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似乎觉得窗外有个人影。
她心中微微一凛,起身便朝窗棂而去。
小心翼翼的推开窗栏,一阵清幽怡人的气息缓缓飘散而来。
“这是什么味道?”清浅微扬了眉,淡淡开口。
对面床榻上的竹烟楞了楞,随即移到床边,套上绣鞋,朝她走来。
将小脸朝外一看,鼻子嗅了嗅,她开口道:“没什么啊,这不是长春花的香气么。”
“嗯,好像是。”清浅笑了笑。
她拉上窗栏,紧了紧,朝身旁的女子道:“睡吧。”
竹烟点了点头。
二人各自回到床榻前,安静的躺下睡去。
一大清早,竹烟便起身,去了大厅。
清浅却一觉沉沉的睡到了晌午才慢慢悠悠的起身。
她略显迟缓的移到床榻旁。
木木的站了起来。
随手执起了搁置在铜镜台上的一枚簪子,缓缓瞧了半晌,她朝门口行去。
女子并未穿起外裳,只是着了一件月白的中衣,光着脚丫踩在地上。
目光呆楞,发丝也是披散在肩头的。
缓缓行至庭院内,她脚丫已被碎砂尖石硌的微微发红。
尽管如此,她却仍是这样涣散的走着,似乎一点也不知道痛。
连彦刚踏出大厅,便瞧见了独自缓步于院中的清浅。
唇角微微一扬,他朝女子行去。
走的越近,他越觉得有些不对劲,目光朝下探去。
她竟未穿绣鞋,就这样光着脚跑出来了。
连彦眉间一拧,快步跨至她身后,大掌捉上她的手臂,将她一扯。
眼前女子转了过身,那往昔清亮如水的眼眸此刻黯淡一片。
还凝着微微的呆滞,毫无神采。
“你怎么了?”连彦如水的嗓音微微沉了几分。
女子目光缓缓移向面前的男人,那凝滞的眼瞳微微一缩。
她神色瞬间变的惊恐。
“血…好多血。”
女子颤抖着摇头,朝后退缩。
连彦却焦急着拽着她的手臂不放。
清浅紧皱着眉,额上铺满了细密的汗珠。
当眼中的惊恐放大到极致时,她扬起那只攥着簪子的小手,狠狠的朝连彦的肩头扎了下去。
刚从外面回来的连澈,才踏入院落,便看到了这惊险的一幕。
他几个闪身,跃至了清浅身后,伸手朝她脖颈处劈了下去。
女子身子一软,连彦手臂迅速揽上了她的腰身,将她抱在了怀中。
————————————————————————————————
感谢怨明月的月票,的花花,么么
喜欢的亲亲请收文哈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