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闫晨汐是会不做任何抵抗束手就擒的人?当然不是!她拳打脚踢,外带见肉就咬。.虽然倒挂在人家的肩膀上,身体没有一处舒服的。
“嘶,你个没良心的女人,我千里迢迢的来找你,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恩将仇报。你说你一颗心是什么做的?”
“良心做的。”闫晨汐很顺口的答道,然后咦了一声,非常费力且认真的在侯之喧的腰和臀部上揉揉捏捏,“娃娃?”
“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做什么?”
“看不见脸,听不清声音,我只能靠手感来判断了。你怎么在这儿?”
侯之喧火大的将闫晨汐丢进电梯,“你说呢。”
闫晨汐手伸进衣服里揪出项链,新奇的看着上头的戒指,“这玩意儿这么顶用?”
侯之喧哼哼两声,抬手捶捶自己的肩膀,间接的告诉某个没眼见的女人:你该减肥了!
“唉,年纪轻轻的没走几步路就不行了,你老婆的下半身的性福还要靠你呢,回去之后多去去健身房,知道了吗?”
侯之喧听了,没有一点点生气。他不禁想起了他最初认识的闫晨汐,总喜欢在口头上占他便还宜,死要面子。可那样的她,在他眼里也是最直率,可爱的。时过境迁,她已非当日的她,而他又何尝是当初那个少不更事的少年。
“去哪儿?”
侯之喧拉回心神,“你跟我走就对了。”
谁知,昨天开口向他求助的人,今天居然在快要离开的时候往后退了一步,冲他摇摇头,“我不能走。”
压下心头的无名火,侯之喧耐住性子,“为什么?”
闫晨汐抿着嘴,直到电梯快要抵达地下停车场,才朝他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闫先生,闫太太,我放不下他们。”
看着她笑的快要哭的样子,侯之喧的心脏揪成一团,又是心疼又是不舍。他靠近她,小心翼翼的将她拥进怀中。他叹息着,带着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宠溺,“你是白痴,还是傻子?你觉得我会什么都没做好准备,两手空空的跑来接你?”
闫晨汐抬起头,眼中的惊喜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耀眼的让他舍不得转开眼,“他们呢?你怎么做到的?什么时候?”
看着她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寻根究底的样子,他的嘴忍不住一咧在咧,“想知道?”
“嗯。”她如一个听话的孩子,用力的点头。
“想见他们?”
“那还用说。”她转念一想,欣喜的看着他,“你要带我去见他们对不对?”
“看心情吧。”侯之喧率先步出电梯,说话口气听着很没趣,很无聊的样子,脸上的愉快却是紧随其后的闫晨汐无法看见的。
“喂,什么意思?”
“算了,你还是上去吧。”
“娃娃,至于小气成这样?”
“我一直都这么小气的,你才知道?”侯之喧佯装生气。
“唉,”闫晨汐长长的叹了口气,脸上竟是无奈,“我的身份证,护照,一切身份证明都在安德烈手上,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你说的对,我是该上去。”
看着闫晨汐颓然的样子,侯之喧一时心软,急忙开口,“我都给你准备好了……”话还没说完,他就瞅见了她眼底的得逞,一张笑开了花的脸。侯之喧见状,后悔不迭,在她得意的笑声中大呼上当。却不知,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上了贼船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