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在玉山修了那么大的仓库,堪称天下第一粮仓,那他肯定是打算今年购买大量的粮食。这一年中,最先收成的麦子,肯定是他收购的重点。经过红拂这么一喧闹,蓝田侯大量收购麦子的事,开始疯狂的流传,并且已经有几家开始找上了他,准备趁着价格公道就把家里的麦子给卖掉。
又有许多贵族驱车来到了玉山,在感叹玉山书院隐于山水间的飘然雄伟心所向往外,那些以前未曾和蓝田侯打交道又准备卖有粮的小贵族,经过交谈,也把自家的麦子卖给了蓝田侯,同样是高出市场价一成,蓝田侯还算个值得合作的人。
一来二去,卖麦子的人多,玉山就热闹起来,每天都能看见络绎不绝的人赶往玉山找蓝田侯,不是每个贵族生活都过得滋润,还是有不少没落的贵族靠着田里的物产度日,陈华的慷慨拯救了他们,恨他的人就不那么多了。
“爹,听人说,玉山的蓝田侯已经在开始拼命地收麦子了,你看我们是不是也要早点动手,今年有好多往年和我们家合作有过的一些小贵族,都把麦子卖到蓝田侯那儿去了,我们再不插手,恐怕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相府,这而是尚书左仆射房玄龄房相的宅子。
相府的书房,是房玄龄办公思考事情的地方,一般没得到他许可,就算是房玄龄最怕的老婆都不敢闯进来。但是,房玄龄此间正在书房里面阅览一封才从外地自己的学生递来的书信,他的大儿子,也是房玄龄觉得勉强可以继承自己衣钵的房遗直,非常让他生气地闯了进来。
“爹,舅舅就在外面,你还是出去见他一次吧。”
长的并不好看,甚至说有点丑的房遗直横冲直撞地推开书房门,看见房玄龄正在阅览书信,这位头脑简单,胜在勤学苦读的房家长子就拉耸着头,一脸苦逼的样子:“孩儿忘记了,没父亲大人的允许,是不能够闯进书房的,孩儿这就退回去。”
房遗直还真傻的要退下,房玄龄把手头一位得意门生写来问候老师的信压在了众多的书信中:“回来。”房玄龄气急地呵斥,心里却是极为苦恼的。
自己的老婆给他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房遗直脑袋有点转不过弯似乎是天生的老实人,长相就不说了,担得上难以入目四个字,房玄龄自己年轻时都是个偏偏美男子,这大儿子相貌着实是丑了点眼斜口歪粗短肤黄,二儿子就不说了,外面都说是长安城的碗纨绔,整天遛狗斗鸟不负正业,三儿子房遗则和房遗爱一样都是扶不起的,房玄龄也是苦恼无力,也唯有对这个自己都不怎么喜欢看见他的儿子上上心。
杜如晦以前有杜构继承衣钵,后来杜构腿断了,房玄龄还觉得自己这位老伙伴落得和自己官场上后继无人的下场,但那里想得到几年后,杜构又从新站起来了,而且非但如此,就连杜荷那纨绔子也改观的不错.
想到此,房玄龄就特无奈,自己呢?何人来拯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