生在那里洗衣服了,看来是最近来报道的。两个人并没有交谈,看起来不是一个寝室的。我直接在她们附近找了个出水量大的水龙头开始搓洗起来。

这样在学校宿舍的洗衣房里洗着衣服,有一种淡淡的怀念的感觉。记得上辈子毕业后午夜梦回间经常做梦回到了大学或者高中生涯。有三五好友一起说说笑笑,不用担心工资,不用担心房价,不用被催婚,不用面对复杂的职场关系。一起吃零食一起看偶像剧,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现在我竟然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大学校园,想着想着,竟开始害怕起来。这一切是真的吗?我真的重生了吗?还是又一个梦境,只不过这个梦比起以前更长、更真、更幸福?

我使劲儿掐了自己一把,很疼。抬头,我还在这个陌生的洗衣房,旁边还有两个女孩在洗衣服,手上的皮肤还是又白又嫩。哈哈,我还在这里。我突然止不住的笑出声,引得旁边两个女孩诧异的看过来。她们可能以为我在发神经。

林月把手里最后一件衣服拧干,端起脸盆往自己寝室走。心里默想着,那个漂亮无比的女孩子怎么突然一个人傻笑起来。能考上这所学校的人多少有点儿不正常吧,一下子压力全没有了,所以还没适应过来有点不正常!

回到寝室和另一个刚来的室友交谈了几句,“刚刚我在洗衣服的时候看见一个美女,不知道是几零几的,长得特别好看,我估计咱们这届的校花就是她了。不过她刚刚突然一个人傻笑起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见过她吗?真的特别漂亮。”

“没有,估计也是今天刚来的吧!反正都住这一层,总归有机会看到的。傻笑嘛!可能读书读傻了。”她对面一个穿着格子睡衣的女孩边上网边应到。

我这边洗完衣服,回到寝室。这一发泄,才感觉自己是真的活着的,真的获得了新生。不再像是前几个月那样看似正常,实则恍惚地过着日子,这才融入了真实地生活。凉好衣服,也没有像往常那样修炼,也没有立即进空间,直接吃了一颗清凉丹,盖上薄被,直接在宿舍的小床上就睡着了。

这一觉虽然没有空间里新鲜的空气,但是我睡的很沉。一觉醒来的时候感觉神清气爽的,一开手机,凌晨5点。直接在空间的竹楼里洗漱又吃了系统的奶黄包、喝了甜豆浆,换了身宽松的运动服就开始修炼。一直到上午10点左右,我感觉有人在用钥匙开门,才立马出了空间,靠在床上仙狱。推门进来的是一家三口,一个富态的中年男子,一个烫着卷发、穿着时髦的中年妇女,还有一个应该就是我的室友了,穿着一身藕荷色的连衣裙、扎了一半头发的少女。以我现在的视力看过去,可以看到她花了点儿淡妆,长相中上。

他们看到我一个人待在床上似乎吓了一跳,幸好我衣着整齐。我主动和她们打了招呼,在他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指点了衣柜、大型衣橱、热水房、洗手间的位置。通过简单的交谈我了解到我的这位室友名叫赵雪凌,来自哈尔滨,和我一样是考古系的新生。那对中年夫妇是她的父母,他们并没有带很多行李过来,大部分的行李是直接在学校的入学通知上打包定的。包括了几乎所有的大件行李、被褥、床单、枕头、脸盆、热水壶等有配齐了。就缺一些私人生活用品。我建议他们到学校的教育超市去买。

期间,我接到了潘旭东的电话,约我一起吃午饭。看着这一家三口还要收拾一段时间的样子,我礼貌地询问了是否一起去食堂吃饭,被委婉拒绝后,直接到了一食堂。到食堂后由于今天来报到的学生家长很多,我直接打了电话才找到潘同学的位子。两个人各点了一荤两素三个菜,又要了一杯冰奶茶,找了座位开始吃。

“任溶溶同学,你前几天去哪里了?怎么我打了你好几个电话,都说不在服务区啊?”潘旭东疑惑道。

“没有啊,我一直在学校寝室里。也没接到你电话啊。可能是宿舍手机信号不好吧!”

“有可能,不然怎么会这样呢?”他虽然不太相信的样子,但也没再问。

“怎么想起来约我吃午饭了啊?怎么没和你寝室的人一起?”

“他们都忙着整理行李呢?而且第一次见面,也不怎么熟,这不想起你了么!”

我和你好像也不怎么熟啊,我心想。

两个人又随便聊了几句,大部分都是他再说。我偶尔应几声表示听到了。

吃完饭,他又约我去北京的故宫、长城这些景点玩儿。我虽然还没去过,但是想着以后有四年的时间可以和朋友一起去。就推说天太热了,要回寝室休息,不想出去晒太阳。和潘同学告别后,我开着qq没有回寝室,而是沿着校园来来回回地绕了几圈,主要是熟悉一下去教学


状态提示:4室友--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