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倪裳用玻璃的碎片刮伤了手臂的外侧,痛让她邹起了眉,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溢出异界逐神。
保镖顿时慌乱了起來。
“快告诉少爷。”
“你们想死的话就尽管打好了。”莫倪裳从钢琴前起身扔掉碎片走向保镖。
血顺着她的手臂溪流而下,滴落在地板上,如绽开的红玫瑰,一朵,一朵……
站在门口目光淡定,语气冰冷,“该怎么做你们很清楚。”
保镖们对视看了一眼,要是说出去,那么莫倪裳一定会以伤口做筹码,到时候不好过的是他们。
其中一个保镖问道:“莫小姐,我们就算不说,您现在受伤了,我们也难交代啊?”
“你们认为他会听谁的。”
*********
得知莫倪裳受伤的事情欧阳厉风非常的气氛。
回來整个人都阴沉着脸,随时都会有杀人的冲动。
大厅里,莫倪裳坐在沙发上让医生处理伤口,本想到附近医院去包扎下,可是打给欧阳厉风后,他疯狂的赶來将她拉回了别墅,医院的医生技术根本不及他的家庭医生。
欧阳厉风坐在一旁盯着伤口,话却朝着大厅内的保镖们问道:“伤口到底是怎么弄的?”
明明听起來很正常的话,可硬是充满了无法忽视的命令。
几个保镖面色一惊,求救的目光看向莫倪裳。
“你不要问他们了,他们根本沒有看到,是我在洗手间里不小心滑倒刮伤了手臂。”莫倪裳心口打鼓,脸色在正常不过。
欧阳厉风盯着她,眼神阴鸷,“哪个洗手间?”
“商场。”
莫倪裳感觉冷意不断的朝她笼來,让她心发寒。
“是什么刮伤的?”他继续的问道。
“是洗手间门上的公示牌。”
“那就是铁的了。”
“嗯。”
欧阳厉风眉头凝结,脸色紧绷骇人,他对着医生问,“伤口是什么造成的?”
话音刚落,莫倪裳闷哼的“啊”了一声,医生正在处理的伤口的镊子扎到了伤口。
鲜血又一次不停的涌出,无法阻止一样。
医生当场脸色青白,手停在了半空中。
而欧阳厉风整个人脸都绿了,明知道他最嫉恨的就是伤口留疤,而医生的那一下恰恰让伤口更深了一层,伤到了皮下组织,很难消除的疤痕。
“你想死。”
莫倪裳皱眉叫痛,欧阳厉风刚要起身,莫倪裳顺势躺在了他的怀里。
“好痛,快一点给我止痛。”莫倪裳对着医生道。
看着血不停的顺着莫倪裳的手臂流淌不止,滴落在他的手臂上。
“还愣着。”欧阳厉风对着医生冷吼,吓得医生跪在了地上慌忙得在医药箱里找止痛剂。
“快一点。”
医生手一抖消毒剂洒落在地上,显然他被吓得乱了章法。
保镖们都在暗擦冷汗啊!
从來沒见过欧阳厉风这么在乎过一个女人,就连那栋别墅里的女人都无法比拟。
华仔递给几个保镖一个眼神,让他们退下去,可他知道惩罚是早晚的是。
处理好莫倪裳的伤口,欧阳厉风不知道他刚才的样子有多在乎,竟然是处于内心的。
最后医生告诉欧阳厉风伤口的确是铁片刮伤,他暂时沒有追究医生的责任。
因为莫倪裳要求过,不许对医生动手。
欧阳厉风当然沒有对他动手,只是动手的是他人。
对这次莫倪裳受伤的事情欧阳厉风沒有轻易的被混过去。
再次把跟随莫倪裳的保镖叫进來,最后的审问。
奢华高贵的书房内,气氛沉甸甸的。
欧阳厉风坐在椅子上,一手搂着莫倪裳在怀里,修长的指尖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桌面。
冷峻绝伦的面孔冷若冰霜,尖削的下颚紧绷的线条,他俊美的如罂粟,吸引人,危险活宝小王妃:大叔你老了。
他的眼神像在沉思,对保镖和莫倪裳的话在进行核实。
“倪裳,我该相信吗?”
莫倪裳淡淡的回道:“我沒有必要撒谎,你知道我很怕痛,我不会有意的伤害自己。”
“我问你原因了吗?”
莫倪裳肃然一怔,知道她说漏了嘴。
从他怀抱中起身,手臂不巧触碰在了他的肩上痛的她皱眉。
欧阳厉风拉住她再次的落进怀里,勾起她的下颌,“怎么,生气了?”
“你既然不相信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解释你就认为我在掩饰,不解释你总是在猜疑。”
他眼神低沉,幽暗的如一潭深泉想要吞噬莫倪裳。
“我相信你,不过沒有下一次。”欧阳厉风,“滚,每个人体罚一千。”俯卧撑。
所有的保镖像逃难一样的退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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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莫倪裳被抱到了房间里,接受了他一番挑逗,上完药他去了书房办公。
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想要起身响起了他的话,“不许动,一小时后可以下地。”
莫倪裳强忍着一小时后才下地坐在梳妆台前。
镜子里的她脸色有些难看,这段时间她一直沒有做护理,脸部看起來失了水分。
莫倪裳无聊只好拿出那天他买來的护肤品。
一切等到有人发现那个就好了。
她拿出面膜正要敷在脸上,这时门被推开,欧阳厉风走进來。
第一眼看向床上,最后落在了梳妆台前的身影上。
來到莫倪裳的身后顺着她的颈部延下,來到她的胸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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