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发话了,其他人敢说不去吗,即便此时御花园里有洪水猛兽,他们也必须跟去啊,再说,他们确实是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深宫内幕,往往是精彩的,平时,这些可都是藏着掖着的。舒殢殩獍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跟着皇上来到御花园,眼前的一幕真的让人震撼到了。
一些夫人小姐纷纷惊叫着用手或用帕子捂住了眼睛,但也有一些虽然羞红了脸,但还是从指缝间偷偷看两眼的。
而身边的众多男人,绝大多数都睁大了眼,仔细却又表现得那么尴尬的观赏着前方的***场面只有很少一部分男人别开了头,不想污了自己的眼睛。
当然,这部分人当中就有晟家几兄弟,齐思澈和一些上了年纪遵循着非礼勿视的老学究们孀三国之江东我做主。
再往前走了五十米左右,距离凉亭也只有二十米的距离,皇上停住了脚步,如此肮脏不堪的地方,他不想踏足。
虽然大晚上黑灯瞎火看不清楚人的长相,但是亭子里的人在做什么,全部的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更何况,他们发出的声音也已经说明了一切。
此时的然贵妃,已经一脸毫无血色的跌坐在了地上,极为惶恐的看着前方的一幕忆。
皇上可以看不出来,大臣也可以看不出来,但是她要是也看不出来,那她一双眼睛就算是白长了。
亭子里的女人明显就是她的妹妹齐依雪啊,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着皇上,当着满朝文武,她要将脸往哪里搁。
前几日的事,大家都不敢肯定是事实,却已经让她在宫里被人嘲笑了。
现在,又被人抓了个正着,这不是要让她去死,让整个宰相府一起死吗?
她真的很想上去亲手杀了齐依雪,她怎么就这样不知廉耻,上次的事她说是被人陷害的,那这次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人将她从大殿里强行拖出来的不成?
这简直是荒谬。
皇上原本就有些黑的脸色顿然变成白色,很快又变成红色,深邃的眸子冰冷如霜,连同声音也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在大殿上的宫女身子不断的发着抖,眼底极是害怕。
“奴婢也不清楚,奴婢从御花园里经过,听到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会,会……”
“是什么人?”
皇上冰冷又掺合着愤怒的说道。
“回皇上,奴婢也不知道是谁,奴婢不敢近看,刚看见这情况就去禀告了。”
众大臣眼观鼻鼻观心,一个看着一个,纷纷猜测,这只怕是宫女与侍卫私通吧,再不然,就是哪个妃子?
要真是这样,今天这御花园可真的就是来遭了,皇上被戴了绿帽子,还被这么多人知道,这怕不是什么好事。
“来人,去将他们带过来。”
看着跪在地上不住发抖,且只胡乱披了件破布的两人,在场所有人的眼珠都快掉在了地上。
原来不是公里的女人啊,还好还好!
所有人在松了一口气之后,心里又忍不住好奇起来。
这个齐家二小姐到底是有多饥渴,有多想要男人啊?
前几天才传出饥不择食了掳了吴家的那个傻子去一夜***,现在又不顾是在宫里的和侍卫销~魂。
难道在等几个时辰出了宫再做也等不及了吗?
看来,传闻都是真的。
难怪她要掳吴家的傻子了,这么强大的需求,恐怕也只有那个极好女色的傻子满足得了。
此时的宰相大人,真的是又气又恨又怕又羞。
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会生出个这样的女儿,除了会丢他的脸,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看着她此时神志清醒的样子,他还能说什么?
“荒唐,简直是无耻至极,把朕的御花园当成了什么地方,堂堂宰相千金,居然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宰相,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女儿吗?”
“臣……臣……”
此时的宰相大人可谓是百口莫辩了,他还能怎么辩,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跪在地上的那个人千真万确是他的女儿啊。
“皇上,臣女是被冤枉的,是有人在陷害我。”
真的很想仰天长叹,齐依雪你有点脑子行不,此时此刻,你说这话有人信吗,这不是在给自己往死路上推吗?
不乖乖的装哑巴,还敢叫冤,还是在没有人问她的情况下私自开口叫嚣。
“冤枉?那你的意思是有人将你从大殿里强行带到了这里,还是说刚才在亭子里做龌龊事的人不是你?”
“臣女……臣女……”
“无话可说了吧,明明就是你自己来的御花园。”
“臣女只是出了大殿,但为什么在这里,臣女真的不清楚!”
“哦,那你的意思是有人给你下了药?那你此时为什么又如此的清醒呢?”
此时,即使齐依雪说的是事实也不会有人相信了,能够如此明朗的为自己辩论,哪里像是被人下了药啊。
再说,哪有被人下了药的会醒的这么快,刚刚他们在凉亭里颠鸾倒凤还很激烈呢,怎么可能会一看见有人过去了就慌张的分开了,这哪像是被人下了样的样子?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该知道,你犯得可是死罪。”
这一回,皇上问的是那个侍卫。
而那个侍卫,趴在地上还没有缓过神来,满脸通红,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有眼睛的人都看的明白,这个侍卫只怕才是被人下了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