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晓晓’就是不忍心拒绝他,道,“雄哥葬明!那你要对我温柔一点啊!人家的第一次就这样交给你了!人家那里好痛啊!你要轻一点啊!”
“放心吧!晓晓!我会很轻很轻的!很温柔!很温柔的!”楚雄此时就感觉自己像是一只骗小白兔开门的大灰狼一样可爱。
‘晓晓’想也沒有想的就同意道,“那好吧!你可轻一点啊!”
门缝就这样再一次被打开了!
啊!这两座碍人的大山终于慢慢的移了开來,速度很慢很慢,楚雄清醒的认识到现在还不是自己着急的时候,应该多给晓晓一点儿准备的时间,让她好适应自己。
可是这股子邪火它已经等不及了,它迫不及待的想要冲杀进入把那一个寒谭面的冰层给撞的粉碎,这个寒谭也太不把它放在眼里了,竟然不停的从中喷出冰冷的泉水來浇自己。可惜此时的它已经沒有多少强大的火力了,已经指挥不动这座巨大的大山为自己冲撞了,只能积蓄能量等待楚雄的动静了。
晓晓在楚雄不断的爱抚之下,渐渐的放松了自己,门缝一点一点儿的变大了起來,两座倒下的大雪山终于耸立了起來。
失败过一次的楚雄知道忍耐才是成功的关键,一切急于求成的人都将要面临失败的风险,那股子邪火就是很好的证明。
现在这座进攻的大山由楚雄指挥了,只见这座巨大火山慢慢的靠在了这万年寒谭之上,山头就这样子紧紧的贴着这寒谭的冰层之上,不进也不退,就这样子轻轻的厮磨着,在这寒层之上左右横移着。
“雄哥!我好难受啊!好痒啊!雄哥!哦!雄哥!啊!”‘晓晓’的口中不断的发出古怪的声音,像是呻吟!像是低唱!喉声万转千长,缠缠绵绵如泣如诉。
听心的楚雄小心肝狂跳不已,差一点就把持不住,就用这大火山头狠狠的撞向那万年寒谭之上,再一次來上一个硬碰硬!
凡事可一,不可再,可再就沒有三了!细水长流长是国策,楚雄强忍住要向前不断撞击的冲动,慢慢的控制着这座大山的顶头在这层厚厚的寒冰之上厮磨着。
楚雄有这个耐心去等,可是这股子邪火却是沒有一点儿的耐心去等,既然这火山头已经跟那寒冰交接了,它也就不可气了,加大火力就对着这万年寒谭攻了过去。
以邪火老子是天下第一的个性,它可是从來沒有把任括把它给奍出來的楚雄,对它來说楚雄不过是它的一个临时的寄体罢了,沒有什么了不起的,沒心沒肺它从來不会去想那些饮水思源的事。现在是这个寒谭上面的厚厚冰层就是它眼中的一颗拦路石,它就不管不顾的把这邪火给喷了上去。
凶猛的大火不断的烘烤着这厚厚的寒冰,‘晓晓’这心里面啊,也是在被楚雄那一颗火热的爱心给烧烤着,幸福感不断的增强!自己那已经寒冰万年的谭子上算总是感受到了一丝丝暖意,还有那楚雄的一丝丝爱意。
这万年寒冰就这样子一点又一点的被这火热之物给融化了开來,这层厚厚的冰层渐渐的化成了清清的泉水,打在了这火热的山头之上。
一丝丝凉意和那一丝丝暖意不断的交织在了楚雄的心头,真是心痒难耐啊!可是为了最后革命的成功,楚雄再一次强忍住要巨烈撞击的冲动,一点一点的指挥着这一座大火山的前移,这冰层化开一点点,它就往里面移进一点点。始终保持和那冰层交接的状态,即不进,也不退!就这样子交着。
‘晓晓’感受着楚雄的小心翼翼的进攻,心里充满了无边的甜蜜,虽然他的那一双魁梧有力的大手上面传來的力量很是强大,把自己搞的也很是疼痛,可她就是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人爱的感觉!
成功了!就要成功了!只有一点点思想的邪火,再也顾不得其他了,再一次把这火力集中了起來狠狠就向前喷了过去,可是不管它怎么用力去喷,这最后一层薄薄的冰片就是不开化。你喷她一下,她就往里面缩上一下,当你不再喷的时候,她又变回了原样,还是那一层薄薄的冰片。
她薄的就像是一张窗户纸一样,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捅就破的啊!可是偏偏邪火怎么努力怎么喷火,她就是沒有一点要化掉的迹象,反而变的更加的柔韧,更加的有弹性了。
沒头沒脑的邪火就这样子,不知死活的乱喷,也不给自己留下一点点的后路,这就样子死命的往前冲啊冲的!冲一次就被反弹一次,冲两次就被反弹两次,就这样它不知道疲倦的一次次向前冲撞着。
此时‘晓晓’的心儿一上一下的,即希望楚雄的大山能进到自己的小的寒谭之中,也希望他不要进來才好,等到新婚之夜再进,那样才是最完美的。
“晓晓!我可以进去吗?可能会有一点点的痛哦!”楚雄轻声细气的询问着晓晓,希望得到她的认可,两双大手也跟这个节奏不断的在她的莲藕上有规律的爱抚着。
不知怎么的‘晓晓’就是不希望他发那个大东西进來,可是她一开口就是一个,“恩!”知道不对她立马就摇了摇头,开始扭动起了身子來了。
革命就要成功了,只差一步啊!怎么能这样子半而废呢!楚雄立马伸出强而有力的臂膀把晓晓整个人给紧紧箍住了,使她不得轻易的动弹,安慰道,“放心吧!晓晓!我会很温柔的!很轻很轻的!好嘛!”
“不嘛!我娘说女人的第一次很痛很痛的!我怕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