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在十几年前,就是一个人民教师,站在神坛上教书育人的老师,但是,就在十几年前,别人只要一提杀手排行榜上的榜眼陈庆之,心都会碎掉一地。
听见陈浮生的话,陈庆之微闭着双眼的眼睛慢慢的睁开来,但是身体却没有挪动一下,缓缓的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话:“很重要!”
“就为了我救你妹一条命,十几年,你早已经该还清了!”陈浮生继续问道。
陈庆之回答的依旧很简单:“我这条命是你的,那么就是一辈子,你今天有些多愁善感了!”说完,他又闭上了眼睛,继续享受阳光的沐浴。
咚咚咚,门外的声音轻微而有力的响起。
“老爷,少爷到了!”
是唐伯的声音。
“哦!”陈浮生眼神一闪,收住心神,轻轻的叫了一声:“嗯,进来吧!”
唐伯率先走了进来,淡淡的望了坐在落地窗边的陈庆之一眼,点了点头,然后走到陈浮生桌前,很自然的站在了他面前,说道:“少爷已经在门口了,要让他进来吗?”
嗯,让他进来吧,
“哦!”陈浮生眼神一闪,收住心神,轻轻的叫了一声:“嗯,进来吧!”
唐伯率先走了进来,淡淡的望了坐在落地窗边的陈庆之一眼,点了点头,而陈庆之似乎知道唐伯的意思一般,腾出一支抓刀柄的手,挥了挥。
唐伯走到陈浮生桌前,很自然的站在了他面前,说道:“少爷已经在门口了,要让他进来吗?”
“嗯,让他进来吧!”陈浮生将相框轻轻的放在了桌面上,那是最显眼的位置,因为,桌子上的盆景中,载着各式各样,不同品种的狗尾巴草,相框就是哪上面。
陈曹在门外听见了陈浮生的叫声,缓缓的走了进来,双手垂立,眼皮耷拉着,走到陈浮生的桌前,只是一眼,就望见了最显眼位置的那张照片,那个女人,他再熟悉不过了,就是自己那个从未谋面的老妈,也就是自己生日就是忌日的老妈。
陈浮生从抽屉里抽出了烟盒,很廉价的bs,四块钱一包的那种,他抽出了一支,叼在了嘴上,唐伯很恭谨的递过去了打火机,却并没有给他点烟。
陈浮生接过打火机点燃,缓缓的吐了一口烟雾,淡淡的说道:“唐伯,你先喝杯茶吧,我和他好好谈谈!”
“是的,老爷!”唐伯深深的望了陈曹一眼,走到了沙发前,坐了下来。
陈曹更显得战战兢兢的了,眼前的老爷子越是冷静,那么后果就是越是严重,这就是那个什么高斯基写的那啥玩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妈的,既然是这样,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陈曹愤愤的想道。
只要一想通了,陈曹心里也就释然了,反正横竖是个死,你能拿我怎么地,一想完,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
可是,当一坐下开始,他就发现,完了,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这是在老爷子面前自作主张啊,他现在开始有些懊悔自己冲动了。
奇怪的是,陈浮生并没有发怒,或者叫他站起来什么的,而是按下了桌子上的电话,缓缓的说道:“虎剩,你上来一下!”
“纳闷呀!”陈曹心里更是嘀咕起来,唐伯是家里的总管家,王叔是江湖上的大佬级人物,陈叔是负责老爹安全的贴身保镖,可以说,这几个人都是除了正在部队当军长的大伯以外,陈家最核心的人物,现在全部都到齐了,今天是唱的拿一出?”
一想到这里,陈曹越发显得坐立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