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破楼房外的两名西装男,互相对视一眼。
他们没有放下对准潇然的小黑枪----看来这两个望风的人还是挺谨慎的。
“我们要征求一下老板的意思,才能放你进去。”西装男说道。
“兄弟,把枪收收好。”潇然看到他手中的枪还对准自己,说道:“不然容易擦枪走火!”
西装男没有听从潇然的话,幽冷的枪口,还是对着潇然的脑袋,他掏出了一部手机,然后拨通了电话,说道:“老板--去接潇然的那一车人死了----对---他们被杀了----是---”
潇然看对方打电话,笑道:“怎么样?”
“潇然先生,我们老板请你进去。”西装男冷声道。
潇然闻言,迈步朝着他们走去。
不过西装男还是没放下枪,说道:“抱歉,我们老板要求我们,将你的手脚绑住-----你才能进去。”
“你们老板很小心。”潇然没有反对,说道:“那绑吧。”
潇然还真的不怕绳子,绳子绑住自己,那和没绑没啥区别--轻微一挣,就开了。不过这次潇然错了,他们显然有准备---准备了超同反响的东西。
一名西装男用枪指着潇然的脑袋,晃了晃头---示意另外一人去绑潇然。
另外一人,打开了一个黑色带密码的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了手铐--脚铐。
这手铐、脚铐为纯黑色,重量相当----中间一环扣一环的铁链,扣住手腕的把柄宽十厘米---看起来能够狠狠的束缚住人的活动,事实也是这样,它的确能让人行动不便。
“你们老板真小心。”
这是潇然第二次夸他们老板谨慎了,甚至这一刻潇然都想要打电话给国安局求救了,这次真的有点危险了---如果手铐是普通的铁制练而成,潇然不会害怕。
但。这是普通的手、脚铐吗?显然不是------它外面散发出来的幽光,就证明了它质地不简单。
那人拿着也吃力,看起来这两样东西很重。
“请你不要反抗,不然他会打爆你的头,到时候你两头空,救不到女人,自己还容易搭进去。”拿着手铐的男人指着西装男手中的枪,让他心底放心了不少,他有些害怕潇然,从两人目光对视中就能看出来,男人都不敢和潇然眼神对视。
“我明白。”潇然伸出了手:“铐吧。”
男人点了点头,用手铐,铐住了潇然的手-----随后低下身子,用脚铐铐住了潇然的腿。
还别说,这玩意还真重-----手铐估计有二十斤,脚铐更是离谱,有三十斤左右-----显然他们是为了特地招惹自己,从而制作的这些东西,不过被紧紧铐住的滋味很难过。
“好了,你现在可以进去了。”西装男放下了手中的枪,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我给你带路。”
“谢谢。”潇然应了一声。
潇然随着他,走进了这栋残楼。
脚链贴地,发出了“兹兹兹”的响声。
一路过来,潇然心中只有一个疑问--他们竟然会用这种东西招待自己,且自己刚过来,他们就要求自己带上这种铐-------这就证明,他们对自己有了解,知道自己有恐怖的战斗力!
如今他们肯定是下好套,对待自己了------这真的是一场困兽博弈,最后到底谁胜谁负?
之前潇然心里就没有底,如今戴上了这一层束缚,潇然更加没底了,他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用蛮力拼碎这手脚铐------也只能看龙一他们的表现了。
他第一次有种要依靠别人的感觉。
二楼。
西装男将潇然带到了一间房门前,这是防盗门-----残砖碎瓦遍地,这是一栋废弃的住宅,再看这防盗门保存完好,且有一种薄膜没撕,证明这防盗门是新装的。
新装的防盗门?难不成是为了对付自己专门搞的?
“到了,你自己进去吧。”西装男戏谑的看着潇然。
潇然发现了西装男的笑容,他也笑了:“到底最后,谁会从这个房间走进来?”
这是一场殊死搏斗。
谁都明白,会有人死在里面,也只有一方能走出来。
然而对方知道潇然有几斤几两--潇然连对方的毛都不知道一根。
不过潇然对自己的拳头有信心,他不会倒下的。
“祝你好运。”西装男笑道。
“我会有好运的。”
潇然轻笑一声,按下了门铃。
而西装男却是下了楼。
当西装男再次回到荒草成堆的大门口望风时,看到了他的同伴,朝着那辆面包车走了过去。
“过来看看这一车的人,到底怎么死的。”同伴喊道。
“你就喜欢没事找事做。”西装男说归说,但是也朝着面包车走了过去。
他们两很想知道。
刚才一脸人畜无害笑容的少年人,到底有什么办法,独身战十几人。
同伴打开了面包车的门,随后一阵血腥味扑鼻而来-----略有腐臭、怪味、呕味。
七八人被座椅压住,大肠-肺-脑浆-等等被压在一地,惨状----不少人森白的头颅都被轰碎了半边。
他们两人傻了。
“狠。”
良久,这两人才一起说出了一句话,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心声了,杀人能杀到这种境界,唯有二字了:狠,冷。
狠的是杀人手法,冷的是人心。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都感觉头部都被东西顶住了。
“不准动!”冰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两人反应的挺快,瞬间的举起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