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在朝上直接递上早就写好的辞呈,张烙怪怪的看了一眼拓跋烈后,拿走拓跋烈手上的奏折递于北堂傲越过目[网王]精分到底。“陛下。”
北堂傲越接过奏折,打开一看就瞥见‘辞呈’两字,眉头蹙起。拓跋烈这是什么意思?他才刚下了判书,拓跋烈马上递上辞呈,不知道的人都会认为是他逼使的。“拓跋大将军,也许你该和朕说说这折子是怎么一回事。”
“回陛下,臣最近身体开始走下坡路,大夫说臣不宜再舞刀弄枪,为了炎烈皇朝的未来,臣特恳请陛下允许臣辞官。”
“哦?比起身体……”北堂傲越的尾音微微拖长,话有所指的俯视着安陵宇说:“丞相的年纪,身体应该比你还不好,况且朕需要仰仗大将军,唯有大将军守卫炎烈皇朝,朕才能放下心。”
‘仰仗’?陛下话说得很好听呀~,拓跋烈躬身作揖,“臣愧对陛下的厚望,养儿不甚致使闯下大祸,臣心意已决,望请陛下恩准。”
安陵宇看面前君臣二人,心里默默嗤笑一声,陛下您是想让我也这么自觉的放下权势吧?可惜了,我安陵宇自小最大的愿望就是让炎烈皇朝变为我一人的!我的年纪是不小了,说难听点是行将就木,可是我依旧不会放手!
“陛下,臣也认为大将军现在离开时机并不合适,军中大小要事没有大将军也会全乱神仙的艰难爱情。”拓跋烈你想离开?没有你陛下下一个要动的定是我,我的事还在全在筹划中,这一步你可万万不能离开。
北堂傲越料到安陵宇会如此说,“大将军,你也听到了,所以你辞官之事容后再议。”
北堂傲越准备宣布退朝,岂料拓跋烈居然直接跪在大理石地板上,声音着实不小,至少朝堂上的人都不能漠视。拓跋烈本来浑厚的嗓门特意加大了音量,“陛下,恕臣万万不能从命。”只见拓跋烈手起手落,瞬间在全部人的惊叫声中,自断自己右手的经脉,拓跋烈额头布满冷汗,牙齿间也忍不住上下打颤,咬紧牙口硬是挤出几个字,“陛下,臣……已是废人,望……陛下成……全!”
“大将军!”身后的大臣忍不住喊出声后才发现,朝堂之中现在还轮不到他们说话。
安陵宇右眼直抽搐,他没有想到拓跋烈可以这么的干净利落,为了一个女人,在这一点上,他比不过拓跋烈。
“拓跋烈,你何故……!?”北堂傲越也没想到拓跋烈搞成这样,其实他一直都知道拓跋烈其实并无多大的城府,算个不可多得的忠臣,“罢了,朕准!”说完他甩甩衣袖,双手负于后,张烙站定高喊道:“退朝!”
呵呵,夫人,我说到做到。拓跋烈躲过旁边的好意相扶,然后对着正蓝的天空,溢出满足的笑容。
拓跋嫣儿听见自己父亲在朝堂上的事,着急的要立马出宫,却被李锡游阻挡下来。
“李太医放开本宫!”
“娘娘,大将军的事已成定局,何苦呢?!”李锡游其实很满意拓跋烈的做法,因为他的徒弟终于可以和拓跋烈离开这个地方,放心不下的也只有拓跋嫣儿,不过好在有他的看护,所以徒弟怎么也能多放心一点不是?
“李太医,本宫要出宫!”
李锡游往左边看了眼,之后从袖口内掏出一个东西,塞在拓跋嫣儿手心里。
拓跋嫣儿手心一凉,“这个不是……唔!”她胆颤的看着手里的东西。
“不要慌了分寸。这个是你父亲一早托人带给我的。娘娘,你要明白你父亲的一片苦心。”
捂住拓跋嫣儿嘴巴的手全是泪水,李锡游抱住拓跋嫣儿,“娘娘,您还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这是我对你母亲的承诺,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不会让你出事。
拓跋嫣儿细声哽咽。
张烙将手上的密奏递于北堂傲越,“陛下请阅。”
北堂傲越翻开,里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最终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拓跋烈是朕最意想不到的,本以为会干这等傻事的会是安陵宇,朕看走眼了。拓跋烈的虎符怎么没提到下落?”
虎符也是由拓跋族世代守护的,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可轻易拿出来,一旦被小人夺得,后果不堪设想。虽然他除去了拓跋烈世袭尊享大将军之位,但是虎符却不能收回。
“陛下,其实奴才能想到虎符在哪。”张烙倒好浓郁的酒液在杯中。
“拓跋嫣儿?”细细一想拓跋烈如今拿虎符来无用,儿子又被关于禁塔中,现在也只有在宫中的女儿能用上。
张烙笑而不语。
“张烙。”
“奴才在。”
“把消息传给太子殿下知道,不着痕迹。”合上折子,他喝下一杯酒。
“诺。”
“十五皇子在做什么?”张烙又倒好酒,他继续喝下一口酒。不知为甚,今日的他很想喝酒。
“十五皇子如今还呆在冉荷宫,昨日去了逵釉殿,”张烙接着倒酒,“意外得知了十二皇子薨逝的消息,长公主私奔之事。”
北堂傲越饮下一杯酒,久久未语。张烙意会的继续往下说:“是小王子透露给十五皇子知晓的,十五皇子似乎对于十二皇子薨逝的消息颇为震惊。”
“哦?”未泱应该未和十二皇子接触过,何来震惊?未泱啊未泱,你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谜团,等着朕解开。“十五皇子身上的幽香可查到是什么了?”
“回陛下,暂无所知。因为十五皇子身上并无任何香料,奴才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