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笙仰头看着她们,只见在那紫得像是从油画里脱落的天空中,有一白一黑两道光在纠缠,他也没有想到青木染会变得如此厉害,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力量?
就说上次父皇派人来追杀她,当他们赶到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一阵强大的力量,竟将他们弹开好远,知道他叫她的名字,那力量才收敛不见hp之严白。之后手下的人悄悄的告诉他,那些人的筋脉,内脏已经全碎了,不到一阵就会死亡。他们可是父皇精练的手下,要一下全部做成这么残忍的杀法,是连他自己也做不到的。
青木染在与终月打斗的过程中,突然发现终月耳朵招数和移动的位置好像子啊保护她身后 的某样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她敛气感应,不由大喜,竟然被她找到了这个幻境的缺口!原来那个魔力最稀薄的地方就在她的身后!
终月察觉到青木染欣喜地目光,知道了一定是被她发现了她幻境的缺点。她改变了战术,一下变出几个自己与青木染周旋,将自己留在原地把守。
青木染面对变为几个的终月倍感吃力,速度逐渐变慢,身上中了她几箭,可能是她分身后力量削弱,箭上的火焰没那么烈,受的伤不如南无笙的那么严重。看样子终月好像很恨笙哥哥
“咔嚓”面具碎裂的声音。
青木染面前的几个终月突然停止动作,慢慢变淡不见。
耳边传来南无笙有些哽咽的声音,“母后”
青木染向南无笙那边望去,见终月的面具竟然被南无笙给砍裂成两半,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金属响声。
面具下的终月十分年轻美丽,左眼角下有个黑色水滴状的樱,神秘中又带着一点怜人,更突显她的巫女气质。 终月先是楞了一下,接着,惊慌失措地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捂住自己的脸,泪水瞬间布满她的脸,发疯似的大叫:“我不是你的母后,你别叫我!!我不是……”∶镜随和终月的尖叫渐渐倒塌,恢复原本的场景。
终月捂着自己的头逃离,仿佛对面那个温和的男子是个绝世大恶魔,时刻都害怕得他要命。看到他就会想到那不堪的过去。
南无笙见终月逃走,急忙追着她消失在天际。 母后不是早在几百年前就因病去世了吗?他从来不知道她的母后就是女巫终月,可那张脸就是母后的呀,为什么过了那么久,母后还这么讨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太多的疑问堆积在南无笙的脑袋里,他急需去问个清楚! 青木染搞不清楚状况,怎么突然间终月和南无笙都走了,精疲力尽的她,眼睛一黑,昏到在地。
青木染醒来之后,蓝贝内疚万分,冰释前嫌地承担她伤后的一切生活起居。青木染则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被她指着自己骂“狐狸精”了。说起来,蓝贝的性格算是那种直来直去的人,不过其它方面倒是非常讲义气。她说过几个月她和大山就要成亲了,到时候一定要请她喝喜酒。 前一段时间,单大山说喜欢琴歌,喜欢到入狂,以她来看他只是迷琴歌的外表,那位蓝贝才是他深爱之人。青木染想,如果下次单大山再欺负她,她就向蓝贝告状,叫蓝贝来收拾他。 突然发现自己有几天没有去爹爹那里了,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有笙哥哥,自从那日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找过她。她不知是不是听错,隐约急得他喊了一声“母后”,难道终月是笙哥哥的娘?笙哥哥这样贸然追上终月,会不会有危险,看样子,终月十分厉害! 哎呀,烦死了!青木染狂抓自己的头发,笙哥哥到底怎么了,她到底要不要去爹爹那? 这样想着一夜便这样。
第二日,她顶着大大的熊猫眼下楼吃早饭,被单家两兄弟指着她眼睛狂笑,说是熊猫妖都没有那么黑的眼睛。 青木染知道她的眼睛定不会像熊猫妖那样,她有一次见过一只熊猫妖来清风楼里吃饭,那两只眼睛都快占据整张脸,那时她憋笑憋得脸都红透了。 最后单大山被他媳妇一个爆粟,说是欺负女同胞。单大山才颤颤收嘴。单小山见无人作伴,也早早收场。 “染木头,怎么这几天没见你去上仙那?” 清风楼还算雅致,后花园树木茂盛,养鲤鱼的池塘,各式花朵。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桃花树,青木染每每在此散步都会这么想着。 “泽泽,你觉得爹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白泽兽一脸无知地看着青木染,突然发现前面有一支花艳的蝴蝶,贪玩的用它的蹄子扑捉。 “就是……人怎么样?……嗯……他喜欢怎么样的人?”青木染吞吞吐吐的,脸上飞飘出几朵红云。 “什么人怎么样?你在上仙身边待这么久还不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吗?至于上仙喜欢怎么样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当然是女人!!”青木染用眼睛剐了它一眼,想到几年前怀疑爹爹是短袖就惭愧。 其实她从小待在爹爹身边,却从来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有时候看爹爹闲适,淡然的表情觉得他的心里什么都没想,却又觉得他在想很多事。有时候觉得离他很近,却有时又觉得离他很远。她只知道他对她好,什么都宠着她,但却总是猜不透他。
她不知道,这世上除了青祀隰之外,没人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白泽兽泄气的停下动作,不再去追那只飞远的蝴蝶,漫不经心地说:“就我所知道上仙的感情史来着,没有什么女人能让上仙停留,当然除了你这个傻丫头。” 除了我?我能让爹爹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