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我还在后面帮忙扶着,你都能骑得东倒西歪。就你这技术,上大马路还得了?”
“嘿,担心我就说,何必拐弯抹角。”
侯之喧白了她一眼,“你磕着碰着不要紧,要是把别人的给怎么样,我怕你把自己卖了都赔不起。”
“哇塞,不错哟,我妈那会儿就这么说我的,看来,你有发展成大妈的潜质,继续努力,姐姐支持你。”
“你……”
“好了,你把手松开,你越扶,我越没胆。”
“成了,就你这打娘胎里就不带小脑的人,我是不抱什么希望了。”
“你诚心跟我过不去是吧?给你吃了点口水,你就蹦儿天上去了。”
侯之喧一听这话,立马面红耳赤,一脸贼兮兮的向周围看了看,“你嗓门这么大做什么?又不是啦啦队。”
“媳妇,你躲角落里慢慢害羞去,别再这影响你家爷儿们的正紧事。”
“下来。”
“不要。”
“这车是我租的。”
“租来我骑的,我知道啊,你不用这么大声的,我懂你的心意的,小媳妇。”
侯之喧脸上青红交接,看着闫晨汐使劲儿的磨牙。一火大,直接坐上后座,两脚支撑,两手伸向前,趁闫晨汐一个不注意,拦腰将她从座椅上往后扯,吓得闫晨汐一个惊呼,反应倒是不慢,双手紧紧的抓住把手,“我不下去,死都不下去,你有种把我手砍了。”
“跟我比力气,嗯?”
说罢,两人在小区里上演了一场拉锯战,你拉我扯,远远经过的人,看着两人的样子,只以为是在打情骂俏。
后来,没有后来。若真要说出个后来的话,那就是,哐的一声,侯之喧的臀部及背部和水泥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而他身上还压着一个名叫闫晨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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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师这行业与一般职业是正好相反,别人休息,他们上班,别人上班,他们放假。双休日一到,拍婚纱写真的人急剧增加。工作日一天一般仅有十对对新人左右,三四组个人写真,一到周末,外景,内景,海边,草地到处跑,一个化妆师手底下通常要负责三到四个新娘子。像闫晨汐这般的,不单单化妆,每天还需安排流程,譬如,谁谁谁今天去哪儿个取景地,谁谁谁负责哪儿些客人,谁谁谁留在家里等等。有时候,服装部忙不过来时,化妆部的还需让助理上楼负责挑选礼服。忙的连坐下来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结果又碰到两个难缠的客人,一个认为欧式风格拍出来效果不好,显老,要求重新拍摄。一个则是即将开拍之时,在摄影棚大闹,说景太假,要拍外景。门市被顾客折腾了一个小时,毕竟年轻,耐性早被磨光,来了一句,一千块钱也想拍外景?你还是找工作室去,你我招待不起。将顾客惹怒,在大堂里吵开,说要退钱。林经理在一旁说着好话,要门市的小姑娘道歉。那小姑娘倒好,二郎腿一翘,来了个眼不见为净。最后林经理只能找闫晨汐来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