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晨汐和侯之喧手牵着手,徜徉在花的世界中。他们没有开口说话,毕竟,随时随地都要斗嘴的两人,在这里开口,实在是太煞风景了。不过,即使如此,他们偶尔的相视一笑,也胜过千言万语。

当侯之喧背靠着木屋,侧身对她微微一笑的时候,一股电流自她的脚底板窜起,顺着脊梁骨,往脑垂体而去,浑身酥麻麻的感觉,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逍魂。

侯之喧见她呆愣愣的站着,半天没个反应,赶紧走到她面前,担忧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知,闫晨汐竟啊了一声,一脸惊喜的抱住侯之喧,用力的亲了一下他的双唇,“娃娃,我想到了。”

“新造型的设计?”

“嗯。”

侯之喧脸上立马挂起一抹由衷的笑意,“现在回去?”

“不急。”

“不怕点子跑了?”

闫晨汐笑呵呵的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都装在这里头了,不怕。”

嘴巴上说着不怕,结果不到十分钟,闫晨汐就催着侯之喧回去。到了两人小窝,闫晨汐第一时间拿出公仔头,设计起了新的造型。投入到连侯之喧三番两次喊她吃晚餐,都无法拉回她的注意力,让侯之喧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她也有认真用功的一面。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将晚餐煨着,坐等闫晨汐‘出关’。这一等不要紧,眼看快要凌晨了,闫晨汐还没有要停下手的趋势。令侯之喧疑惑的是,这期间闫晨汐用了十来分钟将公仔头烫成卷发,又用了同样的时间把头发拉直,打了双股辫,几分钟后又拆了折腾成三股辫,一个公仔头上的造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还未完成,结果她竟然支起了另一个公仔头继续倒腾,看的侯之喧这个外行人莫名其妙。

就在侯之喧以为闫晨汐打算废寝忘食的将造型设计进行到底的时候,闫晨汐却一下子蹲在了地板上,两手抵在下巴,看着一排公仔头唉声叹气。

侯之喧见状,以为她没了好点子,安慰道,“慢慢来,不要着急。”

谁知,闫晨汐一转头,脸上带着无限的哀怨,“我饿了。”

侯之喧当即哐当一声,从沙发跌落到地板上,腹诽:牛牵到北京果然还是牛!

“造型完成了?”

“嗯。”

“你确定?”侯之喧伸出食指指着那一堆要么顶着鸡窝头,要么满头辫子,要么像鬼婆子一般的公仔头,实在看不出所谓的设计在哪儿里。

“我是造型师,还是你是造型师?”

“有种你把那些公仔头的假发弄顺了在跟我谈造型!”

闫晨汐随手拿起个鸡腿开始大啃特啃,“我只负责折腾它们,不负责整理它们。”

“……”对于闫晨汐的‘懒’,侯之喧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你不整理,下次用什么?”

闫晨汐淡定的开口,“有助理。”

侯之喧登时泪流满面,有感而发,“同病相连啊。”

“什么?”

“做你助理,得成天为你善后。而我呢,现在是天天在做这些事,不是同病相怜是什么?”

闫晨汐恍然大悟,然后郑重其事的拍着侯之喧的肩膀,说道,“娃娃,辛苦了。嗯,往后的日子还要麻烦你多多照顾,我相信,有你的日子,我的小助理们会很高兴的。”

“恶魔。”

“不用客气。”

侯之喧气冲冲的朝闫晨汐哼了声,跺着脚往房间走去,“困了,睡觉。”

闫晨汐咬着鸡骨头,除了咬碎骨头时嘎嘣嘎嘣的响声,她嘴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包括挽留,道歉,更甚者一些好听的哄他的甜言蜜语之类的言辞,就这么一脸无辜的目送他走向房门。眼看着他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小,速度越来越慢,期间一只脚甚至在半空中停顿了有三秒之久,她仍是没有开口的意思。

直到,本来只用三十秒,哦不,二十秒就能走完的路程,他在三分四十秒,手握上门把的时候,闫晨汐才不疾不徐的来了句,“把碗洗了再睡。”

听到这话,涵养再好的人怕是都要爆发的。首先,侯之喧追根究底,不过十八岁,在大多数人眼中,他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其次,在与闫晨汐的关系明朗化之下,他如今的身份可以称得上是她的男朋友,做为男朋友,他有向她撒娇耍赖的权利!

譬如,现在这个情况!

他红着眼,委屈的看着她,“没良心的女人。”

很简单对不对?效果却出奇的好。因为,从来不知道心虚为何物的闫晨汐,竟难得的不好意思起来了。

然后,她竟主动收拾起了碗筷,动手的时候,还用眼小心翼翼的觑着侯之喧,“好嘛,好嘛,我错了。”

侯之喧得寸进尺,煞有其事的吸了吸鼻子,“下次要是还这样呢?”

“没有下次了,绝对没有下一次。”

侯之喧狐疑的看着她,她立马对天竖起三根手指头,“我保证。”

“你欺负我。”

“我……”正想开口辩解,一触及他那水汪汪的双眼,撅起的嘴,她只觉得一群乌鸦哇哇叫唤着从她头顶上飞过。然后,她二话不说,举白旗投降,并且对男人这种生物有了全新的认识。

闫晨汐苦着一张脸,哀戚的望着侯之喧,“娃娃,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别这样了,成么?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啊。”

“你欺负我。”说着,露出一个快要哭的表情。吓得闫晨汐不知该做何反应,“好,好,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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