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漂亮很阳光的男孩手里拎着一个小水桶,一手拎着一把小铲锹。
身边跟随着一个穿着艳丽红色的蝴蝶裙,手中小心翼翼的拿着一颗榕树苗。
“倪裳,你说我们把榕树栽在这里怎么样,你每天站在窗口就会看到它。”男孩的声音很清脆,很好听。
女孩放下手中的榕树苗抬眼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嘴角很高兴的扬起。
“这样你还可以天天记录着它的成长。”
可是,女孩突然变得不开心了,看着地上的榕树,喃喃的道:“长大了就会面临死亡,我希望它永远都这么大。”
“倪裳,你害怕死吗?”
“害怕,我很害怕死亡的痛苦。”
那时候的她才仅仅十岁,似乎说出的话都超乎了常为。
那么久的记忆仿佛发生在她的眼前一样。
“少爷,需要属下过去接你吗?”
“不必了,我可以自己回去。”隐约了下,又问道:“她现在在哪?”
“莫小姐现在站在莫家的大门口,一直沒有进去。”
欧阳厉风早上临走前特意的吩咐过,莫倪裳任何的举动又要汇报,目的只有一个,他想时时刻刻的知道莫倪裳身在哪里做些什么?这样他才会安心。
现在莫倪裳的身份不同,有孕在身,由于她身体的体质特别,欧阳厉风这几天一直在与pl商量。
是否这个孩子需要留下,可面对的结果……
莫倪裳被讲电话的声音拉回了现实,看向房子的方向。
她所站的角度从房子的方向根本看不到,可是车子她却沒有办法隐藏起來。
这时房间二楼的窗户被推开,莫倪裳望过去,同时莫珍珍看过來,目光直接落在了门口的车上。
完全沒有看到莫倪裳的存在。
下一秒,莫倪裳转身上了车,既然她平安无事,她也沒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至少现在看來,莫家也回复了以往的生气。
华仔见状跟着上了车发动引擎缓缓的驶向路上。
透过车窗,莫倪裳清楚的看到追出來的莫珍珍,身后跟随者一群佣人。
“风!为什么?等等我?为什么要把我送回來,风?”
随着车子越來越快,车身后的声音一点一点的消失。
后视镜里,莫倪裳看到了莫珍珍踉跄的摔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也许她把她误解为了欧阳厉风吧!
恐怕她现在一定认为这一切都是她在搞鬼,一定恨死她了。
这样也好。
突然觉得心口好压抑,堵得呼吸都不顺畅。
“停车。”
打开车门莫倪裳下了车朝着附近的公园走去,华仔紧随其后。
听到跟上來的华仔,莫倪裳停下脚步转过身來,华仔有些怔了怔。
“可以让我一个人走走吗!晚点我会自己回去,并且我会小心的。”
华仔很难做的表情,“莫小姐,您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份不同,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华仔跟着您吧!”
“这样的话,给你们的少爷打个电话,或者我來讲。”
“少爷此刻正在开会,接不了电话。”
莫倪裳知道他是故意的,如果他想接,不管在上面时候。
叹口气,莫倪裳继续朝前走着,一路上,不断走过來,跑过來的人眼看就要从她身边走过,华仔却第一时间挡在前面,这样下來,她成了公园里的重点人物。
沒有人再敢靠近她,每当有人想要靠近都会被她身边长相恐怖阴森的男子吓到退避三舍。
公园是呆不下去了,莫倪裳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独自一个人呆一会。
连这都是一种奢侈。
走进一所商城后,莫倪裳一时内急对华仔说了一句,随着他检查了下洗手间,看有沒有后门。
“检查好了吗?”
华仔有些尴尬,“对不起,莫小姐,这是为了你个人的安全。”
安全,完全是监视。
冷冷的瞥了一眼华仔,莫倪裳推门走进去,她要受不了了。
她坐下他就要先彻底的检查下座椅上是否卫生。
她想要和一个孩子接触,他就提前把孩子赶出很远。
在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折磨疯掉的,不知道那只qín_shòu又犯的什么风?
推开洗手间的门,莫倪裳就听到隔壁有声音传來。
“戴戴,你好幸福啊!嫁给一个如意郎君。”
“好啦,不要羡慕我啦!快帮我拉下婚纱的拉链,他一定等急了。”
莫倪裳解决了生理之后出來朝着隔壁走去,敲门。
“谁?”里面传來很紧张的声音。
“需要帮忙吗?”听到莫倪裳的声音是女人的声音,两个人也算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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