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闫晨汐的气都还没收起来,就听到身后传来清润的声音,“我送你吧。”
“不用了。”
“走吧。”
“真的不用了,诶,你等等。”
看着自顾往外走去的江君风,闫晨汐登时傻眼,不知该做何反应。其实,她很想问,现在是神马情况?
最后她得到的答案是,无论是什么情况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怎么把眼前的紧急情况解决了!
“真的不用麻烦你了。”
“上车。”
“我……”
“好像越来越多的人注意我们这边了。”
“没关系,我什么都没有,就是皮厚。”
江君风耸耸肩,却是摆出了一副你不怕,我怕什么的姿态,摆明了跟闫晨汐耗上了。
“我以为我们说的很清楚的了。”
“你不是问想要从你身上找到什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答案,前提是,你先上车。”
闫晨汐翻了个白眼,直接选择无视。她是个女人,不是女孩,好奇心让她一路走来不知摔了多少跟斗,如今早已摒弃,哪儿会如了江君风的愿。
看着噔噔噔踩着高跟鞋大步向前走去的江君风,登时傻眼,条件反射的想要下车追上去。开车门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目的是为了送她,于是赶紧关上车门,踩着油门缓缓的跟在闫晨汐的后面,不声不响。
闫晨汐倒也乐得自在,直接来了个不理不睬。
f城的夜晚还算得上热闹,尤其此处迪吧酒吧连成排,正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年轻男女尤其多。
这不,两人的举动,轻易的引起了来来往往的人的侧目。闫晨汐早就炼就了一张子弹都穿透不了的脸皮,任旁人指指点点,依然从容镇定。
谁知,一山还比一山高,江君风竟可怜巴巴大声喊道,“老婆,你在怎么生气也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瞧你,那么高的鞋子,别走那么快,要是摔着了怎么办?哎,你慢点,慢点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闫晨汐努力告诉自己,我没听见,我是聋子,啥也听不到,对,像路边那什么‘这女人怎么这样啊,人家男的都那么低声下气了,吱个声会死啊’‘她真当自己是西施貂蝉了不成?瞧那德性,腿短,腰粗,脸大,眼小,有男人要就该躲起来偷笑了,她拽什么拽啊’等等议论声,当然,还有比这更难听,更损的,闫晨汐权当耳边风,只当这群女人是酸葡萄心里,她们越说,代表她们嫉妒羡慕恨越深,她越有傲娇的本钱。
让她憋的内伤的是,江君风一直开着车子在她身后慢慢的前进,还煞有其事的将头伸出车窗,一路轰炸:‘老婆,别生气了好不好?这一个礼拜,不,一个月的碗,我全包了,怎么样?要不然,再加上衣服?’‘老婆,你说句话成不成?好,好,好,不就一双鞋子嘛,咱们买,我现在掉头,马上买!你先上车,嗯?’这些,都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