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拉。”多德碴声如洪钟,君王之像表露无遗,如崖壁之松挺立在浩瀚宇宙中。
奥古拉神色凌然,撩袍弹手,单腿跪地果断回到:“属下在,大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白圣女不顾雄狮部落使命,公然挟势威胁雄狮之君,毁我多罗百年延绵尊严,欲断部落福泽,扰我子民百姓安逸之生活,朕下令从今日起夺去白圣女圣女封号,赐她肚中之子为部落新任圣女,冠姓为文,延依部落祖训取名为文圣女。”
白圣女无端端的被怀了孕,多德碴的圣旨说的铿锵有力就好像在阐述事实,让白圣女耳闻后都觉得这是真的。
“大王你不能这么残忍。”多德碴一手遮天举动让白圣女惶恐,没有想到部落之中居然还有这么一条隐形的规定,本以为自己能在圣女之位上为所欲为一生,却没有料到自己犯了大错,走了一步最不该走的棋。
“你为部落祈过福,所以朕不会要你的命,雄狮部落会为你准备最好的住处和未来三十年充裕的食物。”
“大王,我知道了错了……”白圣女扑在多德碴的脚边,扬起灰蒙蒙的脸颊,委屈割碎了晶莹剔透的泪水,即便是满眼的血丝都挡不住她的楚楚可怜。
“你错在哪里呢?”多德碴低下头冰冷的问道,他不是要白圣女一个答案,而是要她一个下场。
“圣女错在不该忤逆大王。”白圣女在多德碴的脚边俯首帖耳,倨傲不再只剩服顺,希望借此能够平息多德碴的怒气,收回成命。
多德碴心意已决,哪里还会理的白圣女的服软,他一语否决了白圣女的示弱,只道:“不,你错在不该高看了你自己,错在不该忘记是谁给了你今天的位置,你最错的是,不再是雄狮部落的圣女,却自称圣女,玷污了这个高贵的名号。”
多德碴脸上没有了往日的随和,他君临天下高高在上,气度非凡双眼含慑,声音中是不可撼动的威严,浑身是无法侵犯的气度:“白圣女从今往后你不再是雄狮部落的圣女,朕赐字于你,从今往后你就叫良,记住你不再是雄狮部落的圣女,好好过你的下半辈子,朕保你生老病死,如果你再存疑心,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这才是真正的威胁,多德碴不愿意再多看白圣女一眼,转身离开,带着君王的王八之气,只将决绝的身影映在了白圣女支离破碎的眼神中。
剩的奥古拉在白圣女的身边,事不关己的看着,看她啼哭后悔却也覆水难收。
“你们……你们想伪装我怀孕来欺骗部落的子民?你们是骗子,天底下最大的骗子。”白圣女无比惊恐,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她怎么会失心疯的想到威胁自己的大王呢?
奥古拉无情的回答:“大王只是不想让纯良的子民发现他们有一个不堪入目的圣女。”没有男人庇护的女人太容易折磨,白圣女和轩辕无心不同,她是依附男人而生的女人,靠着别人给予的权势飞扬跋扈,忘记了应该具备的谦卑。
“我身为雄狮部落的圣女,为部落子民祈福,我只是喜欢程之浩,错不至此,为什么要这般严厉的对待我。”白圣女不敢置信的疯狂摇头,她纠结成团的发鬓间散发出一股股恶臭。水漾眸子望向奥古拉带着凄楚,咬着嘴唇不甘的说道:“这不公平!”
奥古拉的冷笑在阳光下拉出刺眼的锋芒,只公事公办的回到:“你的心灵太肮脏,若是再由你主持祭祀是对雄狮部落的侮辱,既然你不愿为部落付出,那么也没有权利再享受部落的福泽恩惠。你身为圣女可以愚蠢但不能自私,可以贪婪但不能不善良,你身上没有什么闪光的特征,那就注定坐不稳圣女的位置,你威胁一国之君,已经是罪大恶极,大王念在往日情分还给了你三十年的锦衣玉食,这才是不公平,你无视君王肆意妄为,视规矩如无物,如果要求所谓的公平,你回部落以后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那就是军红帐。”所谓军红帐,就是军中的男人们发泄的地方。
白圣女被奥古拉的话吓傻了,毫无底气的喃喃轻语:“大王不会这么对我的,你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奥古拉看向白圣女的眼神带着鄙俚:“你太天真了,你只记得大王和群臣打成一片的随和,却忘记了大王是权利的制高点,皇室中人有单纯的吗?皇家有良善的么?大王能有今天的身份不是单单靠着拳头取得的,你忘了沉睡中的老虎他依然是老虎,你错在不该去撩拨冬眠中的猛兽,因为你没有能力承受猛兽苏醒后带来的后果,白圣女……或许我称呼你一声良奴,好好安胎才是你现在最明智的选择,你若听话那么就还有十个月的高贵生活可以享受,如果你想借由这十个月的时间兴风起浪咸鱼翻身,那么你应该知道雄狮部落的极刑是什么样的。”
不再是圣女的良奴,为极刑两字凉透了心,她怀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绝望,冷笑的说道:“你以为大王说我怀的是女孩,别人就会相信吗?”
奥古拉不为所动回到:“大王说你肚子你怀的是女孩就必定是女孩,如果有谁敢质疑,他的下场只会比你还凄惨,别说你会生出个女孩,你生出来的女孩若然不够格,在她年幼之时也会被剥去头衔,雄狮部落多的是优秀的人才可以取代你的存在,这就是皇家。”在权利能够掌控的范围之内,可以横行霸道道貌岸然,可以只手遮天为所欲为。
权利向来都是带有无法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