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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尹懋回来,交给德志刚换下的旧衣服,他很过细,将旧衣服放进塑料袋。
正要走的时候,刘秀走过来,交给德志一个袋子,说:“这是余哥的衣服,麻烦你带到旅馆,洗完澡后,帮忙洗一洗,明天早上带过来。”
德志没说什么,接了两个袋子,把它们放进背包,向刘秀和尹懋告辞,然后拖着箱子,走到电梯门口,摁了下行键,一声铃响,电梯门打开,人满,护士和病人或者家属满荡荡的,再加一人恐怕电梯要报警。
德志只好等下一次再下。
铃声再次响起,电梯没停,德志一看,没有摁亮下行键,算了,德志赶紧再补上,谁知道再听到铃声的时候,门一打开,里面又装满了。
德志觉得真是背时走霉运,只好决定走下楼。好在楼房不是很高,只有五层。安装电梯是为了方便抢救医治病人,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很多人的工具。要是遇到紧急情况,恐怕以这个速度要耽误很多事的。
独自决定走下楼梯,箱子也没多重,只是心里放不下的东西太多,身子累,休息一晚上,第二天照样恢复如初,特别是年轻的时候,更容易恢复体力。惟独心力,更需要加强锻炼。
比如说,行李箱里放的东西越多,证明对未来越没有把握,因此在点点滴滴上,就要做够充分的准备工作,只有这样,才懂得怎样充分利用资源,为自己带来好处,更为别人带来益处洪荒之石道。
通过行李箱,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箱子里究竟装的是自己,还是装的别人?
德志下了楼,拖着行李箱,出了医院,上了公共汽车,然后找到一个据说比较安全的旅馆,价格不贵,比较划算,这是当地干部说的。
说实话,对于干部的说法,德志不敢恭维,可是不能说里面没有一个干部是真的,多少还有一点点真话,像住宿这么简单的事,又不是长期住,最多一晚上,第二天就走了,他们也犯不着要骗人,也赚不到多少钱。
德志进了红霞旅馆,问:“幺妹,我是市民委介绍来的,住一晚多少钱?”
没有其他同事在场,德志说话格外放肆些。
“哦,多谢关照,一晚上一百元。”打扮的像个农家女的幺妹坐在柜台里面说,比较丰满。
“有没有少?再便宜点好不好?”德志说,还想再压一压价,免得刘秀说他。
“不行,这是最低价了,本来最低价是一百二十元一天的,现在是旅游旺季,你看,不是市民委的同志打招呼,你的房间早就有人住了。一直在给你留着,你还不知道,还跟我讨价还价?”幺妹说。
德志听她小嘴一说,声音还比较大,就算了,反正不是自己出钱,实在压不下来价,就算了。
德志向刘秀发了短信,说了情况,她回复说好的。德志猜得出就是这句话。
德志交了住房押金,然后拿了房间钥匙,提着行李箱上楼,打开房门,一看房间收拾得还行,比较整洁,不过,到底有多脏,多少细菌,还有多少人这间房,谁都无法知道。究竟有多少肮脏事和罪恶的勾当,无法猜测。
德志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节目,实际上,真正有时间看书的时候,德志还不想看书,越是有人在场,德志越有看书的冲动。这个毛病不是生来就有的,而是经过几次试验后得出的结论。
不知道心理学家怎样解释这个现象。电视说的话,可能是真的,一直这样说,就一定是真的了,因为,每天只要到晚上七点,全国的电视节目都一样,想要看不一样的,除非看国际卫星的传送的信号节目,那里的节目还比较客观公道。
纯属是浪费时间,可这种谎言一直在演绎,越看电视,越会变得痴呆,或者变得肥胖,缺乏判断力,在一个声音说话的世界里,想要看到听到真实的一面,非常困难,因此,看新闻联播,只当是看童话剧,没有大结局,全是连载。
人们都愿意这样麻木地生活,清醒了,反而更加痛苦,迫于群众的压力,当然要人云亦云比较安全。
德志看科学节目,一个正常的自然现象,经过解说员和专家的胡乱猜测,摆弄出大量的理论依据,然后故弄玄虚,让老百姓产生敬畏,然后皆大欢喜,大家最后稀里糊涂,一笑而过。
专家还是专家,科学节目还在不停的播放,那些东西早已被人遗忘,或者在看电视的时候,因为做农活儿累了,就睡了,电视机开着,人已进入梦乡。
农民的手擅长拿农具,不善于拿笔写信,对于中央台的节目,只有被动接受,或者拿电视遥控器来投票,转而投向那些绵绵不绝的电视连续剧节目,那个节目,可以反复看上好几年而不知疲倦,反正就是一些男女情爱、打打杀杀的,男人女人相互对话,一个人对一个人说话,一个人对两人说话,一个人对一群人说话,然后反过来,继续说话,要么就是相互之间说话,要么是自言自语。
德志只是在打发时间,这里摸一下,那里蹭一下,时间就过得差不多了。德志突然想起来,他们的衣服还没洗,赶紧到了卫生间,里面没有洗衣粉,但旅馆提供了免费的小肥皂,洗几件衣服应该还行农妇灵泉有点田。
等把肥皂用完,衣服也差不多了。考虑到明天就要离开,衣服洗了肯定干不了,湿漉漉的衣服放在背包里可不好玩,德志就不洗自己的衣服。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