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思棠气闷的低喃,突然朝那禁闭的房门喊道:“哥,哥,我是棠棠,你快出来啊……”

她声音尖锐,按道理早已经该听到了,可是那禁闭的房门里还是任何声音也没有,静的有些诡异。

“你对我哥做了什么?”不敢相信武功高强的哥哥会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肯定是眼前这个死不要脸把她哥怎么了?

耸耸肩。魔君笑的欢快:“你哥正在里面快活呢,他听不到的……”尾音拉长带着暧昧,邪魅的凤眼看向那禁闭的房门,他说道:“要不然你们也留下给你哥做个伴吧,这么三更半夜来本君这,就住在这里吧。”说完这话,一个闪身就溜在了郎文清的面前,速度之快让棠棠惊吓的尖叫了一声。

“在下恐怕无福消受,先告辞了。”淡淡的回道,不顾面前那近在咫尺的魔君,漫天花香扑面而来,白色的粉末就像凭空而来一样,瞬间就将院落笼罩在白雾之间了。

宽大的袖口挥散了粉末,魔君看着面前空无一人,哈哈大笑:“有趣,有趣,那个用毒的小子十分有趣。”

“魔君需要去追吗?”身后的左使者恭敬的上前。

“不必,他们会再来的。”目光看向那房门,他森寒的裂出白齿。

……………………

客栈里

棠棠和郎文清又呆了一天后,才迎接到匆匆赶来玉王爷和玉王妃。

“爹,娘……”一见面,那本来愁容满面的棠棠哭进了玉王妃的怀里。

“怎么了?”玉王妃被吓得声音颤抖,带着哽咽的说道:“你哥怎么了?”

他们马不停蹄的赶着,看到郎文清那孩子的书信,吓的魂都没了,若果果只是被人吸光了内功那还好些,若是遭遇了不测,他们该怎么办?

“不是,不是,是棠棠被人打了。”那一声又一声的哭声惹的玉王爷面色凝重,吼道:“先别哭,告诉爹怎么了,谁欺负了你,爹给你做主。”

看爹爹的脸色有些不对,聪明的棠棠马上站好,添油加醋的将那晚如何如何受了欺负的,如何如何听到哥哥那残暴的吼叫声都说了出来,听到最后,玉王爷看向面色冷然的郎文清,无声的询问着。

“是真的,爹。”虽然棠棠有些夸张了,不过大部分还是属实。

玉王爷眼色都变了,他疼爱的孩子竟被人欺负到这种程度?

“晚上,我和文清去把果果救回来,你们在客栈里呆着。”看见玉王爷整个人都变得嗜血极了,秋思棠选择了沉默,而那玉王妃自然知道自己没有武功去了也是拖累人,还是轻轻的吩咐了一句:“你们小心些,”就跟秋思棠一样选择了沉默。

四个人心思都一样,无比的担忧那被魔君关起来的秋思果,他们的果果……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月色,不同的是这次不在隐蔽着,而是光明正大的闯进去,面见魔君。

“本王来带走犬儿。”不是请求,也不是陈述,而是告知。

魔君收敛了笑容,凝着凤眼说道:“阁下是?”那月色下的银丝,鬼魅的红眸,他只听过一个,那就是在三十年前血洗整个江湖的人。

显然玉王爷懒得跟他说话,红眸一冷,人影早已窜到房门,抬脚就准备踹开。

魔君岂是省油的灯,在玉王爷动身的时候,他也移了步伐,抬手一拦就阻止了那踹门的脚。

两个人都面色凝重,发丝飞扬,无形的内力拼撞,站立二人不远的人都禁不住的倒退几步,微眯上眼眸。

玉王爷脸色很臭,这魔君虽然内力浑厚,还不至于能把秋思果那孩子给困住,怎么会被人生生的关在这里了呢?

”秋思果,你给本王出来……”绵延不绝的内力夹着声音震响整个院落,连树叶都纷纷落下,可想用了多大的内力。

郎文清刚想告知岳父大人,果果是听不到的,就听到那门里传来疑惑的少年声音:“好像爹的声音?”

随后就是桌椅摔落的声音,仔细凝听好像还有…铁链的声音。

玉王爷自然听到了,不用说他也明白里面果果遭受的待遇,红眸红的滴血,他抓住那魔君的衣衫,另一只手掐着那白希的脖颈,狠狠的说道:“你敢这样对本王的孩子,杀了你……”

内力不如人的魔君涨红了脸,眼睛一斜,身后那群人马就冲了上来,一瞬间众人‘围殴’玉王爷。

而魔君趁机早已逃了出去。

郎文清绕过,他知道岳父大人能搞定的,当推开房门后,眼前的一幕让他大惊失色的叫道:“爹,你快来看看果果。”那声音哪还有平常的冷静,玉王爷被这声喊得心都凉了半截,一挥手,众人向那树叶一样,纷纷落地。

“怎么了?”急忙的赶来,看到的也让那红眸更加血红。

“爹……”

躺在地上的少年鼻息很微弱,两把玄铁链活生生的锁在琵琶骨上,瘦弱的两根琵琶骨被穿肉而扣,因为刚才的挣扎,血流满了胸膛,沾湿了衣衫。如若只是这样还好,那手脚的铁链很微细,带着银色的冷光,从手脚的骨肉里穿过,死死的定在那里,不能动分毫,一挪动全身铁链拉扯,疼痛非常人能忍。

“果果……”尤是见过大世面的玉王爷也不禁的踉跄了两步,等稳住身子后,用内力震断那些铁链,抱住浑身是伤的爱子,往外走去。

“爹…她……”本该虚弱到没力的少年艰难的指向床那边,郎文清回头望去,又是吓了一大跳,床里面的女人半边面容腐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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