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人是谁?”华宁锦不由得好奇了,难道也是要夜探侯府的同道中人?
“看武功的套路,很是诡异,倒不像是一般的习武之人?”华宁昱思索?
“哎呀,好了哥哥,先不管这个了?”华宁锦想到了正事儿?“你到底有没有看到敏姐姐?她怎么样?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人看着她?”
“还好,似乎过得不错?”不知道为什么,华宁昱隐去了夏侯文敏哭泣的那一幕,他觉得,也许夏侯文敏并不希望有人看到她在哭,看到,她的脆弱?
“有个叫林嬷嬷的?”华宁昱思索?“好像并不是文疏院的人?”
“薛夫人身边的林嬷嬷?”华宁锦倒有些皱眉?“这还真不太好办?”
关于退婚的事,她已经有了主意,本是想写信给夏侯文敏的,可是,那林嬷嬷却是个识字的?她之前已经听夏侯文敏不只提过一次?听说这嬷嬷是薛氏的奶嬷嬷,颇有些主见的人?
华宁锦想了想,走到了书案前,提起笔铺开了画纸,刚画了一只白鹅又停住了笔,看着画纸上的图,又放下?
“哥哥,你先回去,我再想想?”
那一夜,华宁锦并没怎么睡,她翻来覆去的思索着,终于想到了要怎么做?
过了几天,华宁锦带着一个木盒去给长公主请安,却正看到过来一起请安的华宁昱,脸上大喜?都看什怎?
“哥哥,你派个婆子把这个给文敏送去,青妈妈这两天有些不舒服,我不想再累她跑腿?”
“这是什么?”华宁昱登暫闷媪耍他伸手直接打开了木盒,接着,在看清楚木盒里是什么东西后,他的表情不由得扭曲起来?
这、这、这是什么 ̄??
“哥哥?不许看?”华宁锦的脸陡然涨得通红,她冲到盒子前面,一把把盒子用力的盖上,并且狠狠瞪了华宁昱一眼?
“真是的,这是女儿家的私密东西,哥哥你太过份了?”
“你?”华宁昱的表情变了变,一副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怪异样子,倒引起了长公主的好奇心?
“那是什么,元七,拿过来给大母看看?”
“不行?”华宁锦猛摇头,“不许看?”
“昱哥儿?”长公主直接一个眼神丢过去,不敢不递过来的华宁昱顶着华宁锦要杀人的目光,把手里的木盒直接放到长公主的桌上就闪一边去了?
“我倒看看,这是什么,让你们都这副……样子?”长公主看着木盒里的东西,不由得一下子哑然?
“这个……”
长公主有些无语,再看华宁锦明显已经有些恼羞成怒的脸颊,伸出手来把那一排并着的三个荷包握在手里?
三个荷包都呈现元宝状,形状倒还没太出格,虽然针角差了一些,但也算是缝上了,还算结实?
让长公主有些无语的,是上面的图案?
“这是、你绣的?”长公主疑惑的问?
“啊……嗯?是?”华宁锦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大母,妹妹绣得,很好啊?”华宁昱生怕妹妹被大母打击到,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好?”长公主睨着华宁昱似笑非笑?
“对啊?”华宁昱点头,伸手指向那个排在第一的荷包?“大母你看,这个……这个鸳鸯,绣得多好?”
华宁昱努力的思索了一番,终于决定说是鸳鸯,鸳鸯一直不都是闺中女儿们最喜欢绣的么?“不过,元七,你绣鸳鸯,怎么用白线?人家都是各种彩线混在一起很漂亮呢?”
华宁昱有些疑惑的说,眼睛因观察这“鸳鸯”过于仔细,完全忽略了华宁锦脸色狂变的脸?“而且,你怎么能绣三只的?鸳鸯人家都绣成一对对的,你绣三只太奇怪了?”
“你才奇怪,不只你奇怪,你一家都奇怪?”华宁锦咬着牙反驳?“还鸳鸯,你们家有白色的鸳鸯啊?”
“我不知道有没有白色的?”华宁昱直接回答,把华宁锦登曇了个倒仰?
“大母??”华宁锦嘟着唇,直接冲到长公主的怀里扭起来?
“好了好了?”长公主笑得不行?“你哥哥也是想要安慰你,才硬说那是鸳鸯的,他只是想让让你觉得自己绣得不错?”
华宁昱的脸颊合曈行┓⑻蹋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华宁锦,憨憨的摸着后脑傻衏?
“哼?真是?”华宁锦嘟着嘴看了几眼这三个她辛辛苦苦连夜赶制出的荷包?“有那么差么?
”不是那么差?“长公主实话实说?”是相当差,相信我,你哥哥都没做过针线?我觉得他做的也一定比你好?“
太打击人了?
华宁锦看着自己的荷包,终于彻底的绝望了?
不管,反正这样的荷包也有好处?华宁锦眼中闪着得意?之前无论她给文敏送什么,对方收到的东西,都是薛氏给扒了一层的,这荷包,她倒是好奇的紧,想知道薛氏要怎么留?
***
当华宁锦的荷包呈到薛氏的面前暎裬习肷尾桓蚁嘈抛约嚎吹降模是一位堂堂贵女”亲手“绣出来的东西?
”这是华家的女郎送来给文敏的东西?“薛氏怀疑?
”是?“送荷包过来的嬷嬷睚是华宁昱的奶嬷嬷孙氏?”姑娘也自知绣的不好,不过姑娘也说过的,与贵府的二姑娘很是要好,两人倒是经常这般玩耍,请夫人莫要见笑?“
”怎么会?“薛氏的眼睛又在那一团纽曲的线上面看了眼,努力的在那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