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鳍蛙在这边抱着自家娘子进行为人处世的现程育,羼一边,狼狈自妖王府逃出的火狐和御任妖王已现经由那黑洞,现身在幽灵谷中了。
黑洞一闪而逝,两个身影扑跌而出。
伏在地上,抬头往四周瞧了瞧,确认没有尾巴和可疑人兽在附近后,两只妖兽这才慢慢起身。
拍了拍手身的草屑,想起刚才的事,火狐仍是心有余悸,“妖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焚吾天狐的手段,她可是清楚得很,真落在了它的手上,自己就是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一想到那生不如死的下场,火狐就不由狠狠打了个冷颤,回头往身旁的人一瞧,入眼的却是容貌潦倒的糟老头一个,心里顿时后悔,自己好好的妖后不当,为何要听那人的与这个不成器的家伙混在了一块,还算计了那个可怕的焚吾呢。
因为精血被吸,实力大减的妖王此时正一肚子的郁气,也无暇去注意火狐的神情,低头看着自己干瘪的身体,他脸露凶光,“怎么办?从我们决定对焚吾动手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没了退路了,不过事情也没到绝地,好歹我还是现任妖王,焚吾就是再厉害,总不能凭它一己之力跟整个幻灵界作对,我们立刻召集人手,进行反攻。”
火狐拧眉一想,也对,焚吾的力量早在百年前被便自己清除掉了,现在留下的可都是自己两个后来栽培的亲信,只要能抢在焚吾找到他们之前把手下召集过来·他们仍是有一战之力的,刚才会应对不及,只是因为对方来得太过突然,而自己两个又太过轻忽大意了,否则光凭那废材般的无根莲和低劣的三鳍蛙,根本不会是它们的对手。
越想越是这个理,火狐赞成道,“那好,我们赶紧召集手下·抢在焚吾它们没准备好之前,杀一个回马枪。”
妖王应道,“好。”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它比火狐更恨那两个低级精兽,当下就掏出了一块兽骨,往上一抛,手指一划,那块兽骨便凌空虚浮,随着妖王念念有词而慢慢发出了红光。
火狐不敢惊忧它的守在一旁,神情紧绷的不断扫视着左右·似怕突然会有什么冒出来一般。只是它顾得远了顾不了近,就在它戒备的紧盯着幽灵谷惟一的入口处时,妖王身旁的脚下,突然多了一个洞,一个圆圆的球突然从那洞里跳了出来,狠狠的就往近在咫尺的妖王身上一撞。
根本没料到敌人会从地底下打洞潜近的妖王,被它一记撞中,身子顿时控制不住的往后跌退,而那个凭它的法力支撑着的兽骨也随之往下掉,而且极为凑巧的·刚好掉进了那个突然多出来的洞里,它一掉落,那颗球也跟着跳了回去·让察觉到不对飞身过来想抢回它的火狐一再扑空,抢不回那兽骨,也抓不到偷袭者。
突然如来的变故,让本已是惊弓之鸟的两兽心中一片惶恐,看着那个黑洞,不约而同的往后退却,作为妖王和妖后,它们当然不会认不出刚才那只球是什么·那可是吸山川之精而天生天长的山精魍魉·虽然它不像一般妖兽有着血缘传承,但是其本身便是一个极为高阶的存在·若按妖兽的品阶来说,可是个高级品·而在这幻灵界或者说是小仙境,能有这么一个高贵精兽的人或者是…···兽,绝对非同一般。
没敢将那名字点破,但是它们心中已有了相同的答案,原本以为已经逃脱,没想到转眼便被追上了,饶是它们见过不少大场面,如今也不由骇得脸色大变,眼睛圆睁的瞪着那个黑洞,虽然那洞除了刚才跳了一个山精出来之外再无其它的东西出现,可是它们却越看越惊慌,不出现不代表那家伙没来,它这是为了报复自己两个,在故弄玄虚呀。
虽然很想有骨气的朝对方叫阵,拒绝被它这么耍着玩,但是一想到它的手段,想到有可能的下场,两只妖兽的心中都不由抱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侥幸心理,怯退的心思一起,便再也无法镇定了,咻的转身,拨腿就跑。
当它们扑扑跌跌的奔出幽灵谷后,那个黑洞才陆续的跃出几道身影。
一袭黄衣的绝美男子,斜眼看着它们离去的方向,唇边噙着冷笑,眼中满是不屑还杂带着一丝的恨意。
懒散的斜坐在飞剑上的华俊朗,瞧到他的这神情,调侃的问道,“怎么阿吾,难道你还没对那只红色狐狸忘情,瞧瞧你这一脸的妒忌。”
那个绝美男子,正是恢复了修为并顺利幻化成人的焚吾天狐,听到华俊朗的话,顿时冷冷一哼,“它还不配,不就算是本王不要,没我允许也是不许旁人动的,既然它们敢犯我的逆鳞,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坐在一个龟壳模样的飞行宝器上的从云曦戏谑道,“可是阿吾,我看你现在对付它们的手段挺温和的嘛,你确定自己真的下得了手,要不要我帮你呀?”
“不必。”焚吾天狐傲然应了声,而后唇边又泛起了一抹有点邪魅的笑意,“难道你们不觉得这样慢慢的戏耍,看着它们惶惶不可终日,偏又贪生怕死的一再希冀能逃得一命,直到最后连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了,再给它们狠狠一击,比起一掌劈它们更有趣吗?”
从云曦等人听得暴汗,这不叫有趣好吗,根本就是恶趣味了,也不知这家伙是原本就这么心理阴暗还是因为被戴了顶巨无霸的绿帽而深受刺激以致心理有点扭曲。
暗抹了把汗,从云曦决定还是先不和心理扭曲的焚吾天狐讨论那对奸夫淫狐了,转看向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