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走到罗奇面前。左手抓住他的衣领举在半空中。再曲起右臂重重地一肘顶向了他的左侧肾脏部位。疼得他浑身一阵抽搐。应该是嘴巴被什么东西塞住了的缘故。只能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狱警们在监狱里对付犯人中的刺头。又或者老犯人给新來的犯人一个下马威。都会用到点菜这一方式。我刚刚给这丫的吃的这道菜名叫‘冰糖肘子’。就是用肘部重击对方的肾脏部位。只要位置和力度都到位的话。不仅可以让他直不起來腰。而且小便都会带血。”
刘星一边替包达廷介绍着。一边又曲起左膝。猛地顶在了罗奇的右侧肾脏部位。再给他吃了一道新鲜的“冰糖膝盖”。这才松开左手。任由他疼得不停抽搐的身体做了一个自由落体运动。重重地摔落在坚硬的木地板上。
“把沙发靠垫丢一个过來。”
刘星转身问包达廷要來一个厚厚的羽绒沙发靠垫。放在快要死去的鱼儿般委顿于地。身体还不时抽搐几下的罗奇肚皮上面。握紧拳头便重重地打了上去。
“这一道菜叫做‘隔山打牛’。就是在对方的身上垫一层比较厚实的某种物体。这样打人表面上看不出伤痕。不过却能造成比较严重的内伤。”
说话间。刘星一口气打下足足有二十多拳这才住手。往房间的四周打量了一圈。沒有找到合适的家伙。干脆拽掉套在罗奇脑袋上的麻袋。几次撕扯和拧搓以后。自制了一条粗实的麻绳出來。
刘星拿着这条自制麻绳。到饮水机出水口处放水浸湿了。再重新回到嘴巴里塞了一只臭袜子。正一脸可怜巴巴中。还间杂着少许仇恨地看着自己的罗奇面前。用力向他的周身抽了下去。
“这一道菜名叫‘辣椒爆鱼’。是用电线或者麻绳在水里浸湿了。然后抽打对方的身体。打完以后身上的皮肤像鱼鳞一样外翻。比‘冰糖肘子’或者‘隔山打牛’神马的更加给力。”
“这么好玩。我也试试。”
包达廷跃跃欲试地跑过來。夺下刘星手中的麻绳。仅仅抽了罗奇几下。便受不了他痛苦和讨饶的表情。又把麻绳递回了刘星。“唉。尽管知道这小子不是个玩意儿。可我还是下不去手虐他。我这人真是太善良了。”
“……”
刘星被包达廷雷得一阵无语。也沒有了再虐罗奇下去的兴趣。那样不是显得自己太心毒手辣了嘛。向包达廷吩咐道。“死包子。把他嘴里的臭袜子抠出來。”
包达廷哭丧着脸抗议道。“你又不是自己沒有手。为什么不自己动手抠出來。”
“因为我嫌臭。因为我是你老大。因为你打不过我。这些理由够充分了吧。”
刘星一连说出三个理由。令包达廷无法辩驳。只得百般不愿意地把罗奇嘴里的臭袜子抠出來。丢到垃圾桶里以后。急忙到饮水机下面放水使劲揉洗起了摸到臭袜子的那只手。
“啪。”
刘星把手中的麻绳重重地丢到罗奇双腿之间的要害部位。疼得他又是一阵抽搐。痛呼连连地讨饶道。“哎哟。疼死我了。我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拿小草送人替自己谋取利益了。”
“你丫的以为你还有机会和小草有任何的关系吗。”
刘星一脚踩在罗奇的面孔中。大力之下差点把他的鼻子都踩扁了。
“想必你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你丫的给我听清楚了。这里是兄弟会的总部。而我则是兄弟会的老大刘星。我警告你。立刻从花城消失。以后不许再出现在小草面前。如果再被我看见你的话。直接扒了你的皮。丢海里泡个七天七夜。活活疼死你。你丫的给我记住了沒有。”
“呜呜……我记住了。我以后保证在小草的世界里消失。再也不敢踏进花城半步。”
罗奇又是委屈又是遍体疼痛难耐。一时间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來。
“尼玛。你一个带把的大老爷们。居然哭得像个娘们似地。丢人不。再哭小心我直接切了你。再找地方给你做个变性手术。把你卖到小鬼子那里拍av去。”
刘星的这番威胁果然有些效果。吓得罗奇再也不敢哭出声了。不过依然无声地抽泣个不止。眼泪鼻涕一大把地哭成了个花脸猫。
“尼玛。你丫的还哭。包子。给我接一杯开水过來。”
此刻的刘星仿佛化身为头上长有一对尖尖的犄角。背后生出一对黑色的蝙蝠之翼。正挥舞着手里寒芒四射的小钢叉。还得瑟地摇晃着长尾巴的小恶魔一般。
当包达廷接了一杯开水端过來以后。“恶魔”刘星一脚把罗奇踢了个屁股朝天。接过水杯便把滚烫滚烫的开水朝他的屁股上浇了下去。
“嗷。哎呦呦。烫死我了。”
在罗奇杀猪般地惨嚎声中。刘星邪魅地一笑。向条件反射般地捂住自己屁股的包达廷介绍道。“包子。我再教给你一道我刚刚发明的新菜式。我给它起名为‘开水冲菊’。咦。我又沒拿开水冲你的菊花。你捂住你的pp干嘛。”
“嘿嘿。老大。我突然想起來还有一件急事要立刻去办。你慢慢收拾这个人渣。我先走了。”
心理承受能力明显不足的包达廷小童鞋。被刘星恶魔般邪恶地手段给吓到了。再也沒有勇气继续留在这里看下去。慌慌张张地一溜烟跑掉了。
“唉。才看到这么几道开胃菜就吓跑了。以后肿么跟着我去经历腥风血雨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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