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焉的演技向来是过关的,即使是对杀意十分敏感的大汉,也没发现这一丝异常,只当是许焉任命了。
他有些无趣的一把扒掉了许焉身上剩余的衣物,当然不会是什么温柔的方法,许焉的衣物当时立刻就粉碎了。光洁的身体遇上早晨林间稍显冰凉的空气很快就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很细,几乎无法看到。就凭大汉那粗糙至极的手,反正是感觉不出什么的。
许焉的身体在不停的轻微颤抖,这让男人更加的兴奋,几乎是颤着手就立刻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裤子,准备提枪上阵。其实每个人,不管多有经验,杀了人以后都是会有压力的,这个时候就需要他们各自的方法来纾解这些压力,有些人会猛吃,有些人会疯狂创作,有些人……则会像大汉这样——想要做/爱,最好是强/奸,越是反抗的厉害他们就越兴奋。
感觉到他的手开始颤抖,许焉睁开了双眼,一抹精光一闪而过,饶是大汉突然感觉到,也是来不及了。
许焉翻起右手,一柄手术刀反射出一道光亮闪过男人的眼睛,他反射性的闭了闭眼。而许焉此时已经照着前些日子揣摩出的《基础》扭开了腰部,原本搭在男人肩上的左臂垂下的瞬间正好挡住了男人的右手。
那男人匆忙中伸出的左手是去勾住许焉的腰的,这样一来,也就无暇顾及……
伴随着“嗤~”的一声,许焉自然地按照剑诀上的方法绕着大汉脖子一周。略微停顿了一下,血就pēn_shè了出来,溅了许焉一身,沾染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异常妖异。
男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吧向后仰倒了下去。
许焉站起身,静静的看着地上的男人,那脖子上还在不停的冒着血。手术刀是不可能吧整个头颅割下的,不过许焉已经尽力割得十分深了。那里一开始甚至还“嘶嘶”冒了气,估计是气管也被割开了。
大概只过了有两分钟左右,许焉就缓过来了,虽然这真的是他第一次杀人。随着重生而来的,是许焉心态的大幅度转变。
他没有害怕,反而是,有一种诡异的快/感,一种真正能够掌握自己命运的快/感。这一刻的他觉得,人的生命似乎已经成为了萤火的存在,而普通人于他而言将会如同蝼蚁,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掐灭这萤火,让任何一只蝼蚁消失于这世上。
“呵、呵呵……哈哈哈~”许焉疯狂的大笑起来,他突然举起手术刀,泄愤似的熟练运用起《基础》中的剑式,一道道伤痕出现在那还在冒血的男尸身上……等许焉停下来,手术刀已经卷刃了。他皱了皱眉,这并不是真正的手术刀,而是买的街市上的仿制品,刃是自己开的,比一般的手术刀要厚。但看现在这样子,恐怕是没有用了。
匆匆收拾了下东西,把一切与自己有关的痕迹统统清除,再从地上的死人身上扒下衣服,凑足上衣和裤子。虽然仍有些破,但毕竟是可以穿了,只要别人不注意就不会发现不同。
不过正因为穿成这样,许焉也不敢坐车回去,只能慢慢走回去,不短的路程让许焉躲躲藏藏的一直走到下午一点多钟才回到家里。
而另一边,许焉离开后没多久,一群人出现在了那两具尸体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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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父母就回来了,脸色不太好,自然也没有发现他们的小儿子有什么异样。
父母的脸色不好,许焉自然看在眼里。但他也只能叹一口气,看来并不全是自己的缘故。珠海市是华国有数的发达城市之一,小姨家住在那里久了,观念也就变了,所以无论以前两家处的有多好,现在两家的地位不同,自然就会有隔阂,发生争执也是必然。
许焉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开始从另一个角度观察人生,再也不是以一种平等的角度,而是一种俯视,一如那日玛莎拉蒂中的姜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