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隆天没想到孙道民会这么问自己,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朝孙道民道,“孙小姐怎么说呢,人挺不错的,就是有些好武,而且还有些自大!”
孙道民听到这里,立刻哈哈一笑,指着岳隆天道,“这个世上好像除了我之外,也就你敢说她自大,她要是知道你这么说她,她一定和你急!”
岳隆天朝着孙道民道,“当面我也是这么说她的,她的确是有些不受用,不过我说的是实话,也许她功夫会的多,的确是一个强项,但是强中自有强中手的道理,她似乎不是很明白!”
孙道民闻言又是哈哈一笑,朝着岳隆天笑道,“她不就是遇到你这个强中手了么?在你和虹瑛来京城的途中,我给钟宝国打过电话,知道她这次去他们军区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和你比武,但是早上的比武似乎输了?”
岳隆天闻言立刻朝孙道民道,“我也只不过是侥幸多比孙小姐会了几门的功夫而已,其实也是侥幸赢了而已!”
“你倒是谦虚!”孙道民朝岳隆天哈哈一笑道,“我都听钟宝国说了,你和虹瑛的比试应该是完胜,虹瑛这也应该是她长这么大以来遇到的最大的挫折了!也是不受我控制之外的挫折!”
岳隆天笑了笑没有说话,却听孙道民这时又是一脸狐疑的朝岳隆天道,“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的?”
岳隆天闻言立刻说请讲,孙道民这才朝岳隆天道,“我特意吩咐了钟宝国,让他交代你一下,在和虹瑛交手的时候,留一手,算是给我这个老头子一点面子,你为何不愿意答应?”
岳隆天闻言不禁一阵愕然,钟宝国在自己面前提都没提过这个事,自己根本就不清楚,不过暗想钟宝国会不会是忘记了,但是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可能。
钟宝国虽然上了年纪了,如果是别的人吩咐的事,也许他可能会忘记了,但是对于他的老首长孙道民说的话,他估计能记一辈子,绝对不可能发生突然忘记的事。
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钟宝国故意没和自己说这件事,但是又想钟宝国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对他有什么好处?
岳隆天百思不得其解,还没说话,就听孙道民朝自己说道,“是不是钟宝国没和你提过这件事?”
岳隆天没想到孙道民会猜到,但是毕竟和钟宝国也算是相识一场了,立刻就帮钟宝国打起了圆场道,“没有,钟司令可能和我提过这事,但是我没注意听!”
孙道民却哈哈一笑,“一看你就不是会说谎的人,我知道,一定是钟宝国没和你说过这事,他那点花花肠子,我还是知道的!”
岳隆天不禁诧异地看着孙道民,却听孙道民立刻又道,“他是担心你成为他儿子的劲敌!?这次让钟彬也来京城,这小子怎么不来的?”
岳隆天闻言心中一动,却听孙道民摇了摇头道,“钟宝国这个家伙,什么都好,就是这方面不好,一心想要和我亲上加亲,其实他还是不了解我啊,我其他几个孙子孙女的婚姻,我的确是强制他们听我的话,和对我们家族有用的人结婚了,但是唯独对虹瑛,我是不会这么做的,虹瑛从出生,想交什么朋友,我从来都不会干涉,除非交的朋友太不堪入目了,我才会出手稍微纠正一下她的错误,但这也是暗中而已……”
岳隆天闻言心中暗道,“这还叫不干涉啊?”
孙道民这时又朝岳隆天道,“我前四个孙子孙女的政治婚姻,可以说我是退休之后最完美之作,但是这已经足够了,我们孙家现在的地位已经很稳定,很牢靠了,不会再因为一场政治婚姻而再提升到什么程度了,我明白,这已经是我们孙家的巅峰了,没有必要再牺牲虹瑛的幸福了!”
孙道民说着立刻又和岳隆天道,“钟彬这个小子的背景我还是清楚的,这个小子不学无术,仗着自己的老子是军区司令在地方上胡作非为的事也屡见不鲜,要不是钟宝国还管着一点,这小子估计早就吃牢饭了,虽然我说过不会干涉虹瑛的婚姻,但是我也说过,太不堪入目的,我是会纠正的!”
岳隆天听孙道民越是这么说,就越觉得孙道民好像有把孙虹瑛托付给自己的意思。
果不其然,却听孙道民继续又道,“你是虹瑛唯一瞧得上的男人,所以我很尊重她的意思!”
“等等!”岳隆天闻言不禁一愕,诧异地看着孙道民道,“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刚才说了,我和孙小姐不过才认识一天,而且我在比武的时候并没有手下留情,而且还奚落过她,她瞧得上我?”
孙道民闻言又是哈哈一笑道,“我这个孙女,我还是多少知道一点的,你知道这么多年来,想要通过虹瑛来结交我的人有多少么?虹瑛这个丫头连一次都没有给我打过类似的电话,而你,是她第一个打电话的男人,也应该是唯一一个!”
岳隆天闻言心中不禁一动,立刻朝孙道民道,“那是因为我和她之间有交易,我是想通过她来认识您,想从您口中知道我父亲的下落,而她是想让我把她不会的门派功夫传授给她,这只是一比交易而已,您似乎想多了!”
孙道民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这么说,那是因为你对虹瑛还不够了解……”说着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后朝岳隆天继续道,“虹瑛是我最疼的孙女,但同时也是最了解我的孙女,她从来都是不会因为一点诱惑,就逼着我做我不想做的事的,而且她学武也这么多年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