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那个小明星台上蹦蹦跳跳,眼睛都冒火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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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许焉是一直都呆陶知家里的,每天晚上都做了晚饭等着陶知回来,一开始几天陶知一直都没有回来,知道大约一个星期后才恢复正常的回家规律。两个默契的没有提之前的不快,但很显然是许焉后退了一步,虽然仍是对陶知爱理不理,但每次都会准时做好了饭菜等陶知回来。有时候陶知回来的晚了,远远地却还能看见别墅里走廊灯开着,门一开就能看见二楼楼梯尽头的背影,摸摸沙发也还是热的……许焉趁着这几天的时间收拾出一间客房,把主卧室留给陶知,自己则住那间刚收拾的客房里,两个之间维持着不伦不类的冷战状态。到了夜里,陶知睡自己的床上,鼻子里却满是许焉的味道,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清淡香味,或许不是香味,只是一闻就会觉得是清淡的味道,就像是雨后的感觉。这明明是十分令舒服的味道,但陶知越是沉如其中却越是睡不着,想要抓住什么的欲、望越来越浓重,最后愈加清醒,幸而他已经是十分强大的异能者,长时间不睡觉也没有关系,愣是没有让发现出任何的异常。
其实这也是陶知的错,许焉实力越来愈强,陶知所下暗示的制约就越弱,而陶知这么长时间不出现更是给许焉更多的时间来沉淀反省,这一沉淀反省就不一样了。陶知曾经所下的按时只是让许焉对自己的好感增加且发扬自己的优点,而现的陶知关于以前的优点几乎是完全没有了,本来就是制造出来的情感顿时动摇了,许焉也怀疑过自己究竟是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但前世的记忆告诉他这不可能。于是就一直忍着,只以为是两矛盾关系太冷而产生的错觉,但还是不知不觉中,对待陶知的态度就不同了。
这一冷落,陶知就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了,原本自己不理会许焉的时候没感觉,现许焉不理会自己了,虽然暗地里还是那样,但这种明面上的冷战更让他受不了,自从他有记忆以来几乎从来没有敢当面给他脸色看(陶知时期的那份记忆不算),现许焉这种样子,着实让他有些生气。
不管这种不对劲是因为自尊心受到打击还是别的什么,反正陶知是许焉还沉寂的时候就爆发了。
现两除了早晚的时候可能互相见一面以外便几乎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每天早上陶知都能看见桌子上温热的早点,但总是看不见那个做早点的。
意识到许焉这是故意躲着自己的时候陶知真是可以用暴跳如雷来形容了,积累了好几天的怨气立马喷发,决定今天不出门了!他一脚踹开许焉的房门,正好看到许焉脱□上的睡衣准备换衣服的画面。
许焉的睡衣是直接套头的,此刻正脱了一般,两只手撑着衣领子往外拽,露出下半截腹部,若隐若现的肌肉泛着诱、的光泽,中间小巧可爱的肚脐也被微微拉伸开一点……陶知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顿时一股邪火就从小腹部冲了上来。
好歹他也不是什么精、虫上脑的家伙,此时居然还能维持着风度保持撑着门边的姿势朝许焉看,许焉也没有管他,自顾自的把衣服脱了又换上一件家居服,有意无意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换裤子。
“有什么事吗?”换好一件衣服,许焉才撇了眼那已经歪斜一边的门,似乎有些疑惑的问道,仿佛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看的出来陶知也才刚起来,额头上的一缕发丝还是湿着的,粘那俊朗的面容上,平添了一丝性、感,“还没吃饭?”许焉皱了皱眉头,看着陶知那有些发白的嘴唇问道。
不仅是没吃早饭,昨天晚上也没吃,难道没看到吗?早上收拾桌子也该看见吧!
虽然许焉的表情做的很到位,但敏感的陶知就是能够感觉的到他的敷衍,这种假情假意的感觉,对待别还好,这对着自己的话就让不爽了!
“究竟是怎么了?”陶知纠着眉毛俯视坐椅子上的许焉,“自从上次失踪几天后就变得阴阳怪气的,莫不是还怪罪没能及时找到?还是那几天受到什么不能说出口的委屈?”前面的还好,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到陶知语气中的别扭感。
他不说这个还好,这一说,许焉就不高兴了:“说阴阳怪气?”
坐椅子上的许焉即使所处方位比陶知要矮,却完全没有一丝低一等的感觉,反而隐隐和陶知形成相互对抗的趋势。这让陶知有些惊讶,平常,自己就是收敛了气息也是不能收敛住一部分气势,即使没有实力造成的威压,这种气势也不是普通能够正面对抗的。而现,作为普通的许焉却能够面对自己丝毫不怯弱……要知道,自己甚至高度上还占据了一部分的优势啊!
许焉眼中半是愤怒半是厌恶,眼底几乎完全没有了感情此物的存,他冷冷的“哼”了一声:“这句话应该是问才对吧?敢说这些日子没有变?”选择了相信,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现却来指责的态度,这是不是太不应该了点?”
这番话敲陶知的心里,陶知想否认但又无从否认,许焉说的话是真的,但听这句话的心里却依旧反驳这种说法。没有理由的,就是想反驳许焉的说法,好像就害怕让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