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保姆车上的那通电话已经是第二个了。
她知道,这种情况下沈临风不会拒的她的电话并且有足够的耐心容她撒娇。在给沈临风强调她的皮肤状况的同时,更是为了做给那个女人看的——你得知道,我随时都能与他保持联系,就像相交许久的男女朋友那样。
而你,最多只是引起了他一丁点兴趣的一个不相干的女人阄。
哪怕你才气十足,又能台前又能幕后。那又如何?
哪怕他眼底里的温柔和真实的笑意,曾为你展现。可那也只是一点点和一瞬间。
昙花一现,向来不被称颂;向来只有被惋惜的命,不是吗?
第一通电话她在洗手间打的,连她的贴身保姆都不知道内容。
她借着突发的皮肤过敏狠狠地向沈临风哭诉,状似无心地将导致自己食物过敏的原因全算在了那个临时助理的头上。偏偏面子上还做得自以为十分漂亮——她为助理求情,请沈临风不要因为新人的一个无心的错误就降罪于她。哪个少女不怀春呢?被恋爱和喜欢的男人占据了心房,即便是再聪明的女人也会显得低能。
沈昨风在电话那头默然不语,她听不出他的态度哦。
只到分钟前她接到他助理的电话,只到个小时前,亲眼见到长身玉立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时才暗自欣喜,自己这次的赌局似乎小小的赢了一把。
他到底还是在乎她的,否则怎么能在回国的第一时间来影视基地探班?还特地来到比影视基地更远的宾馆还接她?在从前,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四年多以来,从没有过。
然而这次他来了,因为她出状况了。
而对那女人,他的兴趣已然缺失了吧。
她不确定……
她决定再赌大一点。
……
穆静微灼的神情中生出一股得意与投机的兴奋,一闪即过之后,是满脸的焦虑不安。
“好痒!”她给涂成朱色的漂亮唇嘴压抑地低呼出声,玉手往两颊摁去,“又痒又刺!”
声音大了些,足够门口的保姆听到。
简慈瞪着双眼明显意识不良的朴勇熙,恨不得挖个坑把他埋了再翻几次土、请只牛再犁上一犁方才解恨。
……
差不多一小时前,就是沙明明跟她道别没多久那时候,日本翻译就审时度势地晃到她身边来了,把当时正在专心整理剧本的她吓了一大跳。
“请问有事吗?!”简慈语带薄怒。
翻译愣了愣才接话道:
“我们朴勇熙先生请您去一趟,有点事,需要您帮忙。”
朴勇熙在外景三号棚,距离号摄录棚尚有一段脚程。
就在沈临风和黎佐携着女王般的穆静到达时,她已随着日本翻译去往三号棚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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