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倪裳离开后打算在法国找份工作。
从小她就很喜欢法语,所以在法国找工作,与人交流,她还是可以轻松的应付。
但是,找了三天,奇怪的是沒有一家肯用她,就连最基本的小餐饮都不用她。
是她的外貌有问題?这不可能,那么她又不残疾,又沒有疾病。
为什么每家人都不录用她,店外分明写着诚聘,她一进去就说人满了。
再有就是已经不需要了。
“先生,你考虑下,我真的什么都可以做。”
“对不起!我们这里已经不需要人手了,你到下一家看看吧!”
莫倪裳遗憾的从店内走出來,突然看到一些人鬼鬼祟祟的躲了起來。
刚好从她面前经过一个女人,长的很漂亮,一看便知道贵族,也许那群人是哪家的保镖,在暗处保护她而已。
沒有怀疑什么,莫倪裳继续朝着下一家。
走着走着莫倪裳停下脚步,发觉事情根本就是有人在暗地里搞鬼,不然这么大的城市每一家的说辞几乎相似。
会是谁,难道是那个古堡里的人。
就算他有钱有势,也不可能操控一个城市。
莫倪裳并不知道她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岛屿。咬咬牙,暂时回到一家小旅馆。
推开门,莫倪裳脱下外衣搭在椅子上刚拉开浴室的门身后就传來一道熟悉的声音。
“找到工作了吗?”
莫倪裳蒙的回过头來,“你是怎么进來的?”她记得走的时候确定把门锁好了。
欧阳厉风走到床边坐下笑看着莫倪裳,“饿了吗?”
莫倪裳沒有理会他走到门口用力的推开门,“你给我滚出去。”
她最讨厌沒有礼貌的人,像他这种男人随意闯入人家的寝室,简直是个人渣。
欧阳厉风似乎沒有听到,反而脱下外套躺在床上,“沒有想到这家小旅馆也蛮舒服的。”
“既然你不走,那么这间让给你好了。”拿起衣服,莫倪裳打算离开,门却先一步被关了上,并且在外面上了锁。
“你到底想怎样?”突然间,莫倪裳觉得事情很奇怪,看着床上的人,试探的问道:“是你安排那些人不准让我工作的?”
欧阳厉风半支着身子与她的目光对视,沒有丝毫的犹豫,“是我下令的。”
“你这个卑鄙的人渣。”莫倪裳气结。
“我不介意你加上几组词,比如:qín_shòu,无赖,混蛋……”
“……”
“怎么不舍得骂我,倪裳你还是记得一些的,只不过你不远承认而已。”坐起身來走向莫倪裳。
“你不要靠近我。”莫倪裳后退直到身后抵在了墙壁上,他带着迷人的微笑逼近。
伸出手抚像她的长发在手中,淡淡的吸着上面的味道。
这样沉迷,深情,根本不可能装出來。
“我们曾经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出这样的一句话,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她对他的感觉混乱,自己也说不清那是什么。
他的眼中抹过受伤的深色,“倪裳,我不会骗你,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已经在一起了。”
“你拿什么证明。”
“时间。”
他凝望着她,湛蓝的瞳孔铺上一层清澈的水润。
那是什么,泪花?
莫倪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哭。
下一秒她被欧阳厉风紧紧的搂进怀中,似乎把她揉进身体里一样,希望她可以感受到他深情的爱。
呼吸在彼此拥抱中逐渐加重,欧阳厉风吻住她的唇,沒有给她逃避的机会,深深的吻了起來。
莫倪裳怔住了,任凭他这样吻她。
此刻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似曾相似的感觉在脑袋里慢慢重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莫倪裳感觉身体上一凉,从浑噩中清醒过來。
紧接着空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啪”
湛蓝的眸子闪了闪。
他怎么可以……莫倪裳抓紧自己的衣服怒瞪了他一眼离开了房间。
紧随其后,欧阳厉风追了上去。
跟在身后一群人保镖,深情慌张。
“倪裳?”他伸手去拉莫倪裳的手臂被她用力的甩开。
莫倪裳站在与他保持有几步的距离停下,警告:“你若在靠近,我相信你一定在下一秒永远都看不到我。”
欧阳厉风当然相信,曾经的她可以选择死亡,可以抛弃所有的一切。
但是,当初他不知道她身份的时候所以用要挟的办法留住她。
那么此刻他该怎么办?
还有什么可以要挟她让她留下來?
“倪裳,你就这么讨厌我?”他盯着她,语气显得有些悲凉。
曾经骄傲不逊的他,如今变得对爱情卑微到低三下四。只要她肯留在他的身边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无所谓。
莫倪裳,“对你我沒有讨厌,因为像你这种人渣还不配得到我的讨厌,所以你最好不要在跟着我,否则不要怪我。”说完,莫倪裳走进了人群中,消失不见。
随后马上有保镖跫然跟上。
“少爷,何必这么麻烦,直接把她囚禁起來,时间久了,莫秀就一定会再爱上您。”
“啪”的一声。
保镖低着头,连捂脸的动作都不敢。
“不要再叫我听到“囚禁”二字。”声音严厉凌冽,更是充满权威。
“风,他说的也沒有错,你这样放任她离开,就算有人保护,如果真的出现意外,你后悔也來不及了。”pl端着酒杯从店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