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情?”秦琼急了,上前一横把单雄信拦住,有些着急的道,“兄弟这是怎么啦?有话好好说啊。”
“二哥您不用管,我跟他完不了!”单雄信犟的紧,当下只对罗成喝道,“你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叫你尝一尝我的厉害。”
秦琼满头雾水,按着单雄信不敢松手,只陪着好话的问道,“你们哥儿俩究竟在哪儿见过,你跟我说一说,我来评评理。”
单雄信到底给秦琼面子,这才把怎么在大羊山误会的事学说了一遍。秦琼“哦”了一声,转身对着罗成挤了挤眼,却是面沉如水的说道,“表弟,今天把你们的事先搁在一边,我有两句话,跟你要交代交代。”
罗成心里头一咯噔,却是知道这事今儿却无法善了了,当下也是乖乖的站在那里听秦琼说话。
“想当初秦、罗两家的关系也不用提了,就说我爹爹在马鸣关阵亡之后,母亲逃到了山东把我养大成人,我母子娘儿俩落在哪儿,我姑爹不知道。我姑爹后来做了北平王了,我母子母子娘儿俩落在哪儿,我姑爹不知道。我姑爹后来做了北平王了,我母子在山东,可也不知道。这门子亲戚呀,就算是断绝了,……”
“是。表哥,您干什么说这个呀?”罗成硬着皮头给秦琼搭架子。
“唉!我得说。我在山西被困潞州天堂,当锏卖马,当初交单二哥,他对待我是恩重如山,就算我结草衔环也难以报答。以后我在皂荚林锏伤了人命,遭了官司,单二哥也遭了官司了吗?”秦琼黑着脸问道
“没有。”罗成乖乖的回答。
“是没有,可他在监里陪着我住了两个月,要不是他替我托人情,杀人就得偿命,是不是我就得命丧潞州啦?”秦琼又问。
“是。”罗成已经明白了秦琼的意思。
“因为他帮忙,这才发配北平,要不是他,咱们能够见面吗?”秦琼再问。
“是不能。”罗成回答的干脆,心里头也明白了秦琼的用意。
“是,所以我跟你这么说吧,我秦琼是先有的朋友的朋友,后有的亲戚。你的心意我明白了,觉着你燕山公能够给一个绿林人磕头吗?那太失身份啦。表哥逼不了你,我仗着朋友活着,咱们这么办,您把压来的寿礼带了走,您回您的北平,我也不巴结这门子高亲了。”秦琼当下严厉的说,让开了一条道,让着罗成自己选。
秦琼这话说的极重,单雄信听了眼泪汪汪的,当下觉得秦二哥真是地道,这拿我当贴心窝的兄弟。
罗成见着秦琼先对他眨眼,便也想着今儿当着众人的面,要是他不服软秦琼下不了台,搁着这个碴儿以后有的功夫跟单雄信算,所以当下就转了笑脸,拉着秦琼的手说道,“唉,表哥,您这是干什么呀!我知道单二哥他是这个脾气,成心气着他玩儿呢。单二哥,我给你见礼,我不懂事,你跟我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罗成说着,却是当着众人的面走到单雄信面前,一点折扣都不打的给着单雄信磕了三个头,笑着说道“你就当我跟着你撒娇,这三个头把咱们那事非抹了去,还不成么?”
单雄信被他这一跪,却是眼泪都在眼眶里打着转,哽咽着扶了罗成起来道,“兄弟,您这个头,可真不容易。这不可真不容易。这不是当着二哥吗,我心里要再记恨着你,那我就不是个人啦!我完了,你请起吧!”
罗成看着单雄信被感动的内泪满面,心道这大个子人蛮壮士的,却不想脑子这么简单好糊弄。我的礼重,只怕你受了要折寿的。
罗成服了软,接下来便是好说话,三个人进了上房见了老太太以及阖家大小,行礼完毕后稍叙片刻,便先去贾柳店了。秦琼送完课,回到屋里就给罗成赔不是:“兄弟,刚才的的事情你可别计较,单雄信这人就有些好面子,你把气成那样,要不给他个台阶,叫他在众人面前怎么做老大。不是表哥不疼你,只是咱们自家兄弟,我就只能先委屈你。”
罗成对着秦琼倒没有芥蒂,当下懂事的一笑,“表哥,咱俩什么关系,哪里要说这种话。我懂,您这是给他台阶,若不然,今天他怎么今天他怎么出这个门呢!”
“几月不见,你果然懂事了。”秦琼见着罗成不计较,也松了口气。
“其实今儿这事还真怪不得罗成,要怪就怪那单雄信输不起。”杨玉儿刚才已经从罗裳那里听着了事情始末,她一向与罗成不合,却也见不得别人欺负罗成,不由得抱不平起来。
“无妨。”罗成摆摆手,却是一脸的坏笑,“不就三个头么,我磕的起。”
只怕单雄信要倒霉了。罗裳见着罗成豁达,却是抿着嘴笑,不说什么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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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跟着罗裳帮忙招呼客人,便也发现单雄信虽然是总瓢把子,但做人却着实不怎么样,齐国远李如辉这种小人物对他不甚服气,其它的几路头领,例如王君可等人,也未必是全心全意敬服的。
罗成与着王伯当去招呼客人,王君可来了,远远的瞧着王伯当,抱拳第一句话就是,“王家哥哥好,我恐怕误了日子,这个主儿来了吗?”
罗成开始不懂得他问的是哪位,见着他两个手指头一比,王伯当便笑着回道,“来了,在贾柳楼呢,你是先去见这个二哥还是先去见咱们二哥。”
罗成在他后面拉了拉他衣角,王伯当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