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的力量突然间变大了,这是要挣脱的症状。
也顾不得啥授受不亲,陈华直接双手死死地抱着她的后背:“你等着,我立刻拿出倚天剑,这可是可以斩妖除魔的宝剑!”
飞快地给李靖使出眼神“剑啊,我的亲哥!”
李靖的功夫不错,一把剑从远处掷來,直接落到陈华的脚下,陈华弯腰捡起李靖的宝剑:“看,这就是我的倚天剑,有了它我们就不怕任何妖魔鬼怪!”
红拂半信半疑:“真有那么厉害!”
对于一个智商下降到几岁的红拂,眼见为实才能令她信服。
“你看着。”李靖的剑是裸剑,并沒有剑鞘,单手托着红拂的臀部不让她滑下去或者中途逃脱,腾出一只手握剑直指李德奖:“妖怪,还不快死!”
李德奖应声而倒,死得干脆利落,临死时甚至还“啊”一声惨叫,小子适合去当演员,演的真逼真。
“啊,真死了一只饿狼,还有两只呢,英雄,快,快,把另外两只也杀死。”红拂高兴地拍手,像个得到小红花的好孩子。
接下來,当然不能让陈华自己一个人表演,这样红拂的病虽然能够压住,但以后还会犯,解铃还须系铃人,留下的两只狼,陈华决定交给红拂自己杀。
“倚天剑给你,留下的两只狼,你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全部砍死!”
宝剑交到红拂手上,期间,陈华小声对着死过去的李德奖道:“府里面,有沒有红颜料,你用水用水搅合成血的样子,我已经知道你娘亲口中的妖怪是一头大狼,小时候,她肯定被狼咬过,所以产生了恐惧,你用稻草扎出一只狗來,然后拿到这里,有用!”
“红拂的确被狼咬过,而且还是被狼群咬的。”李靖说话比较有话语权。
李德奖点头,跑的非常麻溜,颜料书房有,稻草厨房放着得,端午节的时候用艾草扎了一只狗放在那儿沒用,正好被他取來当替罪狼。
李德奖把“狗”和掺水的颜料准备好,就蹲在旁边。
陈华这才放开红拂,他让李靖站着不动,等红拂冲过去砍他们的时候,立刻躲开,想來以李靖的身手,躲过红拂的乱剑肯定沒问題,然后他对着红拂说了一声:“去吧,有倚天剑在手,妖怪都拍你!”
红拂相信了倚天剑在手,妖魔鬼怪都不是她对手,三只狼已经死了一只,还有两只狼,红拂壮着胆子走过去,临近了,如疯似癫:“我砍死你们这些吃人的饿狼!”
“啊啊啊啊!”
红拂嘴里带着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恐惧,不过在她冲过去的瞬间,李靖单手扣住婉儿的手腕,拉着她巧妙地躲开了红拂的乱剑**,早已准备好的李德奖立刻将那只大草狗丢过去,李靖和婉儿躲开了,那只艾草编的草狗就沒那么幸运。
“我有倚天剑,砍死你,砍死你,砍死你。”太痛恨那妖怪了,草狗被红拂砍的肢体断裂,童年阴影好可怕,简直能伴随人的一生。
就像手刃杀父仇人,红拂拿着剑,不停地砍着地上那只无辜的草狗,时机也在一步步成熟,陈华立刻让李德奖把掺水的颜料从远处泼过來。
一趟触目惊心的鲜血,血淋淋地洒在地上,就像从草狗身上流出來的。
当这滩鲜血出现之后,红拂挥剑的动作慢了,一边挥,一边自言自语:“死了,死了,吃人的饿狼终于被我杀死了,我好困啊,呜呜,妈妈,出尘想睡觉了,再也沒有狼要吃我们了!”
“啊呜。”红拂丢掉了宝剑,嘴上打了几个哈欠,身子软软就要往地上躺,旁边的李靖眼疾手快,立刻伸手捞住,却不见红拂有何动静,伸手在鼻子上探去,却发现鼾声从她鼻子里传出來,红拂居然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