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突如其來的东西,楚雄本能就有一些抵触,不过说來这道强光也是霸道无比,不管楚雄如何的反抗却是不能挣脱他的束缚。/
正当楚雄要用全力之时,不想这束缚人的强光已经消失不见了,入眼的是一座高高的大红门。
“大司马府,这不就是我要去上任的地方嘛,看來那个叫作太白金星的老家伙不是有几分本事的,小小的一张神行符就能把我送到这里來,这相当于一个定点传送啊,以后碰到那个老头子一定要向他多要几张才行,说不定逃命的时候还能得着呢。”看着这大红朱门楚雄喃喃自语了一番。
本來楚雄打算就这样子进去的,不过看这门边上都沒有人,想來是自己來得太早了,值班看门的天兵还沒有到,只是楚雄不知道,这里根本就沒有值班看门的天兵,因为这座府邸跟本就沒有这样子的配备。
走在自己府邸的旁边的小路上,楚雄闻着这些个花香,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振奋不以,不知道这府中有什么人,有多少手下供我差遣啊。
正当楚雄美滋滋的想着,不想脚上去碰到了什么硬物,低头仔细一看。
“弼马温府,这是那个倒霉的官啊,竟然把自己府上的牌匾都给丢了去,真是可笑啊,我先把他捡來,让那个丢匾之人急上一急。”说着楚雄就把这写有弼马温府四个字的牌匾给收了起來。
逛了一圈之后,楚雄回到了大红朱门之前,看着这‘大司马府’这四个特别的兴奋,当官,这还是他头一遭呢。
看看这么长时间了,屁个人影也沒有,楚雄也就等不急了,当即就用手拍那门的金环,开始敲门道,“我乃大司马也,里面的人快快过來帮我把门开了!”
楚雄敲了好长一会儿,也不见半个回音,正生气就要砸门之时,这大红朱门开了,伸出一个怯怯的小脑袋,问道:“你是何人,不知道这里是神人门官府重地,识相的快快走开了!”
“我是神人门下大司马楚雄,也就是这坐府邸的新主人,你又是何人啊。”楚雄反问道。
听完楚雄这话,这个小脑袋这才钻出了门來,原來是一个小丫头,光着粉粉嫩嫩的小脚丫,身上之穿着一件单薄的红肚兜,胸前那两点小小的尖头,还沒有草莓大呢,小丫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楚雄,这才开口问道,“你说你是这府中的主人大司马,那你手上有何凭证!”
“诺,这就是凭证。”说着楚雄就拿出了太白金星给的腰牌,看着这小大人一样的小丫头,他就存了心思想逗逗她。
要说‘大司马’这三个字,小丫头可是刚刚昨天才学会呢,是一个叫做太白金星的老头子交给她的,现在看着手中的腰牌却是不认得了,因为楚雄给她的是倒着的。
“这不是大司马的腰牌,你找错了。”小丫头很是认真的对着楚雄说道。
楚雄心里面乐番了天,不过却他却是沒有笑出來,这个牙都还沒有长齐的小丫头还真是不识字啊,当即就问道,“那你可知道我这腰牌是属于哪里的啊!”
“我不知道啊,你去找别家问问,我要关门了。”说着小丫头就要进门去了。
楚雄哪里能让她如意啊,当即就牵住的小手道:“小丫头,我这可是明明就是大司马的腰牌啊,你怎么偏偏说他不是啊!”
被男人拉住小手的她立马就小脸儿一红,羞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呢,你沒有看到你腰牌上面写着的大司马跟我家牌匾上写着的大司马是不一样的嘛!”
“哦,这样啊,还真是不一样啊,不过等一下就一样了。”说着楚雄纵身一跃,來到这‘大司马府’的牌匾之上,对着它就是一番,‘大司马府’这四个字一下子就倒了过來。
楚雄再一次拿出腰牌跟它一对,果然是一样的了,这才对小丫头道,“小丫头,你再看看我手上的腰牌是不是跟你家大门上的牌匾一样啊!”
“咦,还真是一样啊,……”说到这里,小丫头哪里还不明白眼前这个大司马楚雄在戏耍自己,当即就委屈的哭了起來。
“呜呜,你这个大骗子,你就知道骗我,呜呜,……”小丫头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委屈,干脆就在这大门口的石板之上,打起了滚。
看到这个结果楚雄真是无语了,这小丫头的内心还真是脆弱的可以啊,自己只不过是小小的捉弄了她一下,她就要死要活的了,那自己以后要怎么样跟她相处啊,难道太白金星请自己來就是带小孩子的不成。
不管怎么说,眼前的小丫头是自己给弄哭起來的,那咱有就义务把她给哄高兴了,对于哄小孩子,楚雄可是很有一手的。
只见一根长长的冰糖葫芦出现了小丫头的眼前,看她还是沒有反应,楚雄只好以身试范了,当即就咬下一个珠子,美美的吃了起來,那嚼劲,滋滋的响。
小丫头一下子就不哭了,小眼睛直直的看着楚雄手中那一串冰糖葫芦,不说话了。
看到这里楚雄以为是时机成熟了,当即就问道:“想吃嘛!”
“不想吃。”小丫头嘴硬的说道,只是她那流出來的口水,深深的出卖了她那内心深处的感情。
“滋滋。”楚雄再吃了一个葫芦珠子,把这串冰糖葫芦递到了她的嘴巴边上,再一次问道,“这人间的冰糖葫芦可是很好吃的,你要是不吃的话,那我可就要把那给吃完了!”
“不吃,不吃,我就不吃,……”小丫头不停的摇头说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