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啊,汗啊。

我,“他给我那种名片,说要约我出去吃饭,幸亏我没去,没准还要我付饭钱啊。哎呀,不好,乔深为我挡住了那张名片,李德才不会开罪乔深吧!”

廖安冷笑,“别看姓李的混球,他可知道看人下菜碟,乔深现在可是娱乐圈的头把交椅,背后还有一个徐樱桃,放心,他可不敢动乔深。不过,你就……”

我拍了拍心,“我没事!他再怎么埋汰我,都习惯了。”

廖安看了看手表,“该下班了,走,我请你吃饭。”

我,“……”

廖安,“我知道新开了一家贵州菜馆,又香又辣,我们去尝尝新鲜。”

我,“我减肥,不去了。心领了……”

贵州菜,辣……我可吃不了。

我的嘴唇里面有被撕咬过的伤痕,虽然不大,可是这几天都吃不了刺激性的东西了。

嘴唇上的轻微破皮,还可以自我催眠说,那是因为北京的春天又干又燥。

城市沙漠化已经严重。

所以我嘴唇破皮了。

可是嘴角里面的伤……

昨天,勋世奉问我,在你心中,我和你今天戏耍的那个男人,是一样的吗?

他和李德才……

我说了一句,“no,youaeuchwose.”

结果……

那是接吻吗?虽然惩罚意味很浓重,而且异常粗暴。

可是。

为什么,却有是在接吻的错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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