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全跟如意两个在屋喜滋滋过年,赵家那头却一点不安生网游之天下无双。
先是腊月二十七那天,祥子跟玉翠两个又生了口角,玉翠气恨着前头祥子揍了他那回事,每见了她二哥就不给个好脸儿,腊月二十七那日,又仗着李氏护着,在饭桌上连咧带喊,她大嫂才劝了一句,马上就跟她大嫂翻了脸儿。
气的祥子饭没吃完就出了家门。
李氏本想着他闷气,夜里也就回来了,便没去管他,谁知道直到第二天早上也不见他人。
赶上大过年的,李氏在屋又是急,又是气,跟赵启财两个在村里寻遍了,也没寻见他,上老三屋时,还美美受了老三媳妇一顿挖苦校园全能高手。
便想着八成是去了大伯屋里,每年腊月二十九赵启明都要带着周氏跟赵宏上屋来,心想着他要是去了大伯屋,第二天也该跟着一块回来,可二十九他大伯回村来,也说没见祥子。
他一个大活人,就这么突然间失踪了!大过年的,外头冷冷清清,镇上县里铺子都关了门,他能跑到哪去?总该不能往州府跑吧?!
气的李氏一整日在屋埋怨关倩倩。
祥子一向敬重他大嫂,那日也就是看不惯老四咧刮倩倩,主要是为这个才离了家,要不是她那天多嘴,祥子能走吗!
赵勇就不乐意了,为这个又是护着他媳妇跟老娘顶起嘴。
年末的前一天,赵家吵吵闹闹一整日,鸡飞狗跳的。没个安宁。
李氏正着急上火,准备傍晚上关全屋去瞧瞧的时候,才得了信儿,祥子跑到他交好的徐家小子屋去了。
知道他好端端的。李氏缓过着急劲来,这才发起了火,说是不叫他回来。他乐意往外跑,永远别家来!
赵启财心里头一点没怪祥子,他当哥哥的,成日给妹子欺压,按他的性子,这次走,也是憋气憋到一定份上了!
他不爱劝说李氏。背着李氏偷偷给徐家送些吃食,说是这几日麻烦他屋了。
事情刚消停,就到年三十,夜里全家人在堂屋炕上守岁,巧铃突然来了葵水。污了炕头不说,偏逢上大过年见血,一点儿不吉利,李氏别提多闷气。
赵启财也就寻思着跟李氏商议,“闺女长大了,年一过十四,到了考虑亲事的时候了。”
李氏心里一点不着急,“瞧你那上赶着样儿!就是白养活着她,老娘也乐意。屋里再穷,还缺巧铃一口饭吃吗!闺女亲事,非得好好合计不可!”
关倩倩见她对亲女和养女泾渭分明的态度,想起如意来,心里怪难受,也就想着。李氏真一心想要那铺子,索性给她得了,如意今后也就别顶着‘赵家闺女’这名头,在赵家给李氏不当闺女看!
再者说,就李氏那水平,玉翠那德行,母女两个就是接管了铺子,不定能不能经营的起来呢!?
也就是心疼如意那只当了五两银的镯子,铺子才堪堪有了点起色,谁知就碰上这局面。
又一想,也罢,那时候狠心收下如意娘给如意的镯子,本就是想用这镯子做第一桶金,赚上钱了好好跟李氏谈条件,要是能帮了她,这镯子也就没白当。
眼下拿铺子换,也不算违背了初衷。
闷气归闷气,心里却是冷静的,她这年纪,早就过了意气用事的时候了。
如意这事,前后已经闹腾了快一年,总这么悬着不解决,不是个法子,谁心里头都不舒坦!这事儿先解决了,她才有功夫思量今后,创业的事儿,跟赵勇和离的事儿,一桩接着一桩。
第二天便进屋去跟李氏和赵启财打招呼,“爹,娘,明个我回娘家瞧瞧。”
赵启财嗯了一声,就着椅子坐下来,“得回去看看你兄弟,去时多提些点心,把你娘昨个新蒸那盖碗肉多带上几碗给你兄弟尝尝。”
李氏果然拉着脸儿把话说开,“明儿娘跟你一块去,如意那事,非得跟你兄弟加紧问一问的,十两银凑不够,就用那裁缝铺子顶。”
赵启财僵着脸儿没吱声,等儿媳走了,才皱眉道:“前头已经商量的妥妥的,如意就在倩倩娘家屋,一直到今后嫁出去,人家阿全没二话!你这时候叫倩倩去说那话儿,不是逼着人家屋用铺子换着买咱娃儿吗!”
“屁话!”李氏气哼哼地,“不是赶上咱屋没钱儿吗,祥子今年十七,不小了!人家老三屋强子婚事明年三月就办哩!你不急,我急!噢,给她住关全那头到出嫁,跟卖了她有啥分别?他不乐意买?自有乐意买的人家!黄籍在我手头里捏着,你就甭指望我死心!就算是为了屋里能过好,得个黑心的名头,我也认了!”
赵启财沉默了一下,问:“从娘手里分那钱儿,除去给启胜赔的,不还有余?前头麦收不是还得两贯吗!”虽然不管钱儿,屋里大的进账他还是清楚的。
李氏一听这个,马上来了劲儿,“就余那二两钱儿,顶个啥好使?那钱儿就搁着不用?扯布买煤换农具的,不花销?秋上卖苞谷那钱儿,统共得了二两半,叫你一股脑全还给了表哥屋!要不是你瞎显摆非要还那钱儿,屋里至于这么紧巴吗!你兄弟那一贯钱儿,不给还能行?”
赵启财一听李达明,脸上立即变了色,“以后再穷,也不准用他屋半个子儿!”
李氏登时住嘴,怔了一怔,很快尖笑开,“哟!你倒说的轻松,前头花人家屋钱儿时咋不说这话?不让人借钱儿,先瞅瞅你自个又多少钱儿,你几时给屋里挣来钱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