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吴大夫这有什么办法啊?这孩子他娘还有老六总不至于这样吧。”柳大全着急得问道。
“实在是没办法,这孩子也就这样了,一生也就伴着药长大了。想来你们家也困难,好在用到的药,在你家后山都能采到。一会我给你写好画好,采来你交给我,我帮你去炮制,你们再拿去煎药。你现在我这里那个一个月的药,再去后山慢慢的采。你媳妇,在这两个月里好好养,也许还是有机会恢复的。以后重活也不能干了。”吴大夫皱着眉头同情的说。
稳婆听到这儿,就转过身进了里屋。“我去看看柳三家的去了,顺便帮她收拾一下,叶儿你端点热水过来。”
“哦,好的,三姑。”叶儿答应着。
“吴大夫,这药费,是多少啊,还有这出诊费怎么算。我好算给你。”柳大全搓着手感谢的道。
“哦,这今天的出诊费加催产药的费用是一两银子。而你儿子的一个月药是三两银子,以后你采药三份我拿一份,毕竟我这炮制也是要工具和功夫的对吧。”
“噢好的,吴大夫你真是好人啊,我这一辈子感激你啊。我这真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感谢,要不我给您磕几个头吧。”说着就要跪下磕头。
“不用,不用,我这也是作为医者的一个良心罢了。你不必如此的,你的女儿挺聪明机灵的。我这也是看在她的面上啊。我想叫她给我做个药童,这样她以后也可以自己炮制药了。”
“吴大夫,真是谢谢你了,我一定让叶儿给您去帮忙。”柳大全千恩万谢的答应了。
“我这里有本《本草纲目》,你先拿着给叶儿。如果她不识字先把上面的图记着,到时候她来我这儿我讲给她听。那老夫先走了。”转身朝门外走去。
柳大全接过书,恭敬的送吴大夫出门“吴大夫,您放心,我过几天就叫叶儿去您那里帮忙。老大你送吴大夫回去,顺便把药配来。把钱拿着。”转身嘱咐大哥树根,并把药钱给老大。
“唉,爹你放心吧。”大哥树根接过钱就去了。
柳大全进了里屋,看见稳婆把温氏收拾好了。忙上前感谢,并把钱给了稳婆。约定一个月后来给老六剃头。稳婆接了钱满口的答应了,并叮嘱说不要再让温氏伤到了。也就出去洗了把手出去了。
等柳大全安排好了一切,才有功夫来看温氏还有老六。只见温氏苍白着一张脸,一点血色也没有。孩子的身上紫色还未退去,显得非常难看,但总算是保住一条明啊。只是,吴大夫虽然是这么帮他,但是这里面的担子也是很重的。现在柳大全还活着,可以帮孩子去采药。但是当柳大全老了,那该怎么办啊。即使有别的儿子帮忙,但不可能一辈子照顾弟弟的啊。真是太难了。
正当柳大全站着炕边发楞的时候,温氏醒了。“当家的,孩子还好吧,”温氏迫不及待的问着。
“很好,孩子没是,你可以放心。倒是你,大夫和稳婆说你要好好养着,得做双月子,你可不要干活啊。有什么事都交给我和孩子们吧。我们能干好的,不要担心。对了叶儿要到吴大夫那儿去当药童,我已经答应了。你们娘俩的命都是他救得,咱得感谢他啊。”
“这是当然,孩子没是就好啊。”说着,就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
就这样,叶儿在温氏生产三天后就被柳大全送到了吴大夫那儿。一边做是,一边学习药理。在这里,她学到了很多,对她以后的生活有很多帮助。
而柳大全就每天带着老大去后面的山上转悠个半天,去寻找吴大夫嘱咐的几味药。而留在家里的树墩和树梢哥俩就每天烧水和做饭,幸好现在是冬天不用洗衣服。不然没做过这事的哥俩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呢。即使是这样两个人也忙的晕头转向了,根本没有出去玩的时间。当然他们俩个也是很懂事的,伺候温氏很用心。所以柳大全才放心的去采药。而温氏也在努力的吃好喝好好好养身体,只为了让家里的孩子早日从家务中脱出来。
柳大全去山里的时候,不只是单单采药,还打一些猎物。这样既可以弥补温氏生产的时候用掉的银钱,有可以让温氏多补补身子。还可以给老六以后存点钱,以后作为买药要的钱。但是随着去后山的次数多了,明显的草药越采越少。后来甚至在后山找不到了,稍远的地方也越来越少了。而那些小苗是不能动的,因为来年还是要采的,不然就断根了,以后就近的地方都采不到了。
而叶儿也把特地从吴大夫那儿问来的,有些可以自己栽种的药告诉柳大全。这样也是一种可持续发展的方法,而且还可以把这些种的,多出来的药卖给吴大夫。这样家里也可以多一份收入,当然现在是看不出效果的,最早也要明年才有产出。所以这样也解不了燃眉之急啊。
所以柳大全决定去更远的山里采集。他跟温氏商量觉的应该去几年前,柳大全偶然闯入的一个山谷。那个山谷较之别地方暖一点,草药也长得丰盛。当然值钱的不大有,就是附和老六的药的,尽然很多。所以这次的目标很明确,就只是去那里。只是到那里来回有四天的路程。决定还是带老大去看看。
就在满月后的十来天后,在温氏勉强的恢复身体后。柳大全告别了家人,带着老大树根,一起向那山谷进发。说好五天后回来。
时间走得似乎特别的慢,让人等得心焦啊。一家人就在这份煎熬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