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对啊,不是说圆一大师很冷淡吗?一般也都不见的,既然是得道高僧,也不该因为身份显赫就对格外照顾啊?一定是有别的原因。”她分析,伴随着赵景云的纵容和疼爱,她现越来越恢复本性。
“小丫头,还挺机灵,其实,圆一大师是母妃的亲舅舅,不过他小的时候,就被一个就被曾外祖父送到了庙里。这件事没知道罢了。”
啊?“那,那他不是的舅爷爷?”
“恩。”
“怪不得。就说嘛。明明没什么慧根的样子,大师干嘛要对好。”
看她调皮的小样儿,赵景云也没多说什么,他现对她,是宠到了骨头里。
“夙玉,知春~”他喊。
几赶忙进来。这位主儿可是等不得的。
“们后天启程去朝露寺,们几个大丫鬟都跟着。好好给王妃的衣服准备一下。春天最是冻不冻地的,山间更是如此。多给王妃带点御寒的衣服,另外,挑那些王妃喜欢的小零嘴都准备些,已经派去南方采那新鲜的杨梅了,估摸着,下午不到明日也该到了,夙玉,去和周总管说一声,给三王府送过去一份,剩下的咱们都带走。”
“是。”
听到马上就有杨梅吃了,古净暖吧嗒嘴,她发觉自己变的好馋。其实前世的时候,古净暖还是容想想的时候,家里条件是很好的,他们家国内有名的玉都——瑞岫。她的老妈也是当地有名的玉器批发商。老爸是大学教授,地质专业的。
不过她虽然也挺喜欢这个的,但是真的没什么慧根,从小就开始学,但是却一直是半瓶子咣当,她爸妈都觉得她并不适合这一行,后来她念大学的时候也报了别的,之后毕业了,也不想回家,就留了北京,和好友于飞雪一起租了个小房子,自给自足。
她其实也不需要很多钱就能过的很快乐,她的生一直都是一帆风顺又简简单单的,倒是没有想到,最后竟然穿越到了这里,连吃个杨梅都要八百里加急。
说到这八百里加急,她怎么就想到了杨贵妃吃荔枝呢!呜!不过这南方过来,即使是日夜兼程,也要个五六日的。
对于这样的结果,古净暖有着不好意思,不过赵景云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他就是觉得,自己的小媳妇儿怀孕了,还就喜欢吃酸的,喜欢吃各种各样的梅子,他三哥都能帮着找酸梅子了,他更该对她好才是。
看着小媳妇儿支着脑袋看他,赵景云拍了拍她的头,“想啥呢?”
“相公,发现,怎么看谁都笑啊,太不矜持了。”她觉得他只要不板着脸,基本上只要稍微温和点说话,就嘴角上扬,笑眯眯的。这男,怎么跟谁都放电啊?
啥,啥啥?他不矜持?他看谁都笑?他可真是冤枉啊!
“不矜持?仔细看,这是嘴角天生的上扬啊。哪有看谁都笑啊?可真是冤枉。平常都是故意板着脸的好不好,不然哪还有什么威严。”
“恩?是吗?”她狐疑的看着他。
“那看。”她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儿,“好像是有点啊!”
“什么有点,明明就是,呀,就来气吧。臭丫头。”他无语问苍天。
她一把扑到他的身上:“不准说坏话,不准说臭丫头,这样宝宝会听见的。对胎教不好。”
他被她的动作惊得一身冷汗:“给乖乖的,说怎么就没有老实的时候?什么是胎教?”
其实古净暖是有分寸的,不过看他这么担心,她笑嘻嘻的没有说。赵景云现这个状态,是她喝一口凉水,他都怕凉着了的。她也没必要多加解释。
“胎教,胎教是一种优生优育的方法之一,为了使宝宝出生后有一个良好的基础。胎儿期内,利用一定的方法,通过母体给胎儿以各种良性刺激,从而促使胎儿生理和心理上的健康成长。”她一本正经的解释。
赵景云听完也认真的点头。
“原来是这样,那知道了,不说脏话。但是,也要听话啊,总是这样毛毛躁躁,让怎么放心?”
抚平他的紧皱的眉毛,“会小心,真的会小心,他不光是的孩子啊,也是的。会是一个好娘亲的。”
“恩,暖儿乖。”
原来,每年赵景云都会去朝露寺住七天,为母亲祈福,而每年的这个时候,圆一大师都会从外地云游而归。古净暖感觉得到,赵景云对他父亲的感情似乎一点都不如母亲。其实,赵家,真的也是挺奇怪的,不过自古以来,皇室那些事儿,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吧。
就像是赵景然对小皇帝的扶植和对他二哥,死去先皇的忠心,让古净暖都不解极了。她看来,赵景然是一个权力**特别强烈的,而且,容不得别的声音,这样的,怎么就甘心扶植别呢,还有赵景云,他有时候说到以前的事情总是会欲言又止,伤心难过,即使他没有说出来,她还是能感觉得到他的伤心。
“相公,怎么觉得,把当成孩子一般啊?”她对他撒娇。
“可不就是个孩子吗,年纪小,又娇气。不处处哄着,还不时时刻刻和使小性儿?”他斜睨她。
“哪有。”她哪儿敢啊!自己才十五岁啊,就有了身孕,怀孕期间明明不太舒服,还一点都敢和他炸毛,她真是,冤死了啊,呜呜~
看她小脸鼓成了包子,赵景云怕她生气,连忙堆起笑脸:“好好,没有,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