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知他观察细微,不由心中一暖。
可不得片刻,他撇眼看我,又道:“你不喜欢大黑可以直说,何必赶它走!”
大黑?赶它走,我何时做过这种事情?
“你可不要和我说,你手臂上是你自己咬的!”
“···”原来他以为我虐待大黑,才招致皮肉之痛,我压了压眉眼,无语。
又是片刻,我涂好药膏,盯着殷魁的半醒的眸子,问道:“阿魁?”
“嗯?”他应道。
“阿魁,大黑···‘大黑’这名字是你取得么?”
“嗯!”
果然···真是俗气···我心中暗叹,面目哀伤的看着他,可他却浑然不知闭上朦胧眼睛,睡的安稳。
而我也是困倦不已,除去昨日白天树上小憩,我已是连续一天一夜都未曾歇息,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我闭目,打了个呵欠,半刻就入了眠。