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轻揽上女子的腰身,连澈微挑了眉,低头而语,“办了些事而已,往日朕不也是如此吗怎么,今夜你便这般舍不得朕了?”
眼见这男人并无想要透露林诗乔的意思,清浅便也没再追问下去下颌轻轻一扬,她自动忽略了男人接下来的那番撩拨之言
一手推开他的大掌,女子径自行在了路前
清浅原以为,这般郎情妾意的恩爱光景会一直存在于自己的生命中可让她料想不到的是,数日后二人的一场大吵,竟是让他们冷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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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朝堂之上发生了一件极为严重的大事时任太子太傅的衣沐白在早朝之时竟参奏神策将军温玉徇私舞弊,是乃间接害死成泰的凶手,并奏请皇帝将之停职查办
然而那朝堂之上,连澈甚至是未究原委便偏袒温玉,将衣沐白一顿教训以至于最终他被连澈按越权办事,目无法纪之罪,勒令其停职回府反思
却不想,那衣沐白竟在事后进宫找上了清浅,并将事件的原委迂回告知了这女子
原来,那温玉所犯之事桩桩件件都是林诗乔出宫对他亲言相告除此之外,她还将韩霜与温玉的书信往来之证据都交给了这男人
借由此次事件,清浅猜想那林诗乔之举必然是连澈的暗中授意,这也能说通为何那日连澈会夜半去见林诗乔
但若连澈早已知晓温玉变节,那朝堂之上他斥责衣沐白之举又是何意,莫不是衣沐白只是被这男人当做一枚棋子,炮灰已矣?
思及此事的种种干系,清浅在听完衣沐白的一番灼灼之言后,便宣了凤撵,径自出了重华殿
此时,正及早朝刚过,连澈在永宁宫陪伴太后之际但满心皆是不平之意的女子却是等不得他回重华殿,便亲自去寻了他
待凤撵刚一在永宁宫的院前落下,清浅便在芙映的搀扶下款款下地,而后步履略急的踏入了院门
一路行过永宁宫内的回环长廊,待这女子一脚跨入永宁宫的殿栏时,连澈正坐于高台之上与太后饮茶轻语
眸光静静一凝,清浅沉了沉心神几步踏至二人身前,她依依一福,“臣妾见过皇上,太后娘娘”
眼见清浅再度回来永宁宫,连澈示意她在自己身旁落座之际,轻笑而语,“皇后今儿怎么二度前来永宁宫给母后请安?”
听得男人如此之言,清浅并未上前入座,而是目光直直的凝着他,随之嗓音淡淡的开口道:“臣妾此番前来,
是有些事想与皇上说说,不知皇上现下可还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