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志浑身酥软,在此之前,他总是憋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寻找出口,在浪尖上起伏不定,忽左忽右,忽上忽下,那种欲仙的感受,在德志结婚前,接触女性前,所没有过的。虽然已经泄劲儿了,可是仿佛刚才的那剧烈的颤栗还在继续进行中。
德志擦了擦,揉成一团,放入自己的裤子口袋,免得引起伯父阿姨的怀疑,那些东西,有着一股浓烈的味道,一时不易散尽,处处谨慎些为好。
读了书的女人真是不简单,花样百出,让人期待着下一个。
德志佩服她,说起来是山里妹子,可是思想和大城市里的知识女性相比,不相上下,甚至还有超过。这个女人生在城市,肯定不会吃亏。
她会抓一把小男生在手里,爱玩谁就玩谁,绝对不会被动,不会吃亏。和谈得来的人谈心,和合得来的人合身,和看着舒服的人打情,和看着霸气的人骂俏,这个女人不简单,人面上行的人,胳膊上走的马。
田文书从卫生间出来,说:“真舒服,你老婆肯定性福死了。”
德志说:“我在30岁前,没碰过女人,这叫厚积而薄发。”
田文书说:“美得你,我说你老婆,又没说你。”
德志说:“我老婆的性福是谁给的?”
田文书说:“你啊!”
德志说:“还不是嘛。我专心做事,不管做什么,都认真去做,不想别的。”
田文书说:“谢谢你,你真棒!做事,做得非常到位。只是,你别认为我犯贱啊。我跟别的女人不同,我要做的事,就直说,马上去做,做完了就完了,不再去想,也不留恋,不后悔,不像有些女人,明明想要,明明想犯贱,可是不敢,怕人家笑话,结果没做,后悔死了。有的也做了,偷偷摸摸做的,以为天衣无缝,实际上早就臭名远扬了。”
德志说:“我也佩服你的作风,敢爱敢恨,敢作敢为,既然做了,就敢负责到底。”
田文书说:“你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清楚我几斤几两。我想说的是,人的罪性在于思想。有的女人明明想跟你做,但,嘴上不承认,心里已经跟你做了几千次了。如果这样,与其在思想上犯罪,还不如来一次**的解放,何必藏着掖着,假冒伪善,在人前装成一位道德学家呢?我最烦这种人了,可是,现在这个社会,这样的伪君子太多了。”
德志不得不暗暗佩服这个女人,她洞悉社会的能力何等强啊!
德志说:“谢谢你啊,招待我,还让我享受一场大餐,非常丰富!”
田文书说:“我该谢谢你,让我体会到了男人的威力。你吃亏了,我享受了。辛苦了。”
德志不知道再怎样接下去。只好傻笑着。
田文书送德志上了公路,招手叫停了一部去野三关的车,然后和德志挥手告辞,德志对她笑了笑,不再说什么话了。
一路无话,德志在野三关集镇上转了车,过了三个小时,路过葱坡和茶店子,从六公里的地方,看到了熟悉的峡谷和白色的县城,德志感到很疲劳,特别是底下,肌肉有点酸疼,可能和她有关。这是明显地用力过度了。
回到家,德志的妻子看到德志,喜出望外,将孩子放在床上,就来和德志来个全盘的拥抱,德志说:“好了,小心肝,我太累了,先去洗洗。”
德志妻子问:“怎么啦,原来回来不是这样的,是不是在外头有了野女人?说,老实交代!”
德志听了,心里一惊,难道说女人真的有第六感吗?她怎知道呢?
心里这么想,德志辩解道:“你看你,一个晚上,能有什么野女人?我这样的,没钱,个儿也不高,哪里有女人看上?再说,村里的姑娘都打工去了,哪里有人在等着你呢?”
德志妻子说:“看看看,我说你一句,就顶我十句。”
德志笑了笑,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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