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吞下一口水,淡淡道:“习惯的。”
“那就好。”竹烟唇角轻扯了一抹笑。
“他是个性子淡薄的人,但赏罚分明,这次你立了功,回宫后他当是会赏赐许多东西的。”
“嗯。”清浅淡淡应声。
她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眉间深凝,“太后娘娘对你和善吗?”
清浅缓缓看向那个眸中蕴了些许失意的女子,点了点头,“还是和善的。”
竹烟垂下首,略显自嘲的笑了笑。
清浅眸光微微一黯,想开口安慰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忽的。
马车一个重重的颠荡。
似乎是硌到了大石上。
清浅手中的水教惯力冲的全数泼至了她胸前。
看得此情景,竹烟忙移了过来,“快,将外裙脱了,你那伤口还没好全,见不得水。”
她清柔的嗓音略显急切。
接过清浅手中的水杯,竹烟将清浅的外裙一侧褪低了些。
那包裹的纱布上,似乎还是被水浸湿了。
她皱了皱眉,“这要即刻换掉。”
竹烟转身,从随行携带的小木盒中取出了纱布与金疮药。
回到清浅身旁,她轻轻的将浸湿的纱布揭了开来。
那伤口因太深,伤处的那一块已微微的陷了进去点点。
四周凝着浅褐色的细痕。
竹烟的眸光敛了些许,一个肌肤胜雪的女子。
肩处留下这么道丑陋的疤,该是多遗憾的事。
她执起纱布,轻轻的将清浅伤处浅表的水渍吸干。
将金疮药缓缓的洒在她伤处,竹烟小心翼翼的用手拨了拨。
“会痛吗?”
清浅轻笑,摇了摇头。
目光却凝向了眼前在细心忙碌的女子。
她与竹烟并不相熟,但却承过这女子太多情。
竹烟的一切,都让她好奇。
好奇她的善良,执着与坚定。
眼前女子正目光定定的凝着她肩上的伤处。
手上的动作轻柔而又细致。
有药弥散至伤口四周,她都会轻轻的将之吹散。
然后用指尖缓缓轻拨,将药集中填入伤口处。
她并没有倾城的姿容,但却温婉清秀。
淡淡的透着一抹暖。
宛若夏日的玉荷。
不染一尘,清凝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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