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近那三进木屋越贯墨越觉诧异不已,稀得的灵仙草成片成片的吐着黄蕊,老人毫不怜惜的踏步踩将过去,看贯墨身形顿住道:“是看这草吧?无他,我也就图这个香味。”木屋旁栽了点喉梅,淡绿色的花瓣迎风铺绽清香四溢,贯墨疑惑道:“前辈,这梅?怎么这个时节开?”
老人平淡道:“若全是冬天才开,那春夏秋三季赏些什么?老头子我没别的爱好,就会侍弄些花花草草的。”贯墨停了步子,看满山坳的紫金苍大茼伞挪不开眼,老人笑道:“看来你也是懂这些个东西的,我很久没打听江湖动向了,以你的身手和见识定是能在江湖上称得上名号的。。”
贯墨忙恭敬道:“前辈言重了,这么多奇珍异草,我真是长见识。”看来这木屋便是栖息之地了,贯墨缓缓道:“现下您住处已到,不知何时能为锡岩解毒?”
老人推了西搭的侧屋小门,内室不大但整洁散发木质朴香,西面的墙上悬了十把木剑,都是仿着兵器谱前十的剑打磨的,每一柄都精致的紧。贯墨将骆锡岩平放在大雕花梨木床上,上半身倚靠在自己身上,半搂住问:“还请前辈为锡岩解毒。”
老人拿了一粒丸药,要往骆锡岩嘴里塞,贯墨拦住捏了那圆滚滚的小丸闻了,惊道:”前辈这……这里含的可有残瓣紫堇?”只在古籍上见到的,味道独特冲鼻,呛气后反香浓烈,前香似芡实,尾香悠远似太子参,据载在阴暗处生长,集幽暗光华百年开花一次,结籽又尚需百年。
老人赞许的点了点头,道:“喂了便领他来堂屋吧。”言罢转身离开。
贯墨忙捏了骆锡岩下颌,强迫张嘴后将药丸放在舌根处推顶,骆锡岩喉结一滑,药丸便入喉。贯墨拍抚着骆锡岩胸口,心中千般万般念头闪过,这残瓣紫堇服用可增进功力,是习武之人求之不得的珍宝,为何这老人一出手就赏了这个。
骆锡岩服了药后幽幽转醒,睁眼看见在古朴小屋,骇地从床上弹起,正好贯墨抵着他头顶思索着,不留神下巴被大力撞开,两人都嘶的吸着凉气。骆锡岩先是摸着头,后见贯墨整个下巴尖都红了,慌得伸手去揉:“贯墨,这怎么回事?怎么我就睡着了?怎么醒来就到这来了?”
贯墨受用的任骆锡岩手上揉捏,牵过骆锡岩另一只手,把了脉道:“此事蹊跷,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倒是你觉得身子有没有不适?”
骆锡岩活动下筋骨道:“没事啊,好得很,就是……就是下腹像烧了团火一样……”
贯墨眼神往下瞅了,骆锡岩不自在的避了避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贯墨挑着眉笑道:“我没说是那个意思呀,况且我也知你的意思不是那个意思。”
骆锡岩被绕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贯墨拉着往门外走。
“哎,你还没说是怎么的了呢,快告诉我啊。”
“你只知道是好事就行。”
“什么好事?我好奇啊”
“……”
“你又这样,卖什么关子啊,快说啊!”
“……”
”贯墨!说不说!”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