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虽然笑得一脸灿烂。话又说的仿佛是在征求龚亮意思似的。
不过。联系到他刚刚虐打天剑的那一幕。龚亮绝对相信。自己若是说个不字。他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到只要在自己说出不字之后。不知道要被他虐成何等惨状的凄凉下场。可是。如果自己答应他的话。又该上哪里去把已经销毁的那些白面给变出來呢。
一时间。左右为难的龚亮。简直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刘星从龚亮瞬间万变的表情。已经推测出丫的肯定是把那些罪证都处理了。
于是。他以玩笑的口气落井下石地笑道。“呵呵。龚书记。你不会是贪图那些罪证能卖很大一笔钱。所以私吞后转手卖掉了吧。”
“沒有。沒有。绝对沒有。”
开玩笑。私吞赃物替自己牟取高额利润。别说继续坐如今这个位置了。恐怕都得被立刻抓起來枪毙。
被刘星将这么大的一个罪名压下來。龚亮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两只手在身前风卷残叶一般摇摆不停。不迭地一口否定着。
“呵呵。”
刘星淡淡一笑。静静地坐在那儿不再说些什么。
这时。换成联合调查小组的临时组长严弘昌开口了。
“龚书记。希望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把主犯恶狼和他的相关罪证交出來。”
他可不像刘星一副笑脸相待。冷冷地看着龚亮。仿佛在说你如果不配合。就别怪我们不客气。直接把你抓起來双规了。到时候关起來慢慢审问你。
龚亮知道严弘昌是省纪检委出了名的黑面神。被他这般冷冷地注视着。大脑一时抽筋。说出了一个鬼都不相信的谎言。
“昨晚押运那些白面的车翻进河沟里。白面全部被河水冲走了。所以只剩下一些枪械。我马上让人把他和枪械一起送过來。”
“咦。”刘星一副吃惊地模样。揭穿了他的谎言。“我昨晚和今天都有看新闻和报纸。沒看到有警车翻进河沟里的报道啊。”
顿了顿。在龚亮隐晦地几欲杀人的目光中。继续笑道。“久闻龚书记和恶狼私交甚密。莫非是你有意替他隐瞒最重的罪名。”
龚亮被刘星当场说中他的真实目的。却不肯轻饶地再次给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罪名。
“又或者你这么快就找到买家。已经把那些最起码也得价值近千万华夏币的白面出手过了交不出來。才编出这种小孩纸都不会相信的谎言來骗我们吧。”
“……”
龚亮知道再继续狡辩下去也只枉然。无语地干脆闭口不答。将求教的目光投向了修进献和罗德凯。
“罗德凯。那个天生贱坯是你带來的吧。他现在都去医院里躺着了。你还不赶紧去看望一下。莫非想让我亲自送你过去。”
刘星似笑非笑地表情。看得罗德凯一阵胆怯。
天知道这个暴力狂是不是再虐自己一顿。让自己又一次到医院躺几天下不了床。
于是。被打怕了的他果断地选择了闪人。同时又拉上了和他穿一条裤子的修进献。
“修哥。也不知道天剑伤得要不要紧。咱们还是去医院看望一下他。再看看这里的医疗条件怎么样。如果不行的话及时送他回花城进行治理。”
“各位。我们先告辞了。下次如果有时间去京都记得联系我。我会好好的进一进地主之谊。”
修进献深深地看了刘星一眼。知道如今已经是事不可为。仿佛沒有看到龚亮那副可怜的模样。似是客套似是威胁地说罢。便起身随罗德凯一起离开了。
“呵呵。”见到联合调查小组办案的阻碍已经清除。做惯了甩手掌柜的刘星起身笑道。“我就不打扰各位专业人事办案先告辞了。回到花城已经我再请各位一起吃个便饭。”
……
就在刘星和戈特罗夫回酒店的同时。京都黄家的庄园内。黄家家主黄镇宇正坐在院内一片茂盛的竹林旁边。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依然身穿一身黑色燕尾服的大管家走到他身旁。开口禀报道。“家主。我刚刚收到gd那边传來的消息。天剑和刘星交手落败。被打成重伤送进了医院。刘星则是看起來毫发无伤。”
“嗯。”
黄镇宇沒有一丝意外的轻轻应了一声。继续老神在在地倚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大管家等待了一会儿。见他沒有了下文。猜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意思。试探着问道。“要不要派咱们的人去动手试探一下。看他是真沒有事情还是故意隐瞒伤情。”
“不用。”
黄镇宇一口否定了大管家的建议。“看來是我小视了他的实力。让咱们的人按兵不动。估计用不了多久。便会有人替咱们去收拾那个猖狂的小子。”
“家主。您是说剑圣。”
所谓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大管家对天剑的根底知之甚详。立刻知道了黄镇宇的意思。一脸奉承地笑道。“原來您通知天剑有关赵美琳去花城的事情。还有这层深意在其中。我怎么就想不到这种高招呢。”
“好了。少在这里拍马屁。有这些时间不如尽快让人把天剑重伤在刘星手中的消息散播出去。”
黄镇宇挥了挥手。打发大管家离开以后。又叹息道。“唉。那个老家伙犹如闲云野鹤一般四处云游天下。希望他不要等到那小子真正成长起來才得知此事……”
……
不知道黄家居然利用天剑。想要牵扯出一名久不出世的圣阶高手对付自己的刘星。此刻正和戈特罗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