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的是什么事情?不是说贾家二姑娘的婚事很顺利么?”宝钗忙着叫人给薛姨妈端茶,母女两个坐下来说话王爷恕罪,妾身狠凶猛。莺儿和碧柳两个在里面服侍,剩下的丫头们很识相的出去了。薛姨妈端着茶杯喝一口,叹口气说:“本来我想着你的身子不宜惊动,可是你哥哥这个时候正在家里生气呢,骂天骂地的,我被他气得没法子,治好过来和你讨个法子了。”
迎春和柳湘莲的婚事定下来,薛蟠和薛姨妈都当成自家的喜事帮着操办,柳湘莲对着这门婚事虽然觉得也不错,只是想着自己的心愿,难免有些意难平。倒是他的姑妈看出来他的心思,劝他说:“贾家虽然闹的不像话,不过听说他们家的姑娘都是好的。你一个人没什么亲支近派,有那样的岳家也能依靠着些。你年纪不小了,也该想想你的老子娘,他们可都在天上看着你呢。”柳湘莲才安心准备婚事,见着薛家如此帮衬自己,越发的感激薛蟠和薛姨妈了。
这天柳湘莲出去正巧遇见了宝玉的小厮茗烟,茗烟赶着过来个柳湘莲请安说:“好些日子不见柳大爷了,大爷怎么不去二爷那里逛逛。如今二爷不能出来,整天闷着只想着找个人说话呢。”柳湘莲笑着说:“我今天没什么要紧的,我要成亲了你竟然不知道。也罢了,总归是兄弟一场,择日不如撞日,我去看看你们二爷去。”茗烟自然是高兴地,拎着个大包袱带着柳湘莲去了宝玉的外书房。
如今宝玉的伤好了不少,只是贾母心疼的很,不叫他出来,吩咐只准在外书房看书,不准去外面。宝玉在家烦闷的很,甄氏虽然知书识礼,和他也算是谈得来,只是甄氏经常出去,还忙着管家,哪有时间和心情理会宝玉的风花雪月。加上三春被挪出园子,她们对着宝玉都要慢慢的疏远了。身边虽然有好些丫头们,但是时间长了总是无趣。茗烟悄悄地出去买了些传奇脚本来给宝玉开心。
宝玉正在书房等着茗烟回来,忽然间这茗烟带着柳湘莲来了,宝玉忙着拄着拐杖起身相迎:“没想到你来了,我整天不能出门,正想着你呢。”说着大家坐下来说话。等着知道柳湘莲和迎春的婚事,宝玉笑着说:“这下可好了,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只是你不是说一定要找个绝色的么?如何变卦了?”
柳湘莲听着宝玉的话脑门上全是黑线,虽然荣国府两房不合的事情大家全知道,但是迎春好歹也是你的姐姐,况且宝玉从小和姐妹一起长大,还号称和姐妹感情好的。竟然这样说话,怎么听着别扭的很。柳湘莲心里有了不自在,也就敷衍着说:“我还想着等着我成亲的时候请你坐坐呢,看着你们家老太太的意思是不能出来了。也就当着我先和你说一声吧。”说着柳湘莲对着宝玉作揖就走了。
宝玉这里还是糊涂呢,小丫头子带着柳湘莲出去,结果正巧被来园子里逛的尤氏姐妹看见了。二姐和贾珍没名没分的混了这些日子,张家那里不知道风声,张华父子捎信来和尤老娘商量婚期,二姐看着贾珍没什么表示,心里正烦闷呢。她这几天正担心自己没了依靠,心里烦闷趁着和尤氏过来的机会在这里散心。
三姐见着柳湘莲顿时眼睛就黏在他身上不能移开眼神了,正在发呆的时候忽然间这茗烟过来,她叫住茗烟问了,知道了柳湘莲和迎春的婚事,顿时脸色大变,也没心思闲逛拉着姐姐回去了。
三姐自从回去越发的性子古怪,贾珍腻了二姐,对着三姐倒是越发的在意了,尤氏懦弱没注意,虽然明知道丈夫和两个妹子的丑事但是也不敢声张。见着晚上贾珍不来吃饭也就没说什么,吃了饭也就睡下了。三姐在屋子里,忽然听着丫头说贾珍来了,她自己歪在床上不动,也不起身,反而是转身向里躺着,引得贾珍过来坐在床边和她说话。
贾珍正是在色迷心窍的时候,见着三姐穿着贴身的小衣,灯烛之下越发显得肌肤莹白,身材fēng_liú顿时浑身酥了一半,挥退了丫头们涎着脸上来要轻薄她。三姐使出手段,欲拒还迎,惹得贾珍好似馋猫似地,眼珠子都要冒火了。
他刚想着凑上去,谁知三姐一下子把贾珍给狠狠地踹出去,贾珍没防备身子一歪就倒在地上。三姐从床上坐起来指着贾珍的鼻子大骂着:“你们一个个坏了心肝的东西,你厌烦了我姐姐,又想着来拿着老娘做粉头取乐。你打量着我和姐姐一样好脾性,任由着你拿捏就错了。”三姐穿着贴身的小袄,露出来一痕雪白,底下是一条葱绿的裤子,一条大红的汗巾子缀着寸把长的流苏,她头上挽着个慵妆髻,一对硬红的耳坠子前后摇荡着。越发的显得眼如秋水,腮横落霞,fēng_liú态度叫贾珍顿时了脾气,只在地上笑着说:“你好好地生气做什么,仔细着生气伤肝,我也心疼不是我溅还敢娶我吗。你说想要什么,我能弄来的一定给你。”
贾珍在尤三姐身上花费了不少的银钱,只是三姐的性子比二姐更狡猾些,一直没松口,贾珍被她吊着,却是越发的上心了,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把三姐弄上手。贾珍想着三姐生气又是想要首饰衣裳了。
谁知三姐忽然拿着绢子捂脸哭起来,慌得贾珍忙着安慰,三姐拿出来西施捧心的憔悴柔弱样子,对着贾珍说:“我虽然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毕竟咱们名不正言不顺,大姐姐的面子还是要顾及的,你也是个又体面的人,我不能真的害了你。二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