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内的大部分守卫都跟着国王亚历山大八世去参加庆典了,剩下的侍从们也无心工作,人人沉醉在过节的气氛中,走形式般的巡逻查看兼游之天下无双。如此一来穆晟和凯文两人更是如入无人之境般,一路潜行到宫门口,丝毫没被人发觉。
两人掏出腕表,调对了下时间。
“现在是七点四十,十分钟之后我们在宫门口集合,再有五分钟赶到码头绰绰有余校园全能高手。”穆晟说完便率先出发,他从宫墙外围直奔后花园。
三头独角兽被安置在花园最北端,临时搭建的马厩里,有专人负责照料。穆晟白天借口洗刷坐骑,已经将高韧度的合金吊索编成的马具套在了独角兽的背上,貌似是为了庆祝节日,其实就是为了晚上行动起来更便利,毕竟从码头跳下悬崖的时候,三人可以将自己捆绑在藤索上,却是没法兼顾独角兽的。
原计划他只要放倒了看守的那小子,便可以将三头独角兽从北宫墙吊出宫外。可当他抵达马厩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那儿空空如也!
成堆的草料被踏的凌乱不堪,干涸的水槽烂成了破木板,半扇木栅栏门不翼而飞,隐隐的还透着股烧焦的气味!
三匹独角兽和看守的守卫都没了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晟微微一愣,随即耳朵微动,听到有人过来的动静。他整个人瞬间消失,不一会一名年轻的侍从愁眉苦脸的走了过来。
“丫的!老子真背!这大过节的,简直就是倒了血霉了!”灯火下那年轻人鼻青脸肿,一脸的郁卒,他走到马厩前,拿起草把便开始收拾起来。
突然他身后冷风袭过。一声闷哼年轻人应声而倒。穆晟迅速将其拖到草垛中,两巴掌抽醒了他,厉声问道:“独角兽呢?都上哪儿去了?”
那年轻人头晕眼花,又被扇了两嘴巴,瞬间脸肿成了猪头。他战战兢兢的回答道:“不……不关我的事啊!原本一直都好好的。可……不知怎的,集市那边突然传来了巨响。还没完没了的,一下下的像打雷!结果那几头畜生就炸了锅了,我都没弄明白咋回事呢。它们便跑的没了影!”
说着这委屈的看守简直都快哭了!
穆晟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没想到烟花的声音竟然惊了独角兽,红云它们这会子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再说凯文,原本他的任务是最简单的,只要溜回房间。带上行礼到门口集合变成,却没想到他一进门便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依莲公主大刺刺的坐在房间内唯的那张床上。姿态雍容典雅,面对冲进屋的凯文展露出了笑容。
“你……你怎么在这儿?”凯文微微一惊,脱口而出的问道。
“死人,明明行李都打包好了,还装什么装!”依莲无限娇羞的白了他一眼,站起身便扑向他的怀中。
凯文闻言大惊,她看到了他们整好的行李,估计已经知道他们准备潜逃了吧?此刻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该怎么甩开这要命的女人?是放倒她?还是下药?她来他房里有没有人知道?等会会不会有人来找她?若是简单的劈晕了她是否更容易被人发觉?
纠结中的凯文没来得及闪避,被依莲一把环住了脖子,依莲公主仰着头笑脸盈盈的望着他说道:“看你赶得这么急,汗都出来了,这么想人家啊?”说着便抬手去擦他的脸。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来我这儿做什么?”凯文定下心,决定先套出她的话再说。
依莲扑哧一声笑了:“我就喜欢你这害羞的模样,装吧,你就装吧!明明收到了我的信,都准备好了一切,还假装不知道,你是想给我惊喜吗?亲爱的。”
“你的信?什么信?”凯文诧异的问道。
“你难道没收到我的信吗?”依莲见他的模样不似作伪,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起来,“若是没收到,那这行李……你回来又是……”
“我应该收到吗?”凯文一头雾水。
“你难道不是来带我走的吗?”
“**……&?”
两人相对无语,依莲心中开始忐忑起来。
原来这公主殿下拿乔了一百多年,从未看得上任何一个男人,可偏偏与凯文一见钟了情。两次缠绵下来,她不知自己是被下了药,还以为凯文脸嫩,每次完事后都提前离开,于是越发对凯文痴缠不舍、难以忘怀起来。
可她心中也知道,父王亚历山大八世是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的。羽族的王族向来人口不旺,到了亚历山大八世这一代更是夭折了数名王子,最终只剩下她这唯一一个女儿。别说是个小小的使者,即便是名王子,那也得是愿意入赘的才行啊,何况凯文还已有妻子,两人越发的不可能了。
因此她不舍得他们走,却也不敢和父亲说明白了,只能拖着父亲留住他们。
近日从王宫中流传出去的爱情传说,传到她耳中却激起了她浮想联翩。那故事中的人类少年和羽族少女,说的不正是她和他吗?依莲公主沾沾自喜的带入了故事,并从中受到启发:既然父王多半会棒打鸳鸯,那不如趁他还不知道前,便跟着情郎私奔!
于是她写了封信,命贴身侍女找个机会,避开简茹偷偷送给凯文,约好了要与他在宰肉节这日两个人一同私奔!可没想到简茹三人的逃亡计划也恰恰定在了这日,而由于筹备工作繁忙,那送信的侍女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与凯文单独接触。
那侍女迄今为止还未将信送出,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