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儿?”站在行馆前的白川恭身行礼,心中倒有些惊讶,萧君昊本是要分头走的,怎么就又回到了这?
“嗯””萧君昊淡淡的点了点头”“华女郎安排好了?住在哪个院子?现在华女郎做什么呢?”
“已经安排妥当了,华女郎去了青晚苑,现在听左嬷嬷说是在夏侯女君的房里歇午””
“是吗?”萧君昊似笑非笑”“怎么把人安排到那儿去了?你是不是还没听懂爷的意思?华女郎是未来的宣王妃?你把她弄到那么个偏院去,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华女郎当你的主母还委屈你了?”
“爷儿,白川不敢?”白川吓得脸色都变了,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萧君昊好像没看到一样,直直的往后院儿去了”
“爷儿,您回来了?”左嬷嬷一脸的惊喜,身边跟着上次的两个小丫鬟,三人一起上前跪见,却见萧君昊的眼睛完全没理会左嬷嬷,只是扫了几眼,直直的去了华宁锦住的房间”
一掀开薄棉帘子,迎面一股清冽的空气吹了过来”萧君昊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他的眼睛扫过房间里乏善可陈的几件摆只是无语,然而,脸上的那些冰冷却一点也没有消失,反而愈见凌厉”
一扭身,萧君昊大踏步的往外走,直接回到了院子里,看着院子里立着的几个丫鬟,眼神越发的吓人”
“来人?”萧君昊厉喝一声,随身的小厮双棋连忙上前”“爷儿?”
“把管采买的,还有府里炭火的,都给我拖出来?还有清晚苑里伺侯的,都给我拖出去?”
“是””
双棋不敢多问亦不敢多说,连忙听从了萧君昊的话,到处找人来完成萧君昊的命令”
一抖身上的大氅,萧君昊转头回了华宁锦的房间,昂身正坐”
没一刻,院子里已经跪满了府里的下人”管采买的张买办、管炭火的李司火与左嬷嬷站在前方,都是吓得直抖”
萧君昊听了双棋的禀告站起身,出了房间站到了院子里,看着灰压压的一群人,他先低下头,紧盯着张买办”
“你先说说,这行馆的银丝炭归你买进?说,今年的份例,够么?”
“爷?”张买办吓得一声悲鸣”“爷奴才冤枉,奴才今年的份例绝对买得够啊?而且,因为今年冬季比往年冷,奴才买得还比前两年多上两千斤啊?”
“那么,就是你了?”萧君昊盯着李司火”“你不让人给青晚苑用炭,是?”
“爷?”李司火一脸的冤枉”“奴才怎么有那胆子?而且,连娇客的份例都敢动的?每天的炭火分配,奴才怕出错都不是一个人记帐生怕有人遗漏,因华女郎与夏侯女君过来,每个房里都是十个炭盆一个中鼎炉六个小鼎炉,绝对不会出差错?”
左嬷嬷听着萧君昊的询问,只觉得腰都在抖,身体上下不断的打摆子,好像是风中的残烛,被风轻轻一吹,就能熄火灭心”
“负责院子的?”萧君昊站在哪里,眼睛极平静的盯着左嬷嬷,而寒咧的空气中,却是他刚刚那双怒意十足的眼眸,正散发着浓烈的杀意”
“老、老奴知错?”左嬷嬷干脆的跪伏到地上,失声而哭”“求爷儿看在老奴看顾过爷儿的份上,万要留上半分颜面?”
“知错?”萧君昊冷幽幽的看向其他跪地的下人”“那你们呢?知错了吗?”
“奴才(婢)知错了?”一院子的人跪地求饶”萧君昊只是冷幽的笑”
“张买办、李司火、左嬷嬷全部五十板子,其他人,杖毙?”
也儿得去”此命令一说,满院子都惊了,下人们狂呼着冤枉大声求饶不断的磕着头,而萧君昊却只是冷冷的抬头”
原本一直站在左嬷嬷身侧的两个貌美的丫鬟一脸的不敢置信,连忙抬起头来看着萧君昊,其中一个紫色花衣的立即跪行向前,伸出娇软无力晶莹剔透的手掌一把抓住了萧君昊的衣摆”
“爷儿?饶了奴婢?”那女子摆出极无力的模样”“奴婢冤枉啊?”
萧君昊的身体不由得一僵,眼中闪过几分无情”
“滚?”回头一脚重重的踢了那紫衣的前胸,娇弱的身体被踢得惨叫一声重重的跌回了到了地面”
“冤枉?”萧君昊讽刺的反问”“你们都是府里的奴才,伺侯主子本就是应当应份的,现在却跑过来一副我冤枉你们的样子?先不想想你们都做了什么?我告诉你们,那些没错的,你们也记得了?华女郎就是你们未来的女主子,如果再伺侯她不尽心,他们,就是你们的下场?”
场里鸦雀无声,原本哭闹的人都吓得收了声每个人都被萧君昊身上那股冰冷的不似人类的气场压制得没一个人敢有异议”
“现在,你们把他们拖到僻静的院子去行刑?”
萧君昊的一声令下,府里一片哀嚎遍地,在院子里的都被杖毙,就在这血流遍地的暫颍华宁锦也回到了行馆中?
马车停到了二门处,就有人先一步掀起了车帘,一个面生的婆子对着车上了华宁锦露出的笑容让华宁锦看了就一阵不舒服”
这也求免太假了?心中带着怀疑,华宁锦表面上却还要过得云,因此倒也没推开对方,只是顺从的任对方扶着手臂”
“姑娘?”一脸担忧的魏嬷嬷伸手扶住了要下车的华宁锦,有些担忧的好几眼”“慢走姑娘?”
虽然魏嬷嬷对院子里并无软辇而有些心生不满,却也知道这里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