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司马大人的质问,董妙文无奈只得承认:“小女找确实找到了人证,只是如今那孩子受了伤,如今还在休养……”
潘知县个节骨眼儿上,又适时地插进话来:“你虽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白的,如今有了人证,你却推说受伤,不让大人见,若是这样,如何令人信服?另外,我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那孩子已经醒转过来了,即可以吃药,又可以用饭,如何不能让别人知道?还是你想有所隐瞒,或是想串供?”潘知县知道得如此清楚,也要全都拜衙役李忠,多亏他四处侦察的结果。
潘知县的这一连串的质问,在别人听来,也不无道理,如今虽听说董妙文找到了人证,但这个人证却与董妙文在一起,这样的情况,不得不会让人产生些癔断,认为董妙文也许在利用这孩子,给自己做证脱罪。
“大人,不如这样,若她真的有证人,来证明她的无辜与案情无关,不如先带着大人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也好让大人问明白了。 ”潘知县决定撺掇这位刑部左侍郎,现在就去看看,董妙文嘴里提到的这个人证,是不是真的能够证明,只要一去,不就真相大白了么。
司马大人点头,觉得潘知县说得对,即然董妙文已经把那个人证带回来,就算是受了伤,如今已经醒过来,去问几个问题,也是可能的,便转向董妙文,不容质疑地命令她道:“刚才潘大人的话,你也听到了,如今你也有了人证,不如现在就带我们二人去看看。”
“大人若要去,小女自然会带二位大人前去,只是,那孩子现在出了些状况,精神状态并不是很清醒,可能大人有的话,他现在还无法回答……”董妙文见这位刑部的司马大人,执意与潘知县一起去看小七,想到小七还没有完全恢复,只怕他们去了,可能会适得其反,最后,董妙文不隐晦的说了一下。
潘知县却是对董妙文的解释不以为意,他走到一边,请司马大人一同去看,董妙文这个人证,到底是怎么回事,司马大人站起身来,向长平侯夫人拱了下手,便命董妙文头前带路。
就这样,长平侯夫人眼看着他们走了,想到董妙文刚才回话的表情,长平侯夫人马上把丫鬟绣烟叫过来,让她也去跟着看看,若是事情有什么变化 ,就派人回来说一声。
丫鬟绣烟领命,马上出了院子,快步跟了上来,才走到半路,便看到长平侯府的少爷,汤继业带着个小厮,正往这边走,看到了丫鬟绣烟,便马上喊她。
“绣烟,刚才我看到好多人奔那女郎中的住处里去了,可是有什么事?”汤继业指了指不远处,那一群人的背影,向绣烟问道。
“我的少爷,这种事你还是不要管了,现在夫人正在院子里,你若是请安,就快些去,我现在还有事,就不与你细说了……”丫鬟绣烟面对这个刨根问底的少爷,自然敷衍了几句, 便丢下他,快步也向董妙文住处奔去。
“嗳?这就走了?”汤继业见绣烟走得很急,摇了摇头,便想去往长平侯夫人的院落去,但他才走了两步,马上就停下了脚步,又回头看了一眼,心里暗想,去母亲那里请安,可以缓一下,刚才看绣烟一脸焦急的样子,他心里真是越想越不对劲儿,便马上转了身,也一溜小跑儿,准备去看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
这正是,越怕乱,就会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