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申被困在这片花海中,已经三天了,期间他不吃不喝的算计这个阵图的出路,敲击金算盘的手指都因这用力过度而肿胀,他也没有花灵力去修复小楼传说贰。
“大道五十衍生四十九,留一线生机,为什么这里阵法都是死局,根本没有法走,也没法破!”遇到如此难题,春申不停的挠头自问道,“这些阵法的设计实在怪异,连最基本的阵道纲要都违反了,可偏偏还能形成一个完整的法阵,真是千古奇阵也!”
远远看去,春申原本飘逸的长发,此时也变化成了鸡窝头。
绝情道人对着天魔镜中的春申微微一笑,“这小子真是有趣,也不想想自己的死活,还想破我的阵法来了,看来要给点他颜色看看,让他知道什么叫作恐惧。”
“乾坤交泰木生水,日月颠倒星无光!……”绝情道人口中念念有词,双手飞快的结出了上千个法印,对着镜中的春申遥遥一指。
原本春申静坐的凉亭里,立刻消失不见,四周的花海顿时变成了一片血红色的海洋,一个巨浪打来将毫无准备的春申打落海中。
“咳!咳!我呸!”春申被这突如其来的血海打个措手不及,喉咙里被灌进了几口血水,强了几下,就被春申运功吐了出来。
“哈哈!我明白,原来这个法阵背后有人在暗中操控,怪不得如此怪异,生门变死门,死门又变生门,生死景休可以随意变动。只要干掉操控就能出去了!”强了几口血水的春申顿时恍然大悟。
在修炼中发现异样的鬼魅,敢忙提醒道,“春哥!你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样才能不被这血海吞没吧,我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在不断的消失。”
一听这话,春申大惊,他敢忙用神识察探自己的灵力,就在这掉落血海,短短一刻中不一到时间,自己的灵力竟然被这血海吸走了十分之一。
春申赶忙祭起飞剑,跳了上去,急着运转灵力,拉高与血海的距离,直到升到有千丈有余,春申这才松了口气。
“春哥!刚才真是好险啊?要是慢几拍,我们的小命可要都不保啰!”鬼魅也跟着松了口气,不过刚松没一息,她又提了上来,问道,“春哥啊?您老是不是得罪了,哪位大仙啊?他老人家用的着这么玩你吗?”
“没有!绝对没有!像我这么谨慎的人,会去得罪大仙吗?这不是寿星公上吊,找死嘛!”春申肯定的摇了摇头回道。
“那你有没有得罪什么大人物的子孙,或者弟子?这个法阵可不是一般人能布置的,连元婴巅峰的人都不能布置其中的一角,能摆下这法阵的人起码是一位通神级的大仙啊!”鬼魅还是小心的多问了一句。
“要说我得罪谁!谁!谁!还不如说多少人得罪过我吧,不是些权贵就是小喽喽,就我的这个交际圈里,能有什么大人物啊?”春申开始郁闷了,要说这位大仙的什么的什么人,跟自己有仇,要杀自己用的着这么劳师动众,摆下这么大的阵形来杀自己。请人家大仙一个小指头截下来,自己立马就化为灰灰了。看来这位大仙把咱当玩具来玩了,真是可悲,可恨。
“春哥!快跑!小心海中的那只血手!”鬼魅的一声提醒,把郁闷中春申拉回了现实。
春申立马运功架起飞剑向前飞去,堪堪躲过了这只巨掌的拍击。
“不好!快拉高!海中突然出上千只巨手!”在鬼魅急切的提醒中,春申架着飞剑拉高了万丈有余,不想头顶突然掉下一张血网,一下字就把他拖进了血海中。
“唉!这下死定了,灵力流失迅速,过不了一个时辰,你春申就会像一个凡人一样,被活活淹死在这片血海之中,而我伟大的鬼魅一族的公主大人,连一个名字都还没起,就这样字跟你一样,被淹没在这血海之中了……”绝望的鬼魅,在报怨中什么都向春申说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死亡威胁,春申没有感到一丝的害怕,反而不停的安慰在自己心房中不停走动的鬼魅,“既然我们都是要死的人了,我就给你起个名字吧!从我们相识,到现在也不过短短三月多点,我们一见面就像是前世的怨家,相互算计的对方,都想从对方身上炸取更多的好处,用来壮大自身的实力。可笑现在我们却共死一处,也算是一种缘份吧,说不定下辈子,我们还能做兄妹,这辈子我叫春申,你就做我的妹妹,叫春桃吧!”
“唉!有总比没有好!没想到我鬼魅临死前得了一个名字,还随便得了一个哥哥,还真你春申摸准了我的秉性,买一还要送一。”绝望中的鬼魅还不忘自嘲了一下自己。
“你不觉得这样的结局对我们来说也是挺好的!想我辈修真人士,不管是人,是妖,是魔,都要与天争,与地斗,争得一分灵气,斗得一分空间,这还远远不够,还要时时刻刻提防着,同类在我们背后捅上一刀,有明捅,更多的暗箭。整天累死累活的,就是为了多吸几口灵气,得到修为上一点一滴的进步,然后又要去争,又要去抢,如此往复无穷尽也!能像我们这样舒舒服服的死去的修士真的是没有几个,跟他们比起来我们实在是太好了!”灵力的消失没有给春申带来一分悲痛,更多的是一分解脱。
在春申的一声声安慰中,鬼魅春桃的灵力越来越稀,越来越少,到最后只能横倒在了春申的心房中。
坐在天魔镜前的绝情道人看着春申的灵力一分一分的减少,她就对自己的杰作增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