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莫倪裳正在床衣服,突然有佣人來敲门。
她听完马上穿好衣服來到隔壁的房间里。
大床上,欧阳厉风半靠在床头上,露出结实的胸膛,细微的绒毛金色蓉蓉。
他听到声音看过來,嘴角微扬起,“你來了,昨晚上睡得好吗?”
“为什么不打针?”他生病了,高烧。
佣人说,他不接受任何的治疗,也拒绝医生的劝说。
高烧在一定程度下会要了人的命,当她听到这事后,心里对他只有埋怨,再有就是心疼。
当初她选择嫁给他,一个是和他发生了关系,另一个原因就是她对他在某种感觉上放不下。
她想和他在一起,会有种安心,安全的感觉。
欧阳厉风淡笑,示意佣人们退下拍拍床边空落的地方让她先坐下说。
莫倪裳很听话,就连她自己都感觉变得怪怪的。
换做平时她的性格一定会直接走人,更不会留下來担心他。
由于高烧,让他的脸颊红晕,纯色苍白,这样的他反而更加的迷人,犹如一个神一样。
他呼吸的温度都燥热的。
他伸出手拂去她脸颊旁的碎发掖在耳后,目光柔柔的,“我沒事,不必替我担心,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在之前我一定会好起來。”
“……”莫倪裳,“不吃药,病只会严重。”
“你是在关心我?”他喜笑颜开,“我觉得此刻好幸福。”
“是谁都会这么说。”莫倪裳一句话如一盆冷水浇灌在欧阳厉风的头上。
他沒有生气,还是微笑,“我只要抱抱你病就会好得快。”
莫倪裳皱眉,“我沒有听过抱人可以治病?”
“为什么你总是喜欢泼人家冷水,有时候试着装装傻不是很好。”他轻捏着她的鼻尖,打趣说:“倪裳越來越漂亮,漂亮的让我永远都不舍得放开你怎么办?”
“最近你为什么总是说这些,人在活着的时候就应该珍惜时间,不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会学着惋惜。”
“倪裳,我可以抱你吗?”从把她接回來,欧阳厉风就沒有在碰过她,沒有对她做过过分的事情。
他现在很想抱她,在她走进來房间里塞满了她的味道。
他快无法克制的想要她。
莫倪裳起身换个方向同他坐在一侧,下一秒直接被他搂进了怀里,脱掉了她的鞋让她躺进被子里。
她沒有拒绝,只是他身上的温度真的很烫。
“你还是吃点药吧!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
“恩c。”
他就等着她说这句话。
莫倪裳真是拿他沒辙,起身拿过床头上的水和药亲自喂给他。
吃药的时候他含住了她的手指,吸允起來。
“真甜。”他暧昧的说,目光燥热的盯着她,在莫倪裳放下水杯后他搂住她开始亲吻。
在吃药喝水的时候他含了一口,在亲吻的时候流入她的口中,带着丝丝的苦味。
他扣住她的后脑不让她拒绝。
这个吻激起了在她体内深深埋的情种,逐渐开始回应起他。
她已经是他的人了,马上就要嫁给他还在乎这些吗?就让她这一次沉沦吧!
“倪裳,我爱你!”
他褪去了她的衣服。
从颈至下一点一点的落下无数个吻,无数个誓言。
欧阳厉风让她坐在上面,双手托住她的臀支撑着她完成每一个动作。
呼吸急促撩人的回应在房间里。
莫倪裳觉得在体内有火在燃烧,脑袋里一片空白,任凭感觉支配。
“倪裳,慢点,慢点,你会累的。”欧阳厉风担心的说,目光闪烁光润,一刻不离的看着身上的佳人,“倪裳,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恩……”莫倪裳随口而说,但却是心里的话。
在他的眼角滑下冰冷的泪珠。
他命人在水杯里放了药,他在打赌,打赌莫倪裳是在乎她的,不管失忆也好,还是沒有失忆,只要她不会离开,关心他,就证明她是真的爱过他。
倪裳,原谅我我这么做。
他在心底深深的道歉。
窗外的天空,一蓝如洗。
天堂墓园里。
一行人守在门口。
有个人单独的走进去,背影孤寂落寞,染上了死亡的尘埃。
羽瀞轩一身黑色剪切合适的西服,他走在墓间的小道上。
手里打着一把伞,另一手拿着蔷薇花。
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墓碑。
“倪裳,好久不见。”
一年,他足足一年沒有來看她。
害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一直以來他都在麻痹自己,告诉自己,莫倪裳还活着。
娜儿还活着,她沒有离开他。
只不过是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等待他。
墓碑的附近种了两颗樱花树,四周摆放了许多蔷薇花。
羽瀞轩弯下腰把花放在墓碑前,安静的坐在一旁,伸出手轻抚着墓碑上的字迹。
“咳咳!”他忍不住的咳嗽起來。
“天堂好吗?你一个人寂不寂寞?”
“不久我就会去陪你了,你要在那里等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他抚着墓碑上的照片,眼神悲伤,有两滴泪珠滚落而下,“对不起!娜儿,是我的错。”
他若不为了争夺一席之地,他们也不会阴阳相隔。
墓碑前,他安静的一个人自言自语,很久,他坐在那里很久,安静的似乎遗忘了世界。
都说人的早逝是上帝眷恋他的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