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闫晨汐毫不客气的将全身的重量放到了侯之喧单薄的身板上。
“真的难受?”
“嗯,头痛,想吐又吐不出来。”
“谁叫你喝完酒跑出来吹风的。”
“谁叫我想你了呢。”
侯之喧的心一动,看着头枕在她肩头,颤颤悠悠走着路的女人,她的表情那叫一个谄媚,叫侯之喧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是想我煮的夜宵了吧。”
“这都被你知道了,娃娃不错哦,有进步。”
侯之喧哼一声,将靠在他身上的闫晨汐推开,“自己走。”
闫晨汐不明所以的捎捎头发,“嘿,你又怎么了这是?”
侯之喧用力的瞪了她一眼,“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诶,不是。人家都说女人的脾气就跟天气似地,说变就变。你怎么比女人还善变?”
“身边站着一个酒鬼,还是一个正处于更年期中的酒鬼,怕是笑面佛都要成哭面佛。”
听到这话,闫晨汐不乐意了,“嘿,你难道不知道年龄是女人的致命伤,你一天非要戳个好几次,看我不顺眼是吧?”
“是你看我不顺眼吧。”
“请问,此话从何说起?”
“你自己心里明白。”
看着头也不回的侯之喧,本假装头疼的闫晨汐,顿时头痛欲裂起来,自语道,“现在的小孩怎么一个比一个难搞,一个比一个别扭?”
话是这样说,她仍是快速的追了上去了,“娃娃,娃娃,娃娃,娃娃,娃娃……”
“叫魂啊。”
“叫床行不行。”
侯之喧的双颊噌的一声,红了个彻底,“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么了我?”
“上楼拉。”
“哦。”
“还难受?”
“睡一觉就差不多了。”
“以后别喝那么多酒。”
“嗯。”
侯之喧搂着闫晨汐回到小窝,“你先去洗个澡,我去把宵夜热一下。”
闫晨汐点点头,东倒西歪的往房间走去。
“要不要我帮忙?”
“我当然乐意,问题是你别做多余的事。”
侯之喧脸一红,尴尬的吼道,“不知道谁每次都叫的那么大声。”
“是是是,我的错……”剩下的话语,被闫晨汐砰的一声,关在了门的另一端,让侯之喧没听清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半个小时后,闫晨汐才一脸没睡醒的从浴室步出,坐到餐桌前,拿着调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了起来。
“怎么样?”
“啊?”
“好吃吗?”
“嗯。”闫晨汐的脑袋用力的点了一下。
“那,调羹呢?”
“嗯。”
侯之喧狐疑的盯着闫晨汐,“晚上你睡沙发我睡床怎么样?”
“嗯。”
“明天早上你煮饭。”
“嗯。”
“碗你洗。”
“嗯。”
眼看着闫晨汐的头一点一点快要点到碗里,侯之喧才心满意足的抽掉闫晨汐手中的调羹,将瞌睡的不行的她打横抱起,往房间走去,“明明困的要死了,还勉强自己吃下去,说一声想睡觉了不就好了。”
说是这样说,却怎么的也无法抑制住他心中的快乐一点一点的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